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声音嘶哑:“阿迢……阿迢……”
李迢猛然吻住他,叼住他红嫩的舌头放进自己嘴里啧啧吮吸,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似的疯狂嘬吮他的舌头。
“呜、唔嗯……”钟元嘉的口腔被李迢的肉舌占满,因为男人的大力舔弄吮吸他的脸颊都微微变形,嘴巴变成下流的形状供男人品尝使用。
李迢的手掌覆在他的奶子上,指腹揉搓红硬的奶头,下身更用力地顶弄肏干,紫红的肉屌猛烈凿击充满淫水的肉洞,每一次的插进拔出都带出不少淫液。
“嗯唔~嗯~”钟元嘉翻着双眼,张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内搅弄,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肏得愈发迅猛,粗长的肉屌连连顶到肠道深处,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像海水般要将他淹没。
可怕的快感愈发强烈,钟元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紧紧抱着李迢,“嗯阿迢~不行了、我快要去了~嗯啊啊啊去了、去了~!”
他尖叫着仰起脸,勃起的鸡巴跳动着簌簌地往外喷出精液,如仙女散花似的洒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哈啊……”钟元嘉的肠道因为高潮而痉挛得厉害,李迢的鸡巴被绞得发疼,他往后撤拔出鸡巴,紧接着就重重顶进,将那收缩不止的肠道肏开!
“啊等等、我才~!!”还未等钟元嘉说完,男人的巨物已经在肠道内凶悍地冲刺起来,他两眼上翻,腹部酸麻,刚射过精的鸡巴笔直地冲天喷出了大股的尿柱。
“元嘉、元嘉,我也要去了!哦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李迢喊着他的名字,数十下的肏干后,他重重一挺,将鸡巴埋在他的体内最深处,马眼大张,射出灼热的精液。
大量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艳红肠壁,钟元嘉累极了,浑身都不想动弹,唯有那口屁眼还在快速收缩,吸夹着李迢的肉屌。
两人互相抱着喘息,心跳如雷。李迢恋恋不舍地啄着他的脸和唇,等到亭外风雨渐停,他们才草草收拾自己,重新束上发冠、穿好衣裳离开此处。
下山后,李迢竟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发热的那段时日,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想的满是和钟元嘉欢好的画面。
他想他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没有人烦扰自己的日子确实清闲,但钟元嘉的身心已全然习惯自己的身边有李迢,他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去渊王府一趟,看看那病重的渊王殿下。
得知钟元嘉要来,李迢的病忽然就好了,他把那些大夫、仆从全部斥退,等钟元嘉一来,他就像个好色的流氓狠狠抱住他,与他肌肤贴着肌肤,饥渴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钟元嘉道:“下流。”
李迢牵着他的手,一根根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你可还在怪我?怪我那日不知分寸,把你这儿玩尿了?”
钟元嘉的耳根瞬间泛红,在认识李迢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之人,但在李迢出现后,他才知道自己是有欲望的,而且那欲望还不止一点点。
“不说了,我走了!”钟元嘉回想起在李迢面前失禁的模样,羞愤得连借口都懒得找,起身欲走。
“我错了!”李迢哪里舍得他走,急急拦住他,“我不该提的,我错了!”
钟元嘉也没想要真走,但他脸皮薄,性子又倔,不愿开口说自己要留下,二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
李迢眼睛一扫,见桌上摆着药碗,道:“我的药还没喝,你喂我好不好?”
真是拙劣的借口,钟元嘉心想,他还是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一面说一面端起药汤,“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躺回床上。”
钟元嘉才喂了两勺,李迢就嚷嚷着苦,要吃甜的。
钟元嘉给他拿了蜜饯,他也摇头不肯吃。
钟元嘉无奈道:“那你到底想如何?”
李迢抚上他的唇瓣,指尖撬开他的牙关,捏住他红嫩的舌头,“每喝一勺就喂我吃一口这个。”
真是下流的把戏,钟元嘉恶狠狠地把调羹塞进李迢嘴里,待他咽下后,便伸出舌头放在他嘴边。
李迢张嘴,轻轻含住他的舌尖,慢慢前进,完全含住他的舌头。
李迢灵活的舌头不断缠弄着他,还用力吮吸他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吸得发麻,钟元嘉忍不住从喉间泄出呻吟,“嗯……”
“不行!”钟元嘉从他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有些气喘,“这么个喂法得喂到何时?你把它喝光了,我就给你亲个够。”
李迢二话不说,仰头将药汤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把钟元嘉搂进怀里,含住他的唇舌,拼命吮吸。
“哈嗯、嗯……”两条鲜红的肉舌在二人嘴中翻滚、缠绕,他们热切地舌吻着,互相交换唾液,发出黏腻色情的吮吸声。
李迢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吸着钟元嘉的舌头,那急切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放进嘴里含住。
他们抱在一起吻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人敲门,是钟元嘉身边的小厮,小厮在门外道:“少爷,已经酉时了,再不回去,大将军可就要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