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整个肚子小丘一样挺出来,坠在纤细的腿间。
宽松的外套几乎兜不住他的大肚,靠近上腹的位置更是作动不停。
车子几经颠簸,他被身下的按摩棒操了又操,嘴角都滑出涎水,眼神迷离而痛苦。
“呃,呃嗯……好坠,要坏掉了……”
我将快要颠散架的兔子抱在怀里,让他自己用屁股把穴口压住,不要漏不该漏的东西,无论是羊水,还是彩蛋。
“哼嗯,哈,哈……肚子缩起来了……呃嗯——” 他简直坐立难安,一口菜含在嘴里,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往下用力。他屁股后坐,砸在我腿间的软包沙发咣咣作响,小裤绷得紧紧的。
我只得放下筷子,自后扯住他硬实的腰腹,带着他臀部前后摩擦晃动,胎水在里面晃晃荡荡,截断他没完没了的生产动作。
“不要再用力了,好好吃饭。”
我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食,塞得两边腮帮鼓鼓的,他要嚼好一会儿才能咽下去。
为了防止他克制不住分娩的欲望,我打开了按摩棒的振动。
不一会儿,我俩身下整个沙发都在随之抖动。
“哈嗯……哦……宝宝,宝宝……” 他嘴上叫着宝宝,实际爽得眼睛直翻。两手胡乱摩擦着肚皮,挺着肚子一次次撞上桌沿。
“肚子该磕坏了。”我的手探进他湿漉漉的衣服,里面坚硬紧缩的肚子也是湿乎乎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果冻一样滑嫩。
腹内动静不小,尤其是我的手按在腹心的位置。他自虐般挤压我的手,让我掌心深深陷入他的肚皮,几乎与产程中的肚子融为一体。
他在借我的手破水,他说孕囊的憋堵快要令他疯掉。
“坏兔子。”
兔子在我怀里高潮,两腿夹紧向前挺身,梗着脖子,每一声都喘进我心里。
究竟有没有破水,这尚未可知,因为按摩棒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我原本已经要放过他,不巧,餐桌上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公司的合作伙伴王总,长相清俊,可惜最近发福不少,啤酒肚挺得比他怀里的兔子还高,也难怪要来这种素食餐厅了。
楚楚将脸埋在我的怀里,肚子也窝在我怀里。
我以为只是寒暄几句,但那王总很直接坐了下来,甚至邀请我饭后再去球场坐坐。
王总与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想拂了他面子,但我怀里的兔子俨然忍耐到了极限。他脸色苍白,两手攥着我胸口的衣料,银牙紧锁,后背已经湿透。
若不是我膝头一直抵在他股间,我怀疑他用力的程度已经足够生出一连串的彩蛋了。
我轻轻拨开他汗湿的碎发,摇了摇头。
见我为难,王总身边的兔子很机灵地递了东西过来。
一板已经吃过几粒的药片,他毫不避讳地告诉我,是延产药。
我有些哑然地看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说实话,这黑兔并不是我的菜,他身材高挑,皮肤偏蜜色,耳朵也是灰黑色,穿着很火辣的露脐装。露出来的肚子看着小巧玲珑,并不像是要生了。
被一身横肉的王总揽在怀里,总说不上是哪里怪。
我没再细想,直接扣了一粒喂给楚楚,往他干涩的喉间渡进几口温水。
直到我坐在高尔夫球场,才明白王总说的到球场坐坐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只是坐坐而已,大大咧咧地仰在躺椅里,看着那黑皮兔子一杆一杆地挥。
延产药见效很快,上午还嚷嚷着要生憋不住了,下午的兔子就像尚未进入产程,一双大眼很稀罕地盯着黑兔瞧。
“去玩玩看。”我把他从怀里推出去,系好他外套的扣子,有点像王总啤酒肚的加大版。
虽然腹痛减弱了,楚楚的双腿间还夹着按摩棒,两腿间的异物感使他合不拢腿,小心地挪到黑兔身边。他似乎有些紧张,被热情的黑兔摆弄着,脸上跟火烧似的。
我眯着眼看着他俩,楚楚在黑兔的指导下塌腰撅臀,两手握着球杆,十分懵懂地去挥地上的球。
他膨隆的肚子像一个水袋,沉沉地挂在腰间,饱满的臀部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不是标准的挥球姿势,却有着百分百命中的勾人效果。
他玩得很专注,一杆一杆地铲土,挥出的时候肚腹抖得有些骇人,很不安稳地甩来甩去,低头一看,球还原封不动躺在地上。
有些滑稽,又有点可爱。
有趣不过是暂时的,这样的运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靠延产药支撑的孕夫要不了多久就会尝到苦果。
他身后的黑兔也是,总是被楚楚鲁莽的动作顶到肚子,小巧圆隆的腹部凹陷变形,依然不甚在意。
我与王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偶尔经过几个王总的球友,都凑热闹似的看两个孕夫打球。
天气不怎么热,我身边的王总看着到是热得不行,鬓边的细汗凝结成滴,顺着他柔软的脖颈滑落。他人未到中年,体力却因为发福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