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擦。
毛巾吸过以后,依旧有丝丝缕缕的羊水从开合的产口溢出,破水的程度并不严重。
硕大的拉珠一颗一颗挤入,最终严丝合缝堵住穴口,他湿润的屁股终于被擦干爽了。前面一根软针插入茎口,阻住精尿去路。
啪嗒一声落锁。
金属与皮带的结合,令贞操裤反射出莹莹冷光。
一条皮质束带横跨髋部,紧紧勒住下腹,更是为蛋体和胎儿设下又一道阻碍。
兔子不再需要垫高下体,他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的、不会生产的觉了。
“呼,呼嗯……宝宝在踢……” 折腾这么久,他肚子里的兔崽子倒是活泼,踢得腹部鼓包一个接一个,孕夫粉白色、布满细小血管的耳朵也跟着抖来抖去。
我含住他可爱的垂耳,沿着温热的耳廓舔舐,兔子仿佛被按下静音键,我能听到他身体敏感地抖动,呼吸越发急促。
“先生,您……要吗?”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前柔软的小包上。
“我怎么要,你下面锁得严严实实。” 我轻笑一声,在他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胸前揉捏把玩,将乳头捏得硬邦邦立起来。
“我可以用腿,哼嗯,如果您需要的话……” 他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妖冶又纯真。
我翻身将临产的孕夫压在身下,如吞吃猎物一般舔吻着他,探索他除了后穴以外,所有能够使用的部位。
腿根,肚脐,手脚,口腔。只可惜他的胸还不够大,挤不住我火热的阴茎。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累得昏睡过去。
我在他腿间夹上一条干爽的毛巾,与他相拥而眠。
前一晚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在最后一天逐渐耗干了意志。
“再忍耐一下,今晚十二点,会准时让你生。”
我将翻滚哭嚎的兔子锁进怀里,不容置疑地为他揉肚,自下而上,一遍又一遍。
“让我生,让我生吧……我忍不住了,,呃嗯,哈,哈……” 他念叨着要生,逐渐失去的理智也在催促他用力。
昨晚夹在腿间的毛巾湿了小块,还是有胎水顺着股缝流出,想必宫口已经开得不能更开了。
我拍着他的背,一直等到他痛到失去力气,瘫软着昏在我怀里。
我本意是陪他一起度过最后一天,但并不是所有城市都有复活节假期,我必须到公司处理一份合同。
兔子被我从昏睡中叫醒,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央求我解开贞操裤让他生产。
我不得不给他喂下一粒延产药。由于已经吃过几次,药效在逐渐变差,这一板已经扣得只剩最后三颗了。
“乖一点,我很快回来。你在家怎么折腾都行,这个东西不能解开。” 我手指勾了勾贞操带边缘,髋骨处已经被卡得通红。
他在短暂的解脱中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红色的眼里满是脆弱与无助。
我与他对峙良久,还是叹了口气,将人穿戴整齐带出了门。
他憋产到现在,浑身敏感,禁不住衣料的摩擦,我只能尽量为他找宽松柔软的衣物。
所幸我的每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足够宽大,裤子要在脚踝卷上好几圈。
一路上他都很乖,只是在车辆颠簸的时候拧起细眉。
我开会的时候,他就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毯子,十分乖巧地盯着我指给他的监控的位置。
于是我经常能和监控中的他对视,通过我支起的手机。
他看不到我,但他已经开始按照我刚才的要求摆姿势。
兔子明显有些害羞,又有些担忧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动作做得十分缓慢。他先是将薄毯一点点掀开,露出被居家服包裹住的肚子,而后双腿在监控下向外打开,把柔软的家居服撩了上去。
那是一颗宫缩已久的肚子,圆润干净,粉嫩诱人。灰色的家居裤下,露出一条深黑色的贞操裤边缘。
似乎是办公室门响了一下,他惊惧地看向门口,几乎静止在沙发上。
我不禁暗自嘲笑他胆子太小,我离开的时候一并锁上了门,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对着镜头摩挲一会儿,他又撑起沉重的身子,继续我之前的命令。他跪趴在沙发上,一点点褪下了家居裤,努力撅高圆润的屁股。
昨天晚上经过小小的改造——我在皮质贞操带上挖了一个小洞,将他的尾巴掏了出来,现在这圆溜溜的尾巴就在我眼前,蓬松可爱。
我干咳一声,在助理询问的眼神中继续工作。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还是有些意外,延产药的药效居然这般好吗,楚楚能够支撑这么久,按照我的要求搔首弄姿,又是揉肚又是挤奶。
“您回来了……” 他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在毯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声音有些疲惫,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倒是少有的平静。
我更深地皱起眉,在他身上扒拉半晌,才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块被抠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