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问我,白天你出去玩,晚上乖乖在酒店挨操,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萧逸不会这么做,他比赛期间绝对的禁欲,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逗我而已。
要是晚上有人来找我,看见你在我床上,问你是谁,我怎么回答?前女友吗?
萧逸描述着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画面,下身动作愈发激烈,我被撞得浑身酥麻,脑子迷迷糊糊地,都快把他的话当真了。
前女友还乐意含着我的鸡巴挨操啊?你肯定不愿意我这么介绍吧,嗯?
当然不行啊,我迷乱地摇头,说不出一句话。分手了还上他的床,虽然我确实这么干了,但是传出去也太难听了。
所以,你、到、底、是、我、的、谁?
萧逸一边狠操我一边逼问我,我实在受不了,只能哭着回答:女朋友。
这个答案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好像潜意识里我非常期待重新回归这个身份。下一秒萧逸突然紧紧地抱住我,炙热的胸膛贴住我光裸的后背,严丝合缝难舍难分。他的双手上移,握住我被撞击得不断摇晃的一对浑圆挺翘的胸乳,触感柔软细腻,在他手里拢着刚刚好。
射精的那一刻,萧逸手指克制着用力,白腻乳肉自指缝间溢出,他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女朋友。
他温柔地笑出声,带着身心的双重满足,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原来萧逸今晚来,带着目的,复合的目的。
呜呜,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打他,上身却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用小屁股朝后用力撅着顶他。萧逸刚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在我体内不停摩擦,他进得太深了,水这么多都没能滑出来,我越顶萧逸越兴奋,慢慢又硬了。他的手松开我的乳,贴上柔软纤薄的小腹,一点点满意地摸。
手给我。他强势地拽过我一只手,贴上小腹,摸到了吗?在你身体里,是什么?
我将头埋在床单上,抽泣着,不肯回答。
萧逸自己轻笑:是男朋友的鸡巴,对不对?做了这么多次,有时候真搞不清你是真害羞还是装害羞,不过哪一种都好,我都喜欢。
换个姿势好不好?想亲眼看着你高潮,还想看你叫床时的表情。
他微微一用力,就将我翻过身,性器没有拔出去,在体内缓慢地转了一圈,又刚好抵上敏感点,又一股酥麻涌上大脑。
哭了呀?
我的眼圈通红,眼角闪着泪花,鼻尖儿微微泛红,在萧逸面前可怜地一抽一抽。
什么时候开始哭的?萧逸不依不挠地追问,是被打屁股吗?还是更早?
我眨巴着眼睛,缓了一口气,无力地推他:闭嘴吧你。
你不会想告诉我,我进来的第一下,就把你操哭了吧?
他说对了。后入的第一下,我就哭了,舒服哭的。其实不能怪我,但凡是个人,被不上不下地吊了那么久的胃口,有根东西随便进来戳两下,都是受不住的。何况那可是萧逸,狠狠撞进来,我一下子腰软腿软,泪腺也软,就好像被他狠狠顶在泪腺上,自然而然就落了泪。
一下子就能把你操哭,你就是骗我是处女,我也信啊。萧逸心情很好地调笑我,又问道,以前你第一次,是不是也哭来着?嗯?他对你温柔吗?
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我睡过那么多男人,谁还记得第一次啊。
那就都不要记得了,所有不好的回忆,都不要记得。只要记得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次,好不好?
他又在说什么?我泪眼朦胧望着萧逸,却不敢问出口,他这是话里有话。我盯着萧逸的脸,他神情凝重,又十分认真。还未等我想好怎么开口,他已经转移话题:我待会还要做几次,受得了吗?
操,我想骂他,但是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再度开腔。
别哭啦。萧逸伸出手指,曲起指节,轻柔地一点点为我拭去眼泪,你现在上面哭,下面也哭,我都不知道先哄哪一个才好。身体里的水是有限的,你上面哭多了,下面水就不够了,我进来你肯定喊疼,是不是?
萧逸!
我嗔怪地叫他的名字,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吻堵住。他柔软的嘴唇覆下来,舌尖灵活地探入,勾住我开始纠缠,双手再度掰开我的腿根,下身缓缓深入。
在这阵温柔的亲吻与操弄中,眼泪渐渐止息,萧逸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我的内心突然柔软无比,好像此刻他的鸡巴一下下戳着的不是花心,而是我脆弱的心脏。又温柔又缱绻地戳刺,舒服得心脏都快高潮了。
但这点温柔持续得十分短暂,萧逸下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床单早就揉皱成一团,湿了一大片,干脆被丢到了一边。
我的双手垂在耳侧,指尖用力地揪住枕头边缘,好舒服啊,被萧逸正面进入的感觉果然不一般。深爱的男人正在我的身体内凶狠驰骋,这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让我瞬间就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