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安排一个叫陶伊竹的女的看着谁。”“好,你快去学习吧少去秦则初面前走动。”“妈我可以监视”“不需要。”也许有人的一生总是被嫌弃的,秦游盛命好在陈苏很有脑子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坏就坏在他非要喜欢上秦则初。
秦则初的消息多得像骚扰短信,谢池索性开了免扰谁的微信都不看,可怜的小秦还以为是手机的问题,对着各大官网对比性能,“哥我手机一年都没用到,不用换的。”“没事,陈苏不是给你装定位了吗,哥给你办个新卡。”秦游盛哑然,一边不肯放过他一边也不愿意放过自己。
铃声比往常的要大些,听得出来是不一样的出处,秦则初有些得意,消息不回直接来电话,如果有态度,“怎么了?”“寝室没热水。”“去我的呗。”“老子寝室没水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噢噢,噢,那你先不洗嘛。”“不行。”“衣柜下面有烧水壶。”“不要。”“那我回来给你修?”“随便。”
搞什么啊,怎么反常,想我了?嘴角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意,一寸寸都落入秦游盛的眼里,“哥你不是一个人住吗?”“朋友来借住,你自己好好呆家,明天星期一别睡过了。”“哥今天很晚了。”“没事我骑车去,别告诉爸。”“”“明天手机我让管家买了给你送学校去。”“注意安全”
空幽幽的大房子里,他一个人坐在秦则初的床上,从脚边蔓延的爱恨足以杀死他鲜活的一生,他的灵魂被世俗禁锢,又在牢笼里迸发,可偏偏困住的只有他。
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刚上四楼拐角射出刺眼的白光,谢池窝在床上看有些困顿,环抱着双腿的动作好久支持很久了,他顿了顿,随即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向前拿下谢池手中的书本,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本是迷离的眼睛,满含春水。
“不洗了吗?”“洗了。”“自己修好了?”谢池点点头,学校下午停了电只是水箱没热水而已,烧半个小时就好了,秦则初也不是不知道,却还是揉揉他的头,夸他真厉害,“一星期没见,想我到不肯睡觉吗?”秦则初突然感觉他好像一个外出应酬的丈夫,寥寥人生,终点不过是一盏彻夜亮起的灯还有守在身旁的爱人。
“想多了。”谢池除了在男人进屋的时候耷拉了一下眼皮,其他时候早就困得不行,秦则初躺着他的身后,还倒打量起来,他额前的碎发乱杂杂的,少了几分之前的锋芒,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这是秦则初第一次感受到他后颈处那种浓郁的焦糖味,其实更像焦糖风味的咖啡,平时浅薄到让人很难注意,难怪在那些俱乐部会准备护脖或者止咬器,光是凑近就有些意乱情迷,每次靠在他身边就有好多话可是一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又不忍心,真可爱,少年的心思太直白,只想让幸福忽略时间成为永远。
陈家的事大部分都处理好了,除了陈鑫年,他们也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秦则初拿着最新款的手机踌躇着该怎么递给他,反反复复在门口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说辞,“你干什么?”男人吓得一激灵,“我靠那个我上次不是你手机摔了吗,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爱用用不用就扔了。”“哦。”谢池接过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手机就准备让垃圾桶里解决,“喂你。”“不是你说不要就扔掉吗?这么献殷勤又要发情了吗?”秦则初连着拿着手机的手一并握过,“那我有事找你帮忙可以吗?”“不想帮。”“oga?”男人舔唇,漫不经心的单手插兜,任由谢池再愤懑,果然还是得粗暴一点对他才管用,手指点在谢池的薄唇上,慢慢往下一路滑到胸膛“跟我走。”谢池拳头都握紧了,要是可以他不介意把他脑子掏出来踩烂。
学校的舞蹈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多,四周满墙的镜子让人无处躲藏,昨天离开,陶伊竹把钥匙顺手放在了地毯下面,也只有这里是一般人不会来的,“那我们不算一般人了?”男人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谢池从拽着他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就一言不发,“怎么了?”秦则初扣着谢池单薄的肩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本来就比他矮一截,还低着脑袋,谢池不说话,手上开始有了动作,拉链哗啦啦往下,一副隐忍着被逼献身的样子,秦则初握住他行动的手,“想什么呢。”“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还用这种事威胁我。”“我操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啊。”“就你这种脑子除了下半身会思考还有什么忙?”秦则初有点诧异,自己在他眼里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谢池嘴张了好一会,羞愤的感觉涌上来涨红了脸,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莫名的情绪里挣扎,竟然有些不可置信,以这件事去迫使他脱下的衣服又怎么穿得回来。谢池一耳光清脆的甩在男人的脸上,“韩剧看多了吧神经病,手机我不要自己回去亲猪肉吧。”秦则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用唇禁锢他的嘴,他们慢慢交合世界都快褪去颜色,强大的信息素让谢池无法逃离,换句话,也许他依旧享受沉沦。
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谢池能够这么不好听话,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乖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故意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身体上只有缠绵的亲密与温暖,咋咋水声总能让人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