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高高扬起脸,身子猛然绷紧,双手死死扣着李迢的手,屁眼夹着肉屌,腹部剧烈抽搐,可想而知肠道痉挛得有多厉害。
前面的鸡巴射了李迢一肚皮的精液,射过后便半软的搭在李迢腹部上,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的钟元嘉立刻紧紧抱住李迢。
刚刚不知是怎么了,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摆腰,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害怕。
钟元嘉罕见的如此依赖自己,李迢双臂一环,圈住他的身子,吻住他的唇。
彼此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钟元嘉热切地回应李迢的吻,二人唇贴着唇,两条舌头在之间胡乱交缠,湿亮黏腻的津液在纠缠中渡进对方的嘴里。
他们吻得激烈投入,四片唇瓣、两条肉舌如粘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啾啾”的接吻声、吮吸声根本就没停下过。
“嗯唔~哈嗯~嗯~”两人汗津津的身体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嵌在一块,边舌吻边朝床榻深处滚去。
钟元嘉搂着李迢的脖子,红软的唇瓣被李迢舔得发亮。李迢松开他的嘴,两人看着彼此,都还在喘息。
李迢定定地看着他,道:“元嘉,其实我也会骑马。”
“什么?”钟元嘉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就被翻了个面,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傻夫人,为夫要骑的就是你这匹马啊!”
李迢两腿分开,半蹲在钟元嘉肥臀前,他拉起钟元嘉的胳膊,握住他的手腕,做好了骑马的姿势。
钟元嘉被他压在胯下,饱满的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合不拢的红嫩肉菊,他看着前方,恨恨地骂道:“下流!你下流!”
听到他委屈地骂自己,李迢笑着把鸡巴塞进他的肉洞里,双手用力一拽,两人的下体互相撞在一起,随即他便大力抽插起来,两人连接的部位立刻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嗬呃~!”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钟元嘉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匹马,身子跟随着男人的肏干而前后耸动,男人在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凶悍无比,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顶出去了,身体要被快感劈成两半,直击他的灵魂。
这个姿势不妙,好像要上瘾了……
粗长的肉屌“噗唧”“噗唧”猛凿肉菊,肥硕的肉臀被男人的下腹撞扁,当男人的身子往后撤时,如面团似的肥臀“啪叽”一声和男人的下腹分离开,肉臀上被撞过的地方已是一片红色。
钟元嘉被这根巨物顶得不断翻起双目,流着泪、吐着舌头淫叫:“哦啊啊~夫君、好厉害~太深了~肚子要被大鸡巴肏破掉了~好难受噫嗯嗯~”
“夫人,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难受。哈啊好紧……”李迢健壮的身躯汗如雨下,腰身飞快挺动,紫红的肉屌快速肏弄湿红的菊眼,肠道里的淫水被肉屌凿成白沫溢出穴口,就连肉柱根部也沾染了一圈白沫,看着颇为色情。
“呃嗯嗯~啊啊啊~”钟元嘉的手腕被李迢桎梏,他的身子如海面上的一叶小小扁舟,被海浪拍得上下起伏,他只能奋力伸长、仰起脖子,嘴里发出不成文的呻吟。
快感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向他袭来,钟元嘉的眼前似有白光出现,他登时挣扎着身子大叫起来:“啊啊停下、快停下~呜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
他高高仰起头,双目翻白,吐着鲜红的舌头,一直在流水的鸡巴忽地一跳,对着床褥直直射出一股尿柱,尿声“哗哗”直响。
“噫啊啊尿了、尿了好多~停不下来了呜~”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露在外头,舌尖不断有唾液滴下拉成丝挂在空中,他的身子抽搐得厉害,脚趾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反复蜷缩,肠道更是用力绞弄体内的鸡巴,一副淫乱十足的模样。
实在是钟元嘉太过色情,李迢咬牙往他的肠道深处撞了数十下,便在里头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那灼热的子孙液冲刷着肠壁,钟元嘉撅着肥臀,喘着气,嘴里发出几声呻吟,等男人将鸡巴拔出,他直接累得瘫在床上。
疲软的鸡巴被压在腿间,两颗失去储蓄的卵蛋皱巴巴地压着萎缩的鸡巴,被包皮裹住的龟头还张着马眼往外流尿,艳红的屁眼更是一张一缩,肠道里被射进去的黏稠的乳白精液也随着屁眼的翕张,一会挤成一团,一会拉成丝附在肠壁上,诱人至极。
李迢将他抱进怀里,吻上他的唇。钟元嘉累极了,虽然闭着眼,不想动弹,但还是伸出舌头回吻。
吻了不知多久,钟元嘉困得不行,又拒绝不了李迢,就当有只小狗在一旁舔自己,彻底睡过去。
时间一晃,已到深冬。
钟慎也早已回京,钟元嘉有所顾忌,不敢再频繁与李迢来往。这倒苦了李迢,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私会,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眼巴巴地遥望钟府,期待钟元嘉能出现在他面前。
依国制,正月初一将在奉德殿举行国宴。国宴不仅邀请王公大臣、外邦使节,甚至就连那些贵公子贵小姐也能入宫参宴。
钟元嘉向来不爱热闹,去年的国宴他是想也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