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现在正坐在郑星霖的屋子里。
和江岑的屋子不同,郑星霖的屋子是完完全全的现代风格。江岑第一次踏进郑星霖屋子时,入目的便是简约冰冷的线条,黑白为主的沙发与茶几,可翻转的大ye晶电视、镶在墙角的冷色灯光带照亮了墙上的挂画。一个最大也是最显眼的几何星系体模样的吊灯挂在客厅的正中,也是整个屋子布局的中心,它像拼图残缺的最后的中间一块,让这整个屋子构成了一个完整星系,瞬间除它以外屋内所有的光源都成了星系中的满天繁星,熠熠生辉、交相呼应。微暖的灯光中和了整体的冷调,让这拥有了家的温馨。
其实这间屋子给江岑的感觉就像郑星霖这个人一样——外冷内热。即使冰冷是主基调,热源很小很少,也不可否认它是郑星霖内心世界的核心,无时无刻燃烧着、迸发出巨大的能量。
暖灯不只是柔和了屋子,也让郑星霖高冷的外表沾上暖色。面前的郑星霖笑着看着他,递过来一杯水,自己却倒了一杯酒,寒星一般的眼睛里盛着江岑看不透的星光。
“为什么是水?”
“你还小,而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比我大三个月。”
行,又不是没喝酒过。江岑接过水,和郑星霖碰了个杯正打算喝下去时,视线上方忽然浮现系统的小字。
【检查到水内有春药,是否转移药效?】
江岑顿了顿,抬眼瞟了眼举止自然的郑星霖,有点复杂的选择了“是”。
江岑继续若无其事的与郑星霖交流着。
他们从兴趣爱好聊到了豪门秘闻,又从豪门秘闻聊到了科技宇宙。
时间一点点过去,郑星霖的小腹开始隐隐发热,他看着江岑面色如常的谈笑风生,疑虑渐升。然而自己把药下反了这么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但……这股缓缓升起的欲望又是从何而来?
郑星霖咬牙压下身体的燥热,他怕自己被江岑看出自己不对劲。江岑这个人对陌生人总是温柔的,但最亲近江岑的郑星霖却明白,江岑的心是个冷的,少有让他牵挂的,偶尔往向窗外冷漠的眼神看的他都心惊,江岑也是最讨厌欺骗。
假如被江岑发现的话…可能再也做不了朋友了。郑星霖忐忑的想。
不过尽管郑星霖极力压制,却已经不知不觉的喘上了,性器也微抬起头抵在西裤上。
江岑看着桌子对面叠起腿像在压枪的郑星霖,在心底笑了笑,便用腿时不时“一不小心”的蹭过郑星霖的腿,让本就中药的郑星霖欲火难耐。
“星霖。”江岑笑得灿烂。
“怎么了?”郑星霖有点坐立难安,一般江岑笑得这样就是要整人了。他刚问出口,他就感受到江慎那原本像猫尾巴搔得他心痒的腿突然踩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曲起脚趾头微微发力按了自己两下。
该死…郑星霖感受着自己瞬间大了一整圈的小兄弟暗骂道。
“哈哈哈哈。”罪魁祸首.江岑看着瞬间红耳根子的郑星霖笑得很开心,活像只诡计得逞的猫,笑够了才悠悠地说“我前段日子跟沉醉里的一个公主学的。”
沉醉,一个富人圈里的高端会所。江岑瞒着自己一个人去了沉醉玩?从小就和江岑共吃共玩就差没穿一条裤衩的郑星霖有点吃味,心里酸的咕噜咕噜冒泡。但他很快就无暇顾及那点醋意了,因为江岑刚刚的举动,反弹的药效如chao涌了上来。
江岑看见郑星霖难受的样子“好心”走过去的摸了摸郑星霖的额头,问:“这么热,你是不是生病了?”
江岑万年不变的表情中透出淡淡的关心,背光里像天使一样。已经开始迷糊的郑星霖看着这样的江岑,不由得想起从前他一次发高烧的时候,江岑也是这样,淡淡的陪着自己直到天亮。
江岑暖玉一般温度让浑身燥热的郑星霖忍不住揉住江岑抓住他的手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背。
一米九的郑星霖比江岑高半个头,很自然的就把江岑圈在臂弯里,江岑不自在的挣扎着。江岑薄薄的高定衬衫里肌肤的温度像夏日炎炎里的小溪,让郑星霖揉得更紧了些。
“别动…你好凉快…”郑星霖闭着眼呢喃道
“当然,毕竟我没中药。”
郑星猛地睁眼,迟缓的大脑霎时清醒,想立刻松开怀里的江岑时却被江岑反勒在怀里。
此时的江岑完全没有方才挣扎的无力。他抬头看着惊慌的郑星霖,冷漠地问道:“郑星霖,你我从小的交情,我一直把你当作唯一的好兄弟,你呢?”
“唔…我也一直把你当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江岑撕咬着郑星霖的脖颈,刺痛使郑星霖轻哼一声,闷闷的回答。
“可你却在我的水里下了药。”江岑说不愤怒是假的,“江岑”在这个世界的十七年,其实也是江岑自己的十七年,他对郑星霖的信任是实打实的存在,然而郑星霖居然想对他下药强jian他!江岑松口,灯光下渗血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猛得反扣过郑星霖手用力将他按了下去,中药的郑星霖来不及反应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