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接吻,一边做爱。内心深处涌起的这份绵密爱意,一点点化在唇舌之间的深吻里。
想和萧逸永远在一起,想每天都被他压着疯狂做爱。只有他进来的时候,填满我的时候,我才觉得心里没有那么大的空洞。
啊!哥哥!
我咬唇尖叫,感觉又要到了,水液泛滥成灾,娇嫩的子宫口被他顶得一颤一颤,颤抖着快要打开。那就进来好了,被他操进小子宫里,还能更亲密一点。
还叫哥哥?萧逸皱眉。
老公
万般不情愿地从口中软绵绵憋出了这两个字,叫出来的同时,花心深处淌出了更多的春水,温热而潮湿,包裹着体内勃发的性器,浸润着他柱身的每一道青筋,萧逸自然是感觉到了。
他轻旎地笑:乖,再叫一声。
老公。
萧逸被叫得起了兴致,又开始逗我:老公在干什么?
他又要听那种话。萧逸,你这种逼着女朋友演绎dirty talk的性癖可不可以滚远点啊。我心里暗暗骂他,却又很怕萧逸真的不给我,被折磨着无法高潮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于是只能很乖很乖地告诉他:老公,在操我。
声音又乖又软,听得萧逸心旌荡漾,鸡巴倒是更加坚硬。
操你哪里?
非要我说嘛?
是啊,萧逸挑眉,喘着气,放缓了动作,不说,动力就不够。
老公我难堪地抬起一只手,半遮着眼睛,脸红得可怕,像是能滴下鸽子血,娇软着嗓子开口,在操,在操我的小骚逼。
萧逸猛然加大力度,声音压得愈发低,他在忍:什么样的小骚逼,具体点?把手拿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行,萧逸,你有种,你等着我下床。
我的双腿被迫张开,被他向上折起来,大腿狠狠压在肿胀的乳尖上,随着他剧烈的挺入动作一下下大幅度地磨蹭,小奶头被磨得好舒服,又软又绵好像能淌出奶。
粉色的,流着水的,湿漉漉的我小心翼翼望着萧逸,又加了一句,老公再深一点,好不好?还想再多吃一点。
多吃什么?
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我在他怀里难堪地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企图蒙混过关。
萧逸腾出手捏着我的下巴,轻轻地笑:撒娇没用的,说出来,说老公想听的话,乖一点。
鸡巴,还有精液。我被他的不要脸彻底打败,自暴自弃道,老公的精液,都射进来给我,好不好?
乖,真乖。萧逸满意极了,性器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下大力鞭笞,还吃得下吗?
吃得下。
操。萧逸骂了句脏话,掐着腿根的手愈发大力,眼中神色很深,宝贝你可真是,不把我榨干不罢休啊?
怎么?这就没有了吗?
多的是。他堵着我的唇射进来,够吗?
一股股精液直接打上内壁,我呜咽着,被内射到了高潮。
够了不行了
全身发软发酥,腰身完全没有力气,在萧逸掌下轻轻地抖,叫不出来了,只能喘气,微弱地喘气。
还要吗?
他含住我的肩头,湿热的舌头来回舔弄,舔得我又热又痒。双眼略略有些失神,于是我微微笑着摇头:不要了,萧逸,今天到这里吧。
可我还要。萧逸抬眼看我,眼神笃定,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我瞪大眼睛拒绝:不不行,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不会。萧逸缓慢地笑,你的身体,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她比你认知中的,更厉害,也更贪吃。不信的话,你可以听听她怎么说。
萧逸抽出性器,龟头拔离身体的一瞬间,我听见穴口难耐地发出啵唧的声响。
她说,老公别走。
随即又狠狠撞进来,水声咕呲咕呲响成一片,软肉裹挟住萧逸,吧哒吧哒不知羞耻地往内吸。
现在又在说,老公操我,对不对?
你幻听吧萧逸,我恨恨瞪他。
都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萧逸的性器依旧坚硬滚烫,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的身体好累,腰身酸软到不行,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抗拒着将这场情事再进行下去。
可是湿热软泞的花穴却像听从本能一样,讨好地吸附着他,一下下收缩,萧逸进得更深了。微微打开一道缝隙的子宫口被他温柔地顶了一会儿,完全敞开了,乖顺地含着饱满圆润的龟头往里吸,这下真的又被操进子宫里了。
萧逸并不满足,温柔地诱哄我:宝贝,我再进来一根手指,好不好?
什么?我脑子舒服得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还要再进?现在已经吃得很满了,吃不下了。
呜呜呜,不要。
怎么不要了,很舒服的,待会儿会让你爽到,再次哭出来。
正如我当初所言,在情事上,萧逸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天生的坏种。他以前是太迁就我了,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