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臂搭在他的肚子上,逐渐酝酿出睡意。
兔子也被我玩弄一天,几次阵痛时被我捉住操弄,操到肚子硬得没了间隙,才将释放过的鸡巴不舍地拿出来,换回玻璃按摩棒。他倒是心大,在我怀里寻了一个温暖的位置,小声打起鼾了。
半夜,我被蚊子一样的哼唧声扰醒。我的腿不知何时架在他的腹底,膝盖不断和膨隆的小腹亲密接触,他两手护着腹底,痛得快要打起滚来。
“疼,疼啊……我要生了,哼嗯……” 他似乎很疼,在我怀里不住发抖。
我开了夜灯,见他脸色潮红,鬓边已经一层细汗。
他额头滚烫,肚子却坚硬冰凉,柔软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叫他的肚子在冷气中受了凉。
“是坠痛还是绞着痛?” 我揉着他僵成一团的小腹,里面肠子纠结在一起,一跳一跳地抽搐。
“痛呃,下面好痛,堵着,呃哈……” 我顺手摸了一把,下面湿漉漉夹着半根按摩棒,会阴又鼓又涨。
我怕他泄在床上,连忙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他高喘一声几近昏厥,抖着嗓子叫唤,不出几秒便没了声响。
我将人抱到浴室,不断给他顺着胸口。他冰凉的肚子贴在我胸膛,好像怎么都软不下来。
说实话,他闷声憋气排泄的时候,我真担心他直接生个蛋出来。
他红色的眼睛看不出是哭了还是没哭,我只好拿了花洒,用烧热的水在他冷白色的肚皮上冲,给他补充些热气。
“嗯,嗯……” 他细眉紧皱,毛绒垂耳湿哒哒躺在发间,连自己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将他扶坐在我怀里,温热宽阔的手掌自上而下顺他的脊背。敏感的背部引起交配一样的刺激,他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升温的痕迹。
折腾半夜,等他再次睡熟,天色都泛白了。
这兔子,连睡觉的时候都皱着一张小脸。
我将他两只手压在怀里,不让他碰到那坚硬的肚子。睡了也好,暂时不必忍耐愈发强烈的产痛了。
我用晨勃的阴茎代替了按摩棒,插进他温暖潮湿的后穴。
肉壁随着宫缩绞紧,而后又放松,反反复复夹得我鸡巴十分酸爽。
挤进最深处,便能触到一个羞涩柔软的小口,怀里的兔子在梦中哀吟出声。
那是他的宫口,未来将要排出缤纷的彩蛋和胎儿,此刻只是顺从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只可惜这种体验不是随时都有,只在孕夫临产时,宫口张开,宫颈变短,阴茎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我的精液尽数播撒在他羞涩的宫内,他只是迷迷糊糊哼唧几声,没有醒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阵痛,宫口已经开到四指。
一颗蛋滑入骨盆,抵在他耻骨处,个头不小,肉眼可见地鼓出。
我不肯让步,在那处揉捏一会儿,压住这不乖的彩蛋,坚定地往上腹捋去。
“哼嗯,痛……”蠢兔子终于痛醒了,他的宫缩已经没有间隙。
情况好的话,可能下午就能生出来了。
现在距离复活节还有两天。
“宫开四指,你要生了。” 我看着他因为休息不佳红肿的双眼,稍稍松了向上推送的手,他正皱着脸忍痛,“如果受不了,我会打电话,让公司的人带你离开。”
名叫“楚楚”的兔子,作为失败的残次品,会产下几颗不合格的彩蛋,再娩出偷偷怀着的胎儿。
“不要!嗬嗯,我不生,我不生的……” 他艰难侧身,绞紧双腿,用大腿把沉坠的腹底往上抵着。
我紧紧盯着他,不想放过他憋忍状态下的任何一个表情。
这只兔子真是特别,懦弱又能忍,卑微而坚强,好像这副身体什么都能承受。
“那就忍住,我们出去走走。” 我恶劣地提出要求。
他的眼中现出惊惧,嘴唇颤抖着开开合合,我以为他又要求我,但最终也没听到他的拒绝。
我找到家里最粗的一根硅胶按摩棒,送入兔子软囊囊的后穴——现在似乎该称之为产穴了。
按摩棒太粗,捅进去废了不少力气。
硅胶绳索套住了他小得可怜的阴茎和卵蛋,这样一来,即使他勃起,精液也不会有出路。
他穴口突起一块深黑圆柱,与粉白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简直骚得没边儿。
我看着他摇尾摆臀,借助按摩棒去蹭自己的敏感点,一时间拿不准我到底是在给他延产,还是在帮他扩穴助产。
他被送来的时候只穿了一套背心小裤,
我随意找了一件外套将他裹住,带他出了门。
“只是吃个饭,不会走很多路。”
其实别说走路,他只是被我放到副驾驶,就已经痛得直不起腰,苍白着脸色小声抱怨,“戳得太深了……”
我的心思不在开车上,全然落在他在颠动不止、左摇右晃的大肚。他双腿大开,小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屁股只敢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