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抖动起来。
“嗯,怎么、会,”他蹙眉,额前短发晃荡一下,缓缓地张大眼睛,空白一片的大脑渐渐涌上惶恐——从来毫无快感可言的前穴抽着嘬紧了张安成的手指,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内搅动,但拇指指腹却压着阴蒂不住地打转——他感到一阵欢愉,今天过度的快乐对他的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别、求你唔,张安成、呜唔……别摸了……”陈向天含着越风的手指,莫名的恐慌像一只手捏紧了心脏,他含糊不清地喊起来,牙齿无力地咬上手中的指头。
他才稍稍缓和的身体又紧了起来,翻着白眼,一向吝啬的前穴抽搐着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打在张安成的手上。依旧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勉强挤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滴在了张安成的手上。
越风抽出手指,眼睛因为故作惊讶而微微瞪大,指尖绕着陈向天的喉结打转,引来他的一阵战栗,“可以呀,”他调侃道,“被指奸还能高潮……”一声闷笑,他顿了顿,“这不是,非常有天赋么。”
越风冷不防地掐住他的喉咙,力道拿捏的很稳当,既不让他呼吸困难,又使他受威胁般感到不安,“来,告诉我你喜欢吗?嗯?”他低头,一手抬起陈向天的头,令其后脑勺顶在他的腹部,隔着衣物能感受到陈向天的呼吸,这样对视着,越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涌出的恶意让陈向天不自觉畏缩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喜欢,可那只手一直游离在他的咽喉处,如果回答不喜欢,越风绝对不会令他好过。即使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陈向天也敏锐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说:“我很听话,越风,我会听你的话……”他喃喃着,额头蹭了蹭越风的手臂。
即便知道他在讨巧,越风也很难不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虎牙抵着下唇,他笑得有些猖狂,“真的啊,你有这么听话?”陈向天呜咽着点头,面色潮红,张安成又在那边揉他的下面,令他不禁收紧了腿根,“……那我要看你今天高潮八次,你要做到啊。”越风俯下身,刻意克制了自己的笑,那让他面容显得微地扭曲。
缓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陈向天僵住了,他张合着唇,试图说些什么,但恐惧笼罩了他,半天说不出话,他只能摇头,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张安成终于开口了:“没关系,只剩下三次了,你一定做得到。”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陈向天的眼眶渐渐红了,眼睛湿润起来,面颊无助地贴着越风的手臂。
手臂也沾上他面颊上的汗液,肌肤贴合处渐渐湿濡,越风能感受到陈向天在细微的颤抖,确实是在害怕了。他仓皇地将眼神移开,避免和他对视。
但他躲不过去的。
咯的一声,手铐和脚铐摔在地上。陈向天手脚发软,但束缚解开,本能让他逃跑,也几乎是他站起来的那一瞬,张安成就将他给抱住,和越风连拖带拽地将他给按在了床上。
张安成跪在他身后,将他的手臂连着胸腹一并环住,“别怕,很快就好了。”他亲着陈向天的耳后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他肌肤上的汗液,舌尖尝到微的咸味,在脖颈处留面下一串湿濡的水痕。
陈向天脚踝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幸好脚铐的橡胶层够厚并没有在上面划出伤口。越风强硬地将手伸进他夹起来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拧了一下他还湿润着的鸡巴,“你跑什么?还敢说自己听话?”陈向天脚抵着床单,向后缩,后背紧靠着张安成的胸口,但腰间对上张安成鼓囊的胯间时又僵住了身体。
“别摸了……”哑着嗓子开口,陈向天半阖着眼睛,“我不要、呃——”越风的手狠狠拽了把他的阴茎,将他的求饶打断,“不、高唔潮,坏掉……”他说得混乱,说完咬着嘴唇,面上的仓皇失措愈发明显。但越风的手才摸了几下,鸡巴又硬的厉害,恬不知耻地蹭着人的手心。
陈向天爽得有些过头了,抖着腰塌下了身体。他宽大的手抚上张安成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令自己心安一些。手在上面徒劳地抓握着,深麦色和苍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也带着诡异的和谐。
越风只当他口是心非,手按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像是撬开蚌壳般打开那合拢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昂首的性器上鼓着青筋在他大腿处磨蹭着,将那处的皮肤都粘上透明的液体——他可没有张安成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想操陈向天的穴就自然选择顺从心意。
他喘着把鼓胀的鸡巴抵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一口气就插到了底。陈向天因这一下倏尔挺起胸膛,胸肉因为张安成的手死死环住而微地下陷,奶头被压地陷入乳晕中。
越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这穴比起之前可以说是水多了不少,搞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操开了些。
陈向天头靠着张安成的肩,越风每顶入一次,他就发出一声闷哼,神情似欢悦又似痛苦。堪堪插了几十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合起来,夹住了越风劲瘦有力的腰,脚趾蜷缩又放松,将床单夹出几道皱褶。
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喘息,穴口处磨出一圈白沫,那嫩穴连着被操了两天,从会阴到睾丸,几乎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