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沈秋然身体开始发骚,情不自禁的扭腰。突然啪的一声,巨大的鸡巴就抽出来打在了他脸上。
“你是谁?”
“…沈秋然”
鸡巴再一次打在他脸上,巨大的羞辱让沈秋然感到诡异的满足,心底那点清高的愤怒毫无比拟这种满足的可能。这是一种被江岑肆意的践踏,不再需要压抑骚浪的身体,不再需要担心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其他人发现,只需要安心去做江岑的骚货就好了的安全感。
“再说一次,你是谁。”
“…我是骚货。”
“谁的骚货?骚货应该做什么。”
“我是江岑的骚货,江岑的骚货应该吃江岑的大鸡巴。”沈秋然的穴已经在一问一答中湿的一塌糊涂里头的媚肉不断抽搐着,奶子也硬的发疼。他背过身子,趴在柔软的毛毯上,翘起屁股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头鲜红的正在饥渴抽动着的肉壁。
“骚货。”江岑点到为止,扶住性器慢慢挺进那口淫穴里开始抽插着。
“嗯啊……好烫啊…江岑的大鸡巴好烫…骚货快要融化了啊……嗯…好厉害…啊…”空虚的淫穴终于被满足,这种被填满的快感使沈秋然立刻就呻吟起来。
江岑双手牢牢抓住沈秋然的腰,沈秋然的穴就像温泉一样,肉壁十分的滑润紧致,像无数个小嘴紧紧吸吮着江岑的性器。
极品。
“啊哈!…好深…好爽…啊——”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江岑顶撞的力道很大,每一下都会深深肏到沈秋然的骚心将他往前顶,江岑深深的肏干使沈秋然双腿打颤慢慢撑着手往前爬。
“唔哈——骚穴好爽…呜…江岑的鸡巴肏的好爽啊…啊啊…。”沈秋然被肏的泪眼朦胧,像小溪一样泉涌的淫液被江岑的鸡巴抽出,顺着沈秋然的大腿一点点滴落在地上。“啊…嗯啊——地板被骚货打湿了,啊…啊……”
最后他像母狗一样被江岑肏到了落地窗上。江岑不爽沈秋然自己扶着窗捏乳头玩,于是就扯过一旁的领带将沈秋然的手反扣到背上捆了起来。
被捆绑的束缚感让沈秋然难受的扭扭身子想要挣扎开来,却江岑一手摁在落地窗上,另一手扯着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往后拉然后就更加迅猛的肏弄着他。
这种体位让江岑本就粗长的鸡巴更加深入淫穴,失去双手支撑的沈秋然整个上半身都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能撅起屁股靠江岑的鸡巴顶着,寒气刺得他发抖,身上挺翘的乳头不断在上面摩擦着,随着身后江岑的肏干不断被玻璃挤压。
“嗯啊——啊……好冰…太冰了…啊— 江岑…我知道错了…啊…不,骚货知道错了…啊…骚货…啊哈…不应该玩自己乳头…啊…骚乳头要被冰坏了…啊…。”淫穴内的滚烫与前面的冰冷将沈秋然丢进了冰与火的地狱,难受的不断求饶。
江岑对沈秋然的求饶置之不理,放缓速度继续肏弄着。他将头在沈秋然的脖颈间细细亲吻着沈秋然耳畔湿润的细发,同时用手捏着沈秋然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向对面的大厦,咬着耳根呢喃细语道:
“骚货你看,那里有人在往望风,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看到?”
沈秋然呼吸一顿,淫穴一绞,猛的射了出来,原本干净的玻璃瞬间溅上乳白色的一片。
失去眼镜的沈秋然什么也看不清,他心里飞快的计算着被发现的可能性,被情欲蒙蔽的大脑完全无法辨别出江岑的谎言,甚至他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应对最坏的打算了。
“呼…江岑…呼…”沈秋然脑袋很乱,整个城市的华灯都在他眼睛中绽开了花,高潮余韵使他颤抖的喘息着,一种自己所有的肮脏龌蹉都被曝光的紧张感席卷了他。
“他要看过来了。”江岑感受着越绞越紧的穴,骚心喷出的水全部浇在自己的性器上像温泉一样很舒服,不由得恢复了猛烈的肏干,笑着说:“你说他看到你这么骚,会不会用手机把你拍下来。”
“啊哈…江岑…啊……要被看到了…啊…”
然后所有人就都知道自己是江岑的骚货了,用肉体换取钱财然后不知廉耻的被江岑用鸡巴压在落地窗上干到喷水。沈秋然在心里慢慢的补充道。
江岑掰过沈秋然的脸,吻了上去,用手指不断拉扯、拨弄着沈秋然可怜的阴蒂。眼神涣散的沈秋然乖巧的接过江岑的吻,唇齿相依着,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口中,空气被不断剥夺,他觉得自己在不断的坠落……
“啊!啊…唔啊——骚穴要被肏破了,啊哈!又要高潮了——大鸡巴肏到骚货子宫了,啊…嗯哈——。”江岑突然就拉上窗帘,把沈秋然抱起来把尿似的肏弄着往床上走去,大鸡巴在这事达到了个可怕的深度,又大又圆的龟头猛的就肏进最深处肉嘟嘟的子宫里的,刚高潮的沈秋然哪受得了这个,双手被捆绑着的他霎时像只搁浅的鱼,双腿像一把绷到极致的弓,脚趾紧紧的内缩,不断冒水的马眼一张一合马上又要射了。
“啊——啊哈——嗯啊——骚货想射……啊哈…骚货要被干死了—”
江岑按住沈秋然的马眼,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