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越风递来的凝膏,在陈向天略带怒意的视线下又挤出一股粉色胶质,这次连带着阴户一并揉上,他的指尖捅开甬道,也许是昨天涂了三次药的原因,穴肉比起先前算得上是湿润了。手指在穴口戳弄不断,很快就熟练地让阴穴放松,然后将那些胶质送进去,一点一点展开直到将穴道都涂抹上。
陈向天射过一回,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浑身发烫,被越风捂着脸,呼吸全撒在他的手心里,面上泛着酡红。因为吃了烈性药,阴茎即使射过一回,依旧直直挺立,丝毫不见平日的安分——他从来选择将精力发泄在其他事上,很少手淫。
“你爱绷着就绷着,”越风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讲话,神色发狠,“我看你能绷多久。”说着,手法下流地揉搓着手心的奶子。他实在对这一处情有独钟,陈向天的胸口从乳尖开始满是他留下的指痕,乳头甚至比前几天肿大两倍,每次被越风经手,这处就可怜地缀在胸口,连着几天走路都会被衣服磨痛。
接着,手指缓下了滑动的速度,他无意识地用眼角余光一瞥,因为身位原因,张安成挡住了陈向天大半个身体,仅能瞧见陈向天的半截麦色小腿,脚踝被迫和椅子腿紧扣,小腿肌群紧绷一会又缓缓放松,紧绷时脚尖微微踮起,足跟抵着椅子前腿的下段,碍于束缚,这便是最大的活动范围,肌肉舒缓时,踮起的脚又落在地上,脚趾蜷缩。
歌曲交替间,音乐声渐淡,乔贝便能听见他的越发清晰的喘息。他长舒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不要再去关注那边的动静——但越是强调不去关注,就越是关注。乔贝拿着手机,手指滑动着网页,那速度之快很让人疑惑他究竟能看到些什么。
张安成低下头,手掌微微收合,那两瓣阴唇便贴在一起把阴蒂挤在中间相互摩擦。
他加大音量,用舒缓的乐声盖过陈向天的话语。乔贝貌似认真地在看着自己的书柜,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木然,心神似乎并不在书上。
陈向天才才缓和没多久,就又遭受到他的进攻,药物的作用让他跳过不应期,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腰身,恨不得就此迎合张安成的动作。可他强打精神,倔强地不想顺从,于是身体又不长记性地紧绷起肌肉,那身肌肉更加分明。下颚线收紧,面色冷淡起来,可他浑身赤裸地被人玩弄于手掌中,阴茎恬不知耻地翘起,再冷漠的神情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在拿乔。
要不是陈向天被绑着,大概只需一脚就可以将他踹出两米远。张安成抬头,朝他微笑,感受着一缩一缩的有些羞涩地夹住他手指的阴穴,脑中却是想到陈向天以后会有的窘境。这张青涩的穴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玩熟,每天都嘬着鸡巴被操成深肉色,到时候估计轻易就会流水,淌地满内裤都是淫水,走在路上靠得近一点的人都能闻见那骚味。稍微揉一揉,就会高潮。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陈向天可怜了,那点自尊心被人碾在脚下,一边要哭不哭的一边还要挨操。
什么——乔贝猛地转身,看向自己的桌子,似乎桌上哪本专业书很对他的胃口——虽然他从来没有打开过。
陈向天抿着唇,上半身被弄得满是淤青,疼痛不已;下半身却是流水不停的阴茎,快感不断。这诡异的对比甚至给他了一些错觉,隐隐间好似胸肉被玩弄也为他带来了欢愉——不然为什么他的阴茎还挺得那么高?他强忍着快意,但随着张安成手上的动作,还是一下又一下加重呼吸。
张安成将手上沾到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陈向天身上,他胸腹间本来就有自己射出的几股精液,手一抹,那些精液便被涂开,不均地分布在肌肤各处,在深色的肌肤上带上一丝情色意味。
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他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那红肿的乳头打转,令陈向天烦躁得很。
乔贝冲出宿舍楼,他漫无目的地在外晃
陈向天却是因为他那一眼汗毛直竖,感到毛骨悚然,直觉认为张安成在想些不好的事。但张安成一言不发,他将手从陈向天的穴里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附着亮晶晶的一层,指尖带出一条银丝,在距离拉大时断裂。他用沾染化开的胶质的手捻了捻那龟头,接着便用修建整齐的圆润的指甲扣挖起马眼。
手指完全停下戳着屏幕的动作,乔贝收回视线,手机因为长时间没运作息屏了,屏幕倒映出那攻击性十足的神情——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面部因为心中莫名的兴奋而染上一丝红晕。站了一会,乔贝终于行动起来,朝着门走去。
他侧过身体绕开位于通道中间的三人,打开门走出去,期间视线没有一丝偏移。门砰的一声巨响被关回,没有让屋内的声响外露半点,同时将乔贝刚迈出门就脱口而出的骂声一并遮盖了。
觉得面前这只手太烦了,陈向天下意识地咬上越风的手,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牙齿研磨那皮肤几下,到底还是用力咬了下去。越风开始还以为他在撒娇,旋即就是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收回手一看,食指指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舌尖舔舐过后槽牙,面色阴沉,这人真的太野,稍不注意就又想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