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霖,我突然有些急事,先走了。
江岑说完话一溜烟就走了,然后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请问兰庭旧街晨曦楼去吗?。
“去。”
王强是位出租车司机,开出租车也有十来年了,踏踏实实开车到了中年,也有个和江岑看上去差不多年纪大的儿子,他什么客人没接过,一双老辣的眼睛一眼就看出江岑通身的气质出生非富即贵,却又见江岑笑得很阳光说话很乖巧一点架子也没有,顿时有点心生好感,于是就随口关心了一句:“兰亭旧街很老了,除了一些老店小店坐在那就没什么东西了,最近晚上还有点乱,平常这个时间点很少有客人要求去那儿。”
………
江岑付了钱下车就往着系统导航的方向行走,然后他面对着一堵空无一物的墙,又瞧了瞧写着【已到达】的导航提示、两个重叠的标点,若有所思……
这面灰墙有两米多高,江岑观察着周围的落脚点,几秒后干脆利落的翻了上去。
沈秋然抱着书包,浑身灰扑扑的摔在地上气喘吁吁,眼镜也狠狠摔在地上碎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把他包围在了暗巷里。沈秋然迅速瞟了眼身后高高的墙——死胡同。
“可算追上你这个兔崽子了,你老子欠的我那笔钱还没还呢。”说话的是个光头壮汉,他身高足足两米,浑身肌rou虬结,鼻梁上横着一道深深的刀疤,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脸,是这群黑社会混混的头子。
“我爸欠的钱,你找我做什么?”沈秋然平淡的说道。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再说了,是你老子叫我带着弟兄来找你的。他说你考进了高中,在外头吃好的喝好的,每个月只给他这个老子那么一点钱,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说去找你,你有钱。”光头壮汉说完,周围的一些小弟就开始笑,说什么你爸都吓尿了,又说什么你爸骂你不孝顺。有的又看沈秋然这孩子怪惨的,遇到这种爹,劝他先把钱交出来,好歹江湖有规矩,不会对他下手太狠的。
“没钱。”沈秋然怎么可能把钱交出来,那可是他这个月的饭钱。
“打。”
光头壮汉可是亲眼看见炒面店老板娘把一打钱放到这小兔崽子身上,还不停嘱咐他千万别丢了。光头壮汉一挥手,就有一个人拿着小刀划了过去。沈秋然勉强的躲过去一点,背狠狠的撞到了墙上,不过好在右臂划得不深。不过他再也躲不过下一个了。沈秋然紧挨着墙角看着几个人越走越近,平静的心难得有点绝望。
“哟,你这小子还挺灵。啊!”离沈秋然最近那个人突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是江岑,从天而降,一脚踢飞了那个人。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变给惊到了,这人哪来的?这么高的墙,怎么翻的过去。
沈秋然看着从天而降的江岑,心里也有些诧异。江岑怎么会到这…简直是,就像…专门来找他的一样。
“小伙子身手不错,是这小子的朋友吧,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光头壮汉也不追究江岑到底是哪来的,他不想牵扯无关的人。正他想大发慈悲打算放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一把时,就瞧见江岑看都不看他,三两下撂倒了几个弟兄。光头壮汉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了,哪里有人敢这样对他,都是喊着彪哥彪哥把他供起来。他气得火烧眉毛,大喊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秋然自觉给江岑添乱,就躲在江岑背后的墙角。
话音刚落一群人就向江岑扑了过去,他们瞧间江岑长得白白净净瘦瘦的,就算有两下子也肯定打不过他们。于是餐具就发生了…
江岑下手狠辣力大无比,娴熟灵巧的躲过他们的攻击,轻飘飘的拳头和铁锤似的打得又快又准,不一会儿杀猪一样的惨叫就起此彼伏了。也有人靠近沈秋然,但他一脚一个,一脚不够就两脚。
光头壮汉见情况不对,也打了上去。
一群人真没用,关键的时候还要靠我胡彪!光头壮汉天生神力打打杀杀十几年在江湖上早就打出名堂了,他就不信打不过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子。
江岑又是一腿扫过去,手狠狠劈往胡彪的脖颈。不料居然真被胡彪接了下来。力气不错嘛,还能躲过自己的腿,江岑看着笑得狰狞的光头壮汉想。突然咔嚓一声,胡彪感受到自己肩头一阵剧痛——里面的骨头被江岑捏碎了。江岑趁着胡彪疼痛的瞬间,另一条腿就一个后旋踢正中胡彪鼻梁将他踢飞了出去。
胡彪这一飞可摔的不起,身体里几处骨折,牙齿也飞了几颗,瘫在地上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正当他要求江岑放过他一马的时候,背部就传来一阵刺骨的痛。
“啊!”
江岑用脚狠狠踩着胡彪的背,问: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找那个小子了。”
江岑哪里看不出来胡彪打着什么算盘,这种人就要狠狠的教训一顿,打狠了才能安分点。江岑看到地上的刀子,心里有了打算。
江岑将它捡起来,蹲在胡彪的身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