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说,「我从来不信任没有调
教好的奴隶。」
过了一刻锺,他又要了我一次,一个小时后,再一次,两个小时后,再一次。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我笼子前的凳子上,叹息着对我说:「你实在是很
不错。
想想六个星期后,要把你还给你的主人,我都有些不甘心了。「
我困惑地眨眼,没有分辨出他话语里的危险。他就那样把我留在屋子里,离
开了。我仰着头,伸着舌头,蜷在笼子里,又捱了一夜。很快我的脖子便不停地
抽痛,舌头也肿胀得厉害。他回来了两次,给我的舌头上泼洒些清水,却不肯放
开舌夹。虽然知道明天还有更多的折磨等待着我,我还是等不得这夜晚快点过完。
(8)审讯(上)
「今天你要回答些问题。算是审讯吧。」调教师说。
现在,我是「坐」在一张沈重的木椅上。环着脖子上的项圈连着椅背,勒得
很紧。双手反铐在椅后。双腿左右大张着擡起,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膝盖处被
锁链绑牢,脚腕上的铁镣也用短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自然,这样的姿势,
我的私处是毫无掩护地暴露着,更不要说,他还把我阴囊上的D环也向外抻出固
定在椅子上。我尽量向下移动眼珠,就可以瞟见自己那有些青肿的阴囊里,两粒
睾丸乖顺地分别躺在椅子上……将椅面的冰冷传递到我的大脑。
脸上发烧,我勉强点了点头。
调教师坐在我面前,他沈重的身体有些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这房间不大,但
是空荡荡的,就这两张椅子而已。自然地上还有些特殊用处的铁环,天花板上或
长或短的铁链四处垂着,还有滑轮和绳索。没有窗户,但是却有两盏聚光灯,将
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围。聚光灯后,我进来的时候看
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台摄影机。
我不知道这样空荡荡的小房间到底有多少个。我进过的,有跪笼的是一个房
间,有铁床架的是一个房间,那个「逃脱」游戏是一个房间,还有现在这个。今
天早上,我从跪笼的房间被调教师牵着爬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了起码七八个这样
紧闭的房门。那些房间里是否有和我一样的奴,正在被机器、工具或者是谁的手
指,调教到放声哭泣?这么大的建筑,不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吧。他既然是专业
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顾客」。可是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
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应邀前来的那个「助手」。我本
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摄像机,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独
中潜伏。现在这样,被聚光灯照射着,想象着自己敞开的样子,会被拍摄成录影,
让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赏,我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羞耻的火焰甚至燃烧
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当我不再是孤独的,我的羞耻心便似乎从冬眠中苏
醒了。
「别担心。」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这摄影机不会拍摄你脖子以下的部
位。最后这带子是要送去给你主人看的,画面上只会出现你的头部,别的都没有。」
我很愚蠢地松了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如果是为了给文斌看,如果只有我
……如果只有脸部……那怎么都算不上丢脸。
「审讯的规则是,我问,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要诚实,否则你会被惩
罚,懂么?」
我又勉强点了点头。那个项圈没有给我头部太大的活动余地。不过,经过昨
晚,我的舌头到现在还是肿胀疼痛不听使唤的,如何说得出话来。也只能摇头点
头来回答问题了。
他抓起我的大屌,放在手心上小心揉搓着,直到它完全挺立。
「你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摇头。我向往奴的生活,因为我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也不是个很能自制的
人。我总是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暗地里希望能有一个主人让我追随,让我
能放下所有一切,将自己都交给他。所以,文斌才会那样吸引我吧。所以,我才
会愿意假死,愿意成为他的奴吧。可是,我愿意成为文斌的奴,并不是说,我就
愿意成为眼前这人的奴。如果说,我经过的这些调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
调教师微笑着,继续揉搓我的大屌。「我想这不是真的。」他的呼吸粗重了
不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兴奋。
他取了鳄鱼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