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抖着软下来,压着阴茎缓缓坐下,那肉乎乎的肿着的穴淌着精水,被阴茎柱身擦过阴蒂。陈向天动作一顿,似乎想起之前骑乘越风时的痛苦,不敢再有所动弹。
僵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张安成抿着唇,握住陈向天的腰,缓缓操起了他的阴蒂,龟头使劲戳弄那淫荡挺立的嫩肉。陈向天绷着身体又要起来,张安成也由着他,但稍等一会,人就又迷迷糊糊地沉下腰,自顾自地磨起了穴,完全视他如无物。
他一边自己操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还发出不行的含糊话语。只这样磨了一会,身体便不正常地紧绷着,颤抖着又是干性高潮了。他瘫软在张安成的身上,喘息剧烈。
洗完澡,身上冒着一股热气的越风拿着毛巾走过来,正好这时,陈向天趴在张安成身上,又是被操了一轮。他身上淤青遍布,脖颈处全是张安成的吻痕,腰间则被二人来回捏肿,大腿,小腹被精液轮番洗礼,真实地成为了一个飞机杯。
张安成扶起陈向天,这个早晨还冷静、用话语刺着他们的人仅是几个小时,便丢掉了所有理智。陈向天小声地呼吸着,腿根还在痉挛,他缩在床的角落,视线从张安成身上移到走近的越风。
健壮的肉体颤抖着,陈向天神情渐渐崩溃,傲气从面上尽数退却,“唔啊……”他发白的唇瓣嗫嚅,“我、坏了,”他深地喘了一喘,“被搞坏了……”他抽噎一声,垂在腿间的阴茎抽着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他耳尖通红,仓皇地伸出手,挡住不断滴尿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