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得这么入神,好看吗?”危应离轻轻转着酒杯,轻描淡写问了这么一句。
苏孟辞一时有些羞赧,竟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忘了更该发问的人,是他才对。
危应离放下杯子,坐在塌上对哥哥伸开手臂,面容无害,眸光也是无限宠溺。
“哥哥过来。”
苏孟辞下意识迈了一脚,梦里事物似都是危应离一念Cao纵,不过眨眼功夫,他便和自家弟弟紧挨着了,手里的蜡烛竟也不见了。危应离握着他腰身,让他转过身背坐在自己怀里,他屁股刚挨到软垫,危应离就凑了过来,唇畔在他颈边轻擦过去。
“哥哥最喜欢哪一幅?”他握着哥哥手指,让哥哥抬头看对面墙上的画。
苏孟辞浑身一颤,心突突直跳,眼睛却忍不住往那yIn秽艳图上瞅。
画上交欢的人描摹得那么真,那么细,苏孟辞能看到从两人交合处黏出的一丝丝yInye,随着弟弟rou具的捣弄,一点点变成ru白的细沫子。
画是静止的,可苏孟辞却好像能听到那激烈的抽插声,感受到危应离冲撞时灼热的呼吸。
呼一声,一股热气吹在他颈窝,伴随着一股戏谑的浅笑。
“哥哥看了许久,不评价一番吗?”
苏孟辞浑身一颤,下意识握住他手腕,有些尴尬地撩衣挡了挡腿间。
危应离微眯着眼睛时,像只猫,他带着疑惑的表情凑上来时,苏孟辞觉得自己是一只麻雀,怕死,胆小,偏偏倒霉被猫叼了。
自家弟弟期待地看着他,他只得沉下老脸,发自内心地评判了一句:“你腰劲不错……”
他话音刚落,危应离就嗤笑了一声,笑着笑着,猛地把他攥到怀里,喜欢极了的模样,却只在他唇畔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哄骗道:“那哥哥说最喜欢哪幅?”
苏孟辞赧然推托:“我还没看完……”
“那就在哥哥看过的里面挑。”危应离在他身后扣住他下颚,挑着他下巴让他看那面秽乱不堪的墙。
苏孟辞强撑着兄长架子,“说这个做什么?”
危应离在他耳边轻笑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知道……”
苏孟辞被他抱着,耳语着,不由得身子骨一软,指了指当间一幅,强作正经道:“这幅不错。”
危应离挑眉斜了一眼,沉声笑着,抱着哥哥横坐在自己腿上,抬头道:“哥哥竟喜欢那种姿势。”
苏孟辞又惊又怒,抬袖遮住自己没出息染红的脸,斥责道:“你只说选画,又不是选……”
“哥哥以为我要像画上那样对你?”危应离轻笑一声,竟有种玩弄人心的冷漠。
苏孟辞心一凉,眼前一晃,他就被折手压到了桌上,脸颊与桌面只隔了半寸。
他弟弟靠过来,炽热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指轻抬间,墙上那画竟落到了桌上,就在苏孟辞眼前。
黑檀木的椅子上,白皙的身子缠着赤红的绳子,大腿打开成一条线,tunrou挤在窄细扶手上,下身那处粉嫩xue口,蚌rou一样咬着个硬硕凶器,撑得只剩边缘一层浅色嫩rou贴在凸起的虬筋上。
苏孟辞已不觉得脸红了,因为有另一处的感觉,清晰得教他羞愤,教他不可置信。
随着心底一咯噔,他才突然意识到,他方才,竟是真的抱了期待。
“哥哥喜欢这样的,正好,我有更刺激的给哥哥。”他压在哥哥身上,脸色却没有那么从容,他忍得很难受。
“只要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吻着哥哥耳廓,耐心在焦灼的空气里嘶嘶燃着。
苏孟辞却已经冷静了下来,一场梦而已,何必当真,反正梦醒了,危应离也不敢因一个荒唐的梦对他哥哥不敬。
“什么问题?”他开口冷静,奈何手臂被扭得吃了痛,汗涔涔软虚虚一张嘴,就跟烈油浇了干柴一般,勾得危应离眼眸一暗。
他压着苏孟辞,指着贴在哥哥脸颊边的画,眼里似有暗剑,只伺对方一点破绽。
“这种事,哥哥和别人做过吗?”
苏孟辞被这来得突然,问得诡异的一句话弄糊涂了,但还是下意识奋力扭头,愤然道:“自然没有!”
危应离不为所动,仍有怀疑地抚着他颈项,沉声道:“贺义,还有姓恭的那个,没有碰过你?”
他无时无刻不在猜忌,哥哥有没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敞被交欢。
苏孟辞被扭得耳根通红,他贴着桌面往后看,疑惑地反问:“这是什么意思?和贺义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姓恭的,危应离没说名字,他怎么知道是谁?把前世危应留认识的姓恭的都回想一遍,也太费神了。
“哥哥最好不要和他有关系……”
至于姓恭的……还好哥哥并不在意,只要哥哥用这张小嘴替那人说一句好话,他就恨不得把那混账千刀万剐。
“可以放开我了吧?”苏孟辞毫无作用地挣扎了两下,难受地冒了细汗,腰也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