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的位置,他的声音好像带着蛊惑,好像可以让人永远沉迷在这样的性爱之中,“我们不是炮友,我喜欢你。”“哈啊啊嗯不慢一点”“我是你什么?”“啊自慰棒”“?”男人本来于心不忍,看来没有什么忍不忍了,现在挺的更用力了,撞得谢池差点摔下去,可怜他满眼冒星,只能感受到镜子里的男人的愤怒,“老子在你眼里就是个,假鸡巴?”他将谢池的双手反扣拉在身下,两人都起身跪在地上,他根本无法逃脱。
身后交合的水声从未停止,只会越来越激烈,谢池从没想过镜子里这样淫荡的自己,被男人压着干的自己,无法反抗,好像也不太愿意反抗了,为什么呢,“爽不爽?”谢池说不出话却还是倔强的摇摇头,男人抵到深处狠狠抖了两下,带动谢池的整个身体,包括脑子“啊啊啊啊”秦则初帮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到处乱射的人,“镜子上都是你的种,猜猜我的在哪里。”男人恶趣味的压了压肚子里的凸块,小鸡巴真的受不住了这是今天第四次泄出来,“爽不爽?”秦则初见他没有说话,又狠狠抵到了深处,“嗯哈爽”男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没有再折磨他,谢池无奈的垂下头,真的没有办法直视镜子中的这个人,凌虐的身躯残破的美,秦则初气头立马消了下去,他也知道能让谢池松口,比天王菩萨显灵还要不容易,“我喜欢你,我们相爱好不好?”谢池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
男人没有想要逼他给一个答案,只要他们之间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关系,身体上赤裸的纠缠不如一瞬担忧的眼神,没关系他愿意再追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秦则初将人靠坐下来抱进怀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猛的一下冲进子宫,“啊哈轻一点轻秦”男人拍拍毛茸茸的头,可是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贴在子宫口打着擦边球,抽插来回不知多少下,终于噗一声,成团的精液打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之间。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快意之中脱身,谢池在复盘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多么的荒唐,至少眼前的镜子不会骗人,刚想起身逃走,又被男人拉了回来,“跑什么宝贝,睡完哥就走吗?渣男。”“神经病,恶不恶心啊,谁他妈答应你了。”“啊拔穴无情了啊,还是不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秦则初自己都快憋不住笑,谢池一手拐打到男人胸前,引出一阵闷哼“我操。”谢池突然感觉好笑,“每次打你怎么都不还手?”男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故作浪漫的牵上谢池的手,“说实话,舍不得。”谢池像摸到屎了一样,赶忙甩开“妈的,死。”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手臂,附上腰间的手掌愈发用力,把人突然横抱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谢池只剩下依靠他,发丝轻扫在他的喉结,他没有躲避,只是跟着往下沉,心跳交织着扑通扑通乱蹦,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低沉的呼吸如同岩浆一般快要将他燃烧殆尽。
“放我下来,我能走。”“慢死了。”一颠一颠的台阶谢池的唇都好几次擦过秦则初的脸,索性撇到前去,男人的脸好像也有点烫啊,应该是错觉,“好晃慢点。”对于未知他是恐惧的,可在秦则初的怀里他不害怕,男人抱紧了些,“你继续说。”谢池微微一怔,假装去看看不清的路,“说什么。”“为什么打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打人不会有,被打也不会有。”秦则初拧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的谢池又是一巴掌,可能是累了倒是缺了些力道,然后又悄悄的环绕回脖颈上,“干嘛你。”“疼?”“废话老子踢你鸡巴上你疼不疼?”“我就想不通了这么怕疼的,为什么要去打架。”谢池哑然,好像他也不想,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拿起砖头敲人,为了他爸欠的那两个卵子酒钱去打劫,还是在家放煤气,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记得这些,没有人逼过他去做,但所有人又在逼他这么做。
“换个问题。”“你家就你和你爸?”“没有家。”“那你住哪?”“房子。”听见男人长叹口气,谢池觉得有些莫名紧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