写在前面:
这是一个现实过去相互交替的穿越文,脑洞随便开的,没什么三观。
总t是按时间顺序,但叙事上会b较跳,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
所以也很短。十几章。
2015年。江城。
床头的电话铃声不知道第几次响起。
被窝里终于伸出一只手,0索了半天,接了起来。
“秦宵,你ga0什么,打你这么多电话不接,你在哪啊,还有三个小时婚礼就开始了!”
“我……”
一开口,声音沙哑,她清了清嗓子。
“不会吧你,还没起床?现在几点了你不看看,下午两点了,你还睡?你还想不想来了?”
对面一串连珠pa0弹砸了过来。
秦宵把手机放在被子上,靠着床头一边坐起身,一边说:
“我昨天不是发你短信了吗,凌晨两点才到,四点才睡,为了你这个百年一遇的婚礼,长途飞行,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对面哼了声,语气缓了些。
“你现在在哪?”
“废话,当然是家里。”
“新家?”
“不是,”秦宵顿了顿,环顾着四周陈旧却熟悉的摆设,“老房子。”
“市中心那个?那还近些。要是在郊区你就别来算了。”
这妞还气着呢,秦宵赶紧赔不是:
“姐姐,我大老远回来就为了给你随份子钱,去年我亲表姐结婚都没回,差点没把我妈气si,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啊。”
“少来,你最好给我准时到。不行,提前半小时。”
“好好好,我速度可快了,随便捯饬一下,一个小时ga0定。”
“我大喜的日子你敢随便捯饬?”沈秋兰又怒,“你不打扮成绝世美nv别来。”
秦宵抚额。
“你没车,也别打车了,我找个人去接你,就这么说定了。”
那边有人在叫新娘子,沈秋兰搁下一句话,就匆匆忙忙挂了。
秦宵又重重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这个住了近二十年的地方,年久失修,墙纸翘起,墙壁出现道道细碎的裂纹,角落里,还积着掉落下来的白se石灰。
老式灯罩上,布满灰尘。她对粉尘过敏,昨天收拾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现在鼻子还是红的。
睡在这里,让她觉得回到了小时候。
她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在异乡时牵挂,在路途上紧张,真正踏足时有切切实实的感觉的,地方。
沈秋兰这么一个愤世嫉俗的人,在ai情面前,也只剩下了恋ai脑。
今天是七夕。全年最火爆的结婚日之一。
还记得当时沈秋兰在电话那端声泪俱下地告诉她,抢到这个名额,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
秦宵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嘲笑她“有shishen份”的幼稚举动的。
沈秋兰的这段感情,也是个传奇。男方是大她两届的高中学长,高一的时候,她就对人家穷追不舍。直到对方毕业去了遥远的b市,她也能通过各种手段了解对方,并常在线上保持联系。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沈秋兰坚持不懈了三年,没换回对方的半点回应。后来她也毕业,去了另一个城市。
故事一般到这就该结束。没想到还有反转,六年后,沈秋兰给大洋彼岸的秦宵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她要结婚了,新郎就是那个人。
每当想到这里,秦宵都有一种愧疚之意。
越过这六年,这个故事听上去是个童话。但真的是吗?
而在她缺席的这六年,她从没给沈秋兰提供实质x的陪伴。
忘了提,沈秋兰是秦宵高中时最好的朋友。
她们只做过一年的同班同学。但那时,她们的朋友都不多,只有彼此互相取暖。
秦宵翻箱倒柜,找出了几件看得过去的夏季的衣服。
c国终年寒冷,置办夏装,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打扮成绝世美nv是不可能的了,别是乡下人进城就不错了。时间有限,她也来不及买新的。
打开化妆包,飞机托运把里面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一瓶爽肤水撒了大半,烂摊子只能先扔着,捡了几样勉强上了个淡妆,准备出门。
楼下,有辆黑se的车等着,看见她,按了声喇叭。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秦宵,不认识我了?”对方轻笑。
有个名字呼之yu出,但就是呼不出。
秦宵尴尬一笑。
“先上车。”
安全带扣上的瞬间,她突然想起来。
“沈默川!秋兰的哥哥,小胡的同学。”
见他不置可否,秦宵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起来。
“我记x还是挺好的。”
沈默川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