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我的脚被向上扳到极限,粉红的脚掌,颤巍巍地几乎朝向天花
板。
做完了这些准备,他说道:「今天可是会很累人。所以我找了个帮手。来,
向你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阿昌。
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可比调教师好多了,高大健美,
五官也相当英俊。
「哈,老胡,就是这小子吗?」
阿昌走过来,拍拍我的肚皮。「身上还这么乾净,是个雏?」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阴茎也翘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被老胡玩弄了两天,但他
是调教师,无论是叫疼叫苦,还是下跪求饶,我都不觉得羞辱。而现在,有了阿
昌这个外人,我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两个衣衫齐整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
地被绑缚,等着接受惩罚,这是多么尴尬可耻的事情。
「我们两个轮流。」调教师说。「因为要你记得牢些,我们会慢点来,每分
钟抽两下就好。加上休息的时间,大约要四个小时。然后,给你上加罚。」
我已经浑身发抖。
阿昌拖了张凳子坐在我脚边。
「嗨」,他和我打招呼。「我不如老胡了解你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先来,我
观摩。否则万一现在就给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是很麻烦的。」
我看着调教师挑选了一根细棍,试挥了两下。那棍子的弹性好极了。接着,
惩罚开始了。
头十下,我咬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忍住了疼。可是,再下来,我就完全
没办法控制自己了。第十一棍打出我一声长嘶,几乎持续到第十二棍落下的时候。
我感到调教师缓缓地增加着每一棍的力度,而且大约也是脚底已经被打肿的
缘故,每一棍落下来都更疼。我开始试图躲闪,哪怕能将双脚挪动一点也好,但
是那些绑住了脚趾的细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空。我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双脚还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只是让脚趾被勒得更紧了。总之,调教师一点也
不必为我上半身像被拎起来的蛇一样的扭曲挣扎费心,照样可以一棍接一棍,无
比精确地从我的脚心一路敲到脚跟,再敲回去。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六十下打完,他和阿昌换了位置。阿昌选的是一根粗实得多的棍子。那种疼
痛很不一样,但是一样难熬,如果不是更糟的话。而且,和调教师不同,阿昌是
先集中打我一边的脚,打过三十下,我觉得自己要被打死掉了,才换到另一只脚
去打。
这一轮打完,我哭嚎着乞求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不管
是什么话我都听。可是他们只是笑,又换了位置。调教师接着轮流一脚一下那样
抽我。
我记不得时间了,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清晰的只有脚上火烧火燎的痛。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惨了。然后,调教师开始抽我那十个的脚趾。
我的惨叫又提高了八度。我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停。最后,我一声一
声只是乞求他们乾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然后,他们两个开始聊天。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四百二十下打完了。
脚上还是一样的痛,因为一直颤抖挣扎,手腕也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但这
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酸软。双脚觉得有原来两倍大,我勉
强抬头看了一眼,的确,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
调教师仔细检查我的双脚,从上到下,在我的呻吟声中,摸捏了一遍,点头。
「不错,没打坏。骨头都完整。我们去吃个晚饭,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我
们继续。」
两个男人离开了。我的头脑慢慢完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完全
地感受着疼痛,还有,心头深深的恐惧。
(5)电刑
调教师和阿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不大的盒子,有点像老式的黑色收音
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抖。他把盒子上连着的两条电线,还有电
线尽头小铁夹子上夹的那两根粗长的钢针,举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针尖反射的
光刺到我的眼睛,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阿昌扳起我的头,命令我盯住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脚看,不许闭眼。我的脚还
是被绑得死死的,每个脚趾都被绑得不能动。调教师捏着我左脚的大拇趾,另一
只手就将那针取了一根来,慢慢戳进我趾甲盖下面的软肉里。那种没完没了的,
锐利的刺痛,迫得我一直一直拉长了声音尖嚎,直到他开始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