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光是坐着看球就已经哼哧哼哧地喘了,肥胖的肚子随着喘息不断起伏。
他瘫成一团摩挲啤酒肚的样子,可远远没有我的兔子养眼。
楚楚挥杆的速度越来越慢,腰背后知后觉传来酸痛,腹底一顿一顿地抽。
“呃啊——!”球杆脱手,他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肚子。
可为时已晚,爆痛在他体内炸开,直直将他扯到地上,“肚子,唔嗯——”
积聚的产痛在药效过后双倍奉还,运动更是加剧子宫挛缩。
黑兔自己也大着肚子,拽不住他,只能任由产夫在地上翻滚哀吟。
王总抓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
我礼貌地拂开王总汗津津的手,他的体温太高,手心在我衣料上留下一个汗印。后面我忙着把摔倒在地的楚楚抱起来,忽略了身后王总过于苍白的脸色,和自他喉间泄露的痛楚。
“先生…救我……” 他哭叫着往我身上蹭,求我让他生产,求我再给他一片药。
他的肚子前所未有得紧缩,上腹的几个小家伙已经按捺不住,拼命往下挤,把产夫的肚子挤得掉在腿间。
“给他吃这个吧,已经痉挛了。” 黑兔岔着腿蹲下,将楚楚的外套掀起,麦色的手按了按他雪白的、跳动的腹底。
解挛药和延产药一同服下,楚楚痛苦扭曲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他扯着外套不肯黑兔再碰他,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王总适时清了场,岔着腿在躺椅上看着我们这边的动静。黑兔见状也不再掺和,转而趴坐进王总怀里,两人吻得火热。
回去的路上楚楚睡得很熟,只是他股间的按摩棒经常会因为无意识的用力滑出半块,撑得小裤鼓鼓的。
这已经是最粗的按摩棒了,发展到这样容易滑动的状态,应当是宫口开全了。
按摩棒不断摩擦他的敏感点,他的脸上逐渐浮现浅淡的红晕。
药效还在,他的肚子难得软绵绵的,能摸到夹在耻骨的蛋体,和腹内深处几只会动作的小兔。
“呜嗯,我生了吗……”
可怜的兔子,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已然结束了生产,我拉着他的手放回腹部,那里还是依旧高挺。
“还不到时候。”
黑兔的药果真不错,他直到晚上都没有嚷嚷要生。
我喜欢看他隐忍不发的样子,便不让他吃延产药,只给他吃解挛的药。
如此,产程没有被打断,疼痛依旧,只是宫缩痉挛的不那么强烈了,空虚的宫口与产道仍然在催促他用力。
“不行,唔……我睡不下……又开始痛了……” 他穿着睡袍,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馨香。为了延缓胎儿下行,两个枕头垫高了他的腰腹,他的屁股被架在高处,两条腿向外大大岔开,让我莫名想到今天王总躺在椅子上的样子。
“垫的太高会反胃。” 我手里拿着刚刚找出来的玩意儿,询问他的意见,“不如就用这个,我先帮你排空。穿上它,至少能安心睡一晚。”
这是一条贞操裤,后穴的位置有一条拉珠,前端带一个小锁,只要穿上,靠他自己决计是生不出的。
他忙不迭点头,倒不是因为喜欢这贞操裤,而是药效开始减退,产痛再次愈演愈烈,他要忍不住了。
我将他纤细的双腿挂在肩上,捧着他圆润丰满的臀部,慢慢抬高。
肚子因为重力反压,他的腹内翻江倒海。
他的阴茎、后穴都有点肿着,前面是憋得不出尿,后面是憋着不能生。我啧啧出声,将他小巧的阴茎嘬得硬挺,含在口腔里细细品尝。他的会阴和下腹也被我啃咬得反光透红,亮晶晶沾满唾液。
“唔嗯,哦,好涨,好爽嗯——”他渐入佳境,憋闷已久的尿液和精液不停冲击茎口,好似在较量谁先出来。兔子忘情地将肚腹不断上挺,把那紧绷的腹底压在我面上,使我的喉咙吞得更深。他的阴茎没有浓郁的气味,而是带着淡淡幽香,令人欲罢不能。
他摆动腰腹的样子很漂亮,很性感。因着腹内有胎水,在大幅度的摆腰挺胯之间发出闷闷的水声,有时还有咕噜噜的气泡声,可爱极了。
“哈,哈,哦嗯,要去……” 他已经箭在弦上,却拍打着我的肩头叫我停下。
他喘息一阵,艰难地撑身坐起,小脚丫子去够一边的垃圾桶,“要出来了,哈,哈嗯……”
我蹲在他沉坠的大肚前,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包裹。大手带着他的小手,一同按进腹底撑胀的膀胱。
他精尿齐流,倒是如愿以偿都进了垃圾桶,没弄脏干净柔软的被窝。
我亲手为他穿上贞操裤。
肚底原本已经卡进一颗蛋,我们一致担心蛋被挤碎,便让他含了一颗解挛药,趁着腹间柔软把蛋体推回宫腔深处,肚腹在塑形揉捏下重新圆隆起来。
他的羊水果然破了,至少是破了一个口子,按摩棒拔出的同时,淫水混着羊水一股脑涌出来。
我用毛巾卷在手指上,打着旋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