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甘心,却妥协了。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脆弱地朝着他笑,颤颤巍巍牵起萧逸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无比柔软地喊他:掐我,萧逸。
这一刻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是真的想把自己掐死。想体验窒息的感觉,想知道当自己濒临窒息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比现在好过一点。
萧逸有力的手,正贴紧我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空气就能在瞬间被阻隔,我就可以安安静静流着泪死在他怀里。
如果真的能窒息,也很好,就不用面对这个逃不过的问题了。可萧逸终究是一点力气都没舍得用。
他单手可以轻轻松松扭断我的脖子,却推不开我的怀抱。
萧逸叹了一口气埋头亲我,声音有点闷:我不问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了。
于是我的声音也软下来,柔柔弱弱地对他撒娇:哥哥,专心操我。
那换个问题,爱我吗?萧逸重新进入,一下子就撞进子宫口,这个问题,难道也不能回答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逃不开,我们之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有默契地不讨论这个话题。我不太敢说出那个字,那个字对我来说太沉重了,不仅仅是床上的意乱情迷,而是一种渗透骨血的承诺。
不能回答吗?
萧逸苦笑着又问了一遍,眼睛里有些脆弱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他拔出去,又悍然撞入,力道之大我浑身一颤,荏细的腰握在他手里颤抖着发酥发麻。眼泪流得停不下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勉强浸润早已干涩的咽喉。
爱我吗?
他还在问,眼里晃动着明显受伤的神色。
不爱吗?真的不爱吗?
萧逸的声音越发哽咽,性器一遍遍顶开我的子宫口,一遍遍固执地问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身体内的水意愈发泛滥,而这一刻我在萧逸眼里竟看到了一丝绝望。
爱我吗?他的手再次游移到我的脖子上,轻轻擦着我的颈动脉,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哪怕一瞬间,爱过我?
脆弱的颈动脉在他掌下剧烈跳动,隔着纤薄的皮肤,是战栗是恐惧。他只要再收紧一点,稍稍用力,就能杀了我。
可是萧逸不会这么做,他刚刚就没有这么做。
下身交合的动作猛烈,我颠簸着,双手艰难地抱住萧逸的脖子,流着泪对他露出了一个美丽又脆弱的笑。
萧逸,看我的眼睛。
此时此刻,纯粹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睛里,映着完完整整的一个他。好像我的世界,只有他。
萧逸,我爱你。
三个字说出口的同时,我也含着他的鸡巴达到了高潮,花穴剧烈绞缩,小腹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蹭。
我爱你,真的爱你,没有骗你。
我的声音颤抖着,拼尽全力说出了这一句完整的话。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明明我们彼此相爱。
萧逸如获大赦,眼里闪着一点泪光,不好意思地埋下头,一口口吻去我的眼泪。他好开心,嘴角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天真灿烂的笑。
我也爱你。
然后他狠狠撞进来,抵着我的子宫射了。射精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拢住我左心房那侧的胸乳,温柔地收紧,乳肉乖顺地窝在他的掌心之中。
萧逸侧着脸,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到我的胸前,听我的心跳声。
我听见了。
他抬头对着我笑。
这场性事太过激烈,我觉得自己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混蛋。我浑身都乏力,打也打不动他,只能恨恨用牙齿在他胸前咬出好几道印子,明天不给你送机了。
萧逸搂上我的肩膀,手指拢着我的发尾一下下绕着圈玩儿,掩不住地笑:本来也舍不得喊你起来送。
做完之后的惯例是被抱去洗澡,穿好睡衣后,我瑟缩回床上,整个人蜷曲成小小的一团。萧逸也换好衣服,上床习惯性地抱我,我推开他的手臂。
怎么了?他有点莫名其妙,做的不舒服了?还是又难过了?
萧逸挪着靠近,我往另一侧开始退避。
你再躲就要掉下去了。他继续凑过来,非要贴着我,你过来一点,要不然我俩真的都要掉地上了。
我这才不情不愿地翻身,入了他的怀。萧逸紧紧搂住,将我按在胸前,手指轻轻揉捏着我的耳垂:以后,绝对不允许离开我。
我还是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和我分手,但你肯定是有理由的,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再逼你。以后,如果你因为一些胡思乱想的念头感到害怕,或者对我生气,你可以骂我,打我,刷爆我的卡,砸烂我的车,但是绝对不可以再提分手。
真的吗?我抬头懵懂地看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萧逸亲了一口我的额角,你再作一点也没关系,多作都行,我喜欢看你作的样子。但是你不可以偷偷溜走,懂吗?
你就知道瞎说,我才不会干砸车这么暴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