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应离扣着他下巴咬上他的唇,一边缠着哥哥唇舌,一边把哥哥的身子往那玩物上送,听着噗啾水声,恨不得多插几根玉雕进去,教哥哥舒服地欲仙欲死。
苏孟辞叫不出声,又忍不住去舔弟弟的舌头,危应离嘴里凉凉的,舌头探进去极舒服,他一时情迷,整个人扑在弟弟身上,张着嘴把弟弟舌尖缠到嘴里,哼唧着求这人在自己嘴里舔一舔。
危应离被他这样撩拨,眼里暗火难熄,心中却隐怒焦躁。
今日哥哥能这样勾引他,往日也能变本加厉地勾引别人。
哥哥这样敌不过欲望,他日一剂春药灌下去,怕是宁可任人操弄,也不会为他守身。
他一时动怒,便揪着苏孟辞头发将人扯开,一把按下哥哥的脸,取下玉佩解了衣带,撩衣把那灼热器物抵到哥哥嘴边。
苏孟辞正是欲火焚身,危应离一收力,他自己动不了腰,便含着泪仰头,谁料入眼便是样威风凛凛的物件,喷薄欲发,比那玉竹子还粗长。
苏孟辞先是吃惊,然后钦佩,继而艳羡,最后身子滚烫,竟忍不住想凑上去。
危应离耳畔青丝也湿了半寸,他眸光凛冽,抬手挑起哥哥下颚,尽量温柔地说:“哥哥舔一舔。”
苏孟辞睫毛一扇,侧头道:“够了,不可再胡闹了……让自己哥哥做这种事,可怎么说得出口!”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危应离微微皱眉,本就不悦,这下更要动怒,他也不再忍,撬开哥哥小嘴就往里塞。
“唔……”苏孟辞下颚一疼,将将把那圆润荡头含进去,危应离就要接着往里送。
危应离难耐地舔着嘴角,低喘着说:“哥哥乖,把舌头往下压……”
被哥哥含着是舒爽,可只吞那一小截,实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由着欲望插到底,扣着哥哥脑袋,在这湿软小嘴里肏弄,可又怕一下撞到喉咙里,哥哥要受不住。
他忍得汗水沿肩胛流下,可还是心疼地皱了眉,再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能把哥哥吃了。
苏孟辞模糊呜咽几声,难受地闭上眼,危应离缓缓往里送,一点点教哥哥舔他的东西。
弄了不到半刻钟,危应离便忍不住了,他剑眉一锁,猛地抓住哥哥头发,挺腰抽插了几下。
“哥哥、哥哥……”他低头看着哥哥鼓起的腮帮子,心里那肆虐欲满足地伸展,“哥哥嘴里好舒服。”
“唔……”苏孟辞被连插到喉咙深处,眼角逼出泪来,屁股含着玉竹子晃了几下,前头猛地一颤,泄出道白浊来。
穴肉剧烈收缩,嘴里也欲发灼热,危应离眯起眼睛,抽出肉刃,一把抱起苏孟辞,翻身把哥哥压在身下。
苏孟辞尚在失神中,两腿被人拉开也不知道。
危应离垂眸看着哥哥嫩红穴瓣开阖翕张,像张小嘴拼命想吸进什么一样。
哥哥想要他的东西。
他轻笑一声,解衣褪袍,跪在哥哥腿间,把挺拔肉具抵了上去。
“哥哥,我像画里一样弄你好不好?”
苏孟辞这才回过神来,迷糊抬头看着自家弟弟美艳面容,他猛然想起,皇后娘娘教他问危应离一个人。
他心口一沉,不知怎的,说不出那女子的名字,好像说了,他弟弟就和那人牵了红线一样。
危应离皱眉压下来,脸色很差。
“我只原谅哥哥这一回,哥哥再分神想别人,我可不会留情了。”
苏孟辞轻轻张嘴,正要问话,却突觉下身一痛,那股可以预料的贯穿感扑来时,他眼前却猛地一黑,昏天黑地就是一转,耳边听到阵铜盆翻倒的声音。
他猛地睁眼,黑黢黢的屋子里,一个小丫头又惊又怕地唤着“大少爷”,正跪在倾倒的水盆旁拽着他手臂。
“小桃?”苏孟辞扶住头,头疼地扒着床沿站了起来。
这名唤小桃的丫鬟抽泣着扶他坐下,半跪在地上抽抽搭搭说:“大少爷怎么躺在地上?我进来看见,一扶却摸着大少爷浑身冰冷,怎么叫也叫不醒,吓得我想出去喊人,被椅子拦了一跤,回头却看见少爷醒了……您可吓死我了!”
苏孟辞也是惊魂未定,他算算时间,自己在梦里待了近一个时辰了,若非这丫头撞翻水盆毁了阵法,他可就回不来了……
他也是大意,好在死里逃生,只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拍拍小丫鬟肩膀说:“我无事,大约是睡着翻下来了,地上冷被冰的,你去烧些水,教我洗洗身子吧。”
“我这就去,大少爷冻病了可不成。”小桃抹抹泪应下,把盆子捡起来就出去了。
苏孟辞听她走远,这才敢解了衣服,他一身的汗,下身也黏黏腻腻,他心有疑虑,就探手去摸,竟是湿的。
他离魂入梦,在梦里所经之事,于危应离是假,于他却似真。
他把阴阳镜取下压在枕下,又起身去取了身干爽衣裳,开窗透了会儿气,竟又觉得有些冷。
两个丫鬟带着奴才搬了浴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