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细链缠在手上,猛地一拉。一串木夹从我下身那敏感的嫩皮上生生撕扯下来,
我惨号一声,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全身哆嗦个不停。等疼消了点我眨巴着泪眼低
头看自己的男性象徵,惊讶地发现,屌上其实并没有怎么破皮,只是一道渗出血
丝的红痕肿印。但是那一下真是痛得我受不起。
「你是答应了安心做他的奴隶的,否则他也不会肯冒那么大的风险,安排你
假死脱身。你以为你那几百万的安葬费对他很重要吗?可是你呢?你却因此就不
肯安分守己!」
他又攥住一条链子,用力拉下,我再次惨叫,不只是痛,还有极大的惊惧恐
怖。这样关系到两人身家性命的事情,文斌都会告诉他?我不是很聪明的人,我
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是我忽然觉得浑身更加的发冷,好像是条被钓上了钩,离
开了熟悉的水,在空气中惊恐不安的鱼。
「可利披萨饼,很好吃吗?你一个星期叫他们送三次外卖?或者,你是看上
了送外卖的那个男孩?否则为什么每次给小费那么大方?你甚至问他,周围有什
么好玩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文斌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对於我这样一个被不能出门露面,好
像囚犯一样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两年的人来说,希望看到外人的脸,不是很正常
吗?尤其是,如果这个外人还很英俊爽朗,那么心里面稍微遐想一下,也不是什
么大罪过吧。尤其是头两年,文斌要避嫌,不能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自己一个人,
难道不可以稍微放松些。我的确将那个小夥子当作过意淫的物件几次,但是也仅
此而已了啊!
「你是不是准备过,要背着文斌去东文街63号。」
他又牵起了一根链子,威胁性地缓缓拉紧。我张大了眼,全身跟着下体越来
越严重的拉抻感绷紧。我受不了再来一次的,那个实在是痛,而且,我也的确有
动过出去玩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真的付诸实施过。於是,我认命地闭了眼,缓
缓,缓缓地点了头。
「那么说,你是想找人来干你。」
我摇头。我只是想去酒吧里喝杯酒,沾些人气。真的没有想过更多。
「啊!!!!!!!」
随着他猛力的撕扯,我疼得嘶哑了嗓子叫喊。他将剩下的三根链子都挽在手
里,警告地看着我。
「那么,你是想去干别人了。」
我浑身哆嗦,死死盯着他的手。这样一起拉扯,我会被废掉的吧。我不想承
认这种根本没有过的念头可是……最后,我乞求地,一边流泪,一边向他点了头。
「原来你真的背叛了你的主人。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的主人,好
好惩罚你呢?」
说着,他使蛮力将那三根链条上的夹子都从我那敏感的皮肉上甩脱开来,下
身火痛难熬,好像被切磨碎了一样,我尖声大叫,不顾一切拼命挣扎,几乎被那
个越挣扎越紧的项圈给勒死。等我终於安静下来一点,只是呻吟啜泣,他才拍拍
我的脸,对我微笑。
「你主人会喜欢这盘带子的。怎么样?想歇歇吗?或者想我现在直接开始惩
罚你?」
我可以有选择吗?我只有点头。
「那好,让你休息一小时。」
他起身离开,临走前,顺手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我只能僵直身体,挺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否则便连最艰难的呼吸都办不到。我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就
是想着我和文斌的过往,越想,心里越凉。原来,我被送来接受调教,起因就是
为了那些小事。我喜欢他崇拜他,为了他甘心情愿抛弃一切假死当他的奴隶,可
是我其实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背景,所以我也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他要的是那
种奴隶,和我想当的那种奴隶,是不是一样。他要的那种,我当得起当不起。可
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就像是沾在蜘蛛网上的虫子,后悔以前不小心,
是没有用了。
一个小时过去得很快。
(10)轮奸
我的身子像一把打开的三折尺,僵木在房间正中央。跪在方台之上,大腿被
紧紧并拢绑缚在一起,脚踝却绑了绳子,残忍地向两边拉开,膝盖几乎都被拉脱。
双手还是像上次一样,一根一根手指都仔细缠了,又拿胶布封死,再用一根
尼龙绳从背后反拧着高高吊起,迫得我不得不撅起屁股,弓下腰身,一幅低头认
罪的模样。这还不够。我的脖子上还勒了绞索,绞索的另一端固定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