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半空便停住,他被母女俩笑得不好意思,便略显尴尬地缩手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傻姑爷,想摸奶子就摸呗,俺俩人都是你的了」张巧婶儿笑着同周昆打趣,大方地把周昆的小手拽到自己胸前,吓得周昆猛然缩了缩手,眼神悠悠地直往燕子脸上瞟。「看俺干啥呀,你稀罕哪个就鼓捣哪个呗」燕子笑了笑,略带炫耀地晃了晃胸前颇具规模的乳球。周昆想摸摸张巧婶儿又大又宣乎的奶子,却害怕燕子吃醋,想和燕子亲亲嘴儿,却又怕冷落了张巧婶儿,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咋动弹,反倒把两个女人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这憨货,怪不得白兰喜欢他,瞅他那傻样,要不是从小就和他长在一块,燕子几乎都要怀疑周昆是不是脑子有啥问题,哪个大老爷们儿能像他这么秀眯,面对着成天睡一块儿的老婆都能脸红呀?这小姑爷,当初真是没上心,平白无故地冒出个杏枝截了胡,如果他的第一次就给了俺,俺还怕他不敢稀罕自己,就连摸个奶子都要看媳妇儿的脸色?嗨,可话又说回来,要是周昆不像现在这么老实,他和燕子以后过日子,估计还真容易出点啥事儿,可话又说回来,这么个宝贝似的男人,就凭那个不长心的虎丫头,周昆倒是不会乱整,可闺女能保证昆子不让别的骚娘们儿占了便宜?娘俩对视一眼,便一人牵住周昆一只手,分别放在少女和熟妇温润软热的胸膛前,周昆不能太不识好歹,便也笑纳了两人丰润的身子。周昆的双手不住在两人身上游移抚摸,索性一边搂住一个,一会在燕子的pi股上抓两把,一会在张巧婶儿身上摩挲几下,最后干脆双手并用,逗得母女俩笑得站都站不稳,微风扶柳般轻轻摆动起身子来,温润的感觉透过贴合的肌肤,或成熟,或青春地传导入周昆的身心,捂得周昆脸颊绯红,那根憋得梆硬的大ji巴,悄摸摸地叫两个女人一手一截地攥住了。「儿子,你稀罕俺俩谁呀?」「俺,俺都喜欢哩……」「不成,别想扯过去!俺和俺娘你必须挑一个!」「没事,儿子,你凭心说,娘和燕子不怪你」张巧婶儿说着,攥着ji巴的大手上却慢慢使了力气。「就是,昆子哥,俺相信你,凭你的眼光,一定能,这个……这个叫啥?学校里教过叫……慧眼识珠,咯咯咯……」燕子的眼神里夹杂着意味深长的威胁,如葱的细长手指轻轻在周昆的ji巴上划动,而那指尖上的指甲却让周昆感到自己绝对不能说燕子不好。两个女人暗暗地都在周昆的ji巴上使着心机,别说燕子,就是张巧婶儿,也是希望在周昆的心里至少占据一块不小于燕子,至少别小于杏枝的地方的。周昆摸着两人的裸体,心里实实在在地犯了难,两个女人实在是美得各有千秋,身子也各有各的优点:燕子从小相比于其他农村孩子可以算得上绝对的娇生惯养,乡下呆的时间还没在城里多,应该算是城市里的孩子,没经历过酷暑暴晒和重体力劳作的她长着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同张巧婶儿虽白却格外粗糙的手感有着鲜明的对比,况且就算白,张巧婶儿的白也是相对于其他女人,和燕子比却是还要差上一截。不过论丰润,燕子的奶子远没张巧婶儿大,不过那大馒头似的奶子还在长着,里头娇嫩翘挺的奶核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而燕子翘挺的小pi股好看是好看,却没有张巧婶儿的捏起来宣乎过瘾。论长相,其实在周昆眼里,张巧婶儿是要比燕子俏一点的,用老话讲,燕子还是少女,还没「长开」,要是燕子瘦俏的脸上再长点不多不少的肉,既别显得燕子痴肥,也别聊胜于无,只要让燕子骨感的脸颊充盈些,便也能赶上张巧婶儿了。至于那柔情蜜意的里头,燕子的很紧却能几乎把周昆的大东西整个吞进去,这很难得,说明燕子的里头是发达且有活力的,不过燕子搁床上风流是风流,要是说和燕子弄,ji巴上的娱着是要小于心里头的热乎的,燕子不像张巧婶儿那么会伺候男人,也远没张巧婶儿那么「渴」,那么「骚」,征服燕子的快感,是要大于弄燕子的快感的。张巧婶儿在这方面就很不一样,虽不及燕子紧,深,可张巧婶儿的里头会在肏弄的过程中一点点收紧,插进去时会有一圈圈阻挡,拔出来时同样也会被里头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与张巧婶儿这样真正的熟女肏屄,才是人世间一等一舒坦的事,可张巧婶儿的欲望见不了底似的,一肏起来几乎就没个头,不像燕子肏到最后会爹一声妈一声地求饶说好话,张巧婶儿就和铁打的似的,只听见她叫娱着,除了羊眼圈那回,几乎没怎么把张巧婶儿干到那种境界——周昆其实也没和张巧婶儿干出多过三回去,心里也吃不准张巧婶儿到底多能耐呢。周昆对着两个女人打量了一番,眼珠咕噜噜一转,便悠悠地开口说到:「媳妇挑娘给俺们当帮手,肯定错不了呢,要让俺愣挑,俺怕说得不准称呢」「那你说,咋样准称?」燕子心气儿盛,见周昆如是说,便早把那股猫逼耗子的劲放下,一门心思地想同张巧婶儿比出个胜负来。「说的是,今天你要不说个子丑演卯来,俺和闺女都饶不了你」「娘,燕子,你俩干啥急眼啊?俺没别的意思」周昆憨直地说到:「俺和俺媳妇儿过,又不是和娘过,俺肯定偏向燕子哩,可娘的功夫……嘿嘿,俺稀罕娘一身的的好功夫哩……啊!……媳妇!你别抠俺的ji巴!」「话说了半截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