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胶布,将针固
定在我的肉里,我才换成了不停的啜泣。
「两个电极,这是第一个。」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如法炮制我的右脚,就那样,一毫米一毫米,慢慢地往
我那敏感的嫩肉里推进去。他似乎很满意我忍不住抽搐挣扎,给自己平添更多苦
痛的样子。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令人兴奋的,所以调教师的眼睛发亮,
我身后,阿昌的呼吸也都有些粗重了。
调教师用连在盒子上的铁夹子将钢针夹好,将盒子摆在我脚边,调整了下盒
子上的转钮。接着,我「享受」了第一次电击。电流从脚趾窜上来,大腿小腿的
肌肉登时一起痉挛得硬如铁石,疼痛难忍。下体也痛麻酸痒,那种滋味,难受得
说不出。
这是我的「处女」电刑。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大脚趾头和电针经常亲密接触。
他从不直接电我的肛门和睾丸,大概是为了避免太强的电流毁坏我的性功能。
至於我的阴茎……
「感觉如何?」此刻,调教师拍拍我的脸颊,让我从痛楚中回过神来。「这
不过是测试。我设好了电盒每七分钟启动一次,每次从这个强度开始,然后在两
分钟内均匀加强,直到一个我认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强度,然后这个最强电流
维持三分钟,接着会关闭,给你两分钟喘气,再重新开始。哦,对了,每次最强
电流都会比上次加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的惩罚会随着时间加重。如果一下子上
最高电流,不给你适应期,八个小时下来,我估计你会疼到发疯。那,别怕,我
们会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确定你受得了,再离开。
「啊……啊啊啊啊……」
电流又来了,痛得真是厉害,更糟糕的是每一秒钟都比以前更疼,到那三分
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
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
「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
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
「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
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
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
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
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
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
袭来,冲走了我所有的理性……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肉还是惯性
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完全屈服了,再也不想
抵抗。只要他不再这么惩罚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喜欢吗?」他问我。
「不……不喜欢,主人。」我的声音是恐惧的,嘶哑的。
「嗯,很好,你还很清醒。最后那一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会坚持不住。你
叫得那么尖,像头被活烤的猪。」
我哆嗦着哭泣。我羡慕被活烤的猪,因为它不会被活活烤上八个小时。
(6)呼吸
「接下来几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适当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
笼子里吧。但是,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我木然地听着。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过的时候,也不会有
机会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尽早达到他的要求,结束这可怕的地狱调教。所以,
当他取出一个改造过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头上时,我驯服地没有挣扎。原本眼
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缘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但是听得到。
「现在我们开始呼吸练习。」
他边说边在面具上摆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
了。
「嗯,还可以再紧点。」
我呼吸不到空气了。惊吓中我奋力吸气,整个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终
於有一丝丝的空气进入肺里。不过一刻锺时间,我就已经憋闷得满头大汗,面具
内层湿腻腻地贴在我的脸上。
「这还差不多。」我听见他在旁边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我们慢慢再增
加难度。超强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