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一身泛着红色的深麦色皮肉上,愈发显得侵略性十足。
他哑着嗓子干笑两声,生着要嘲讽陈向天的意思,捏了捏人抖个不停的胸脯肉,那处软的不行,捏上去好似熬了许久的麦芽糖浆要化在手心般,“你继续嘴硬啊,鸡巴挺得那么高……你求求我、求我就帮你摸摸……”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开始还响亮着后来就渐渐小了,手指不停揉搓那处的红肿破皮的奶尖,而这处向来不怎么敏感的陈向天嘴里呜咽着俯前身,竟然把胸送入他的手里。
“求你、唔,我想射……”陈向天双眼失神,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他依旧挺起胸膛,耸动腰胯,腰间和椅面、椅背拉开一个三角的距离,那流水不停的鸡巴操着空气,在空中不停地抖动着,甩出几滴淫液。那副样子真是浪死了,和之前僵着身体被操时甚至会不知所措的青涩截然不同。
张安成浅褐色的眸子里全是他提腰摆臀的浪荡模样,陈向天直来直去的、毫不婉转的呻吟更是像是一把钩子将他的视线同心一并拉走,他喘着气,放在裆里的鸡巴被布料磨得生疼,恨不得顶出裤子直接就插进那泥泞的前穴里——那在空中晃荡的阴茎下是被他摸了又摸、塞满催情药剂的前穴,两瓣阴唇连带着稀疏的毛发也亮晶晶,抽搐着挤出一股液体,那点水滴在椅子上化作小一滩。
“操……”越风缓缓骂了声,莹白的肤色被兴奋的红调给沾染,他拿着把剪刀给那些碍事的绳索咔嚓两刀,陈向天的皮肤触到冰凉的刀面时有些抖索,但高热的身体让他畏缩一瞬又不知羞耻地迎合上去。越风红着脸,手一抖,那有些钝的剪刀外侧就刮过奶头,让陈向天身体颤抖两下,头脑发昏地喊着求你,那低沉的声音微地扬起,带着哀求的意味。
陈向天肯定是不怎么求人的,乞求的词汇根本没有几个,在头脑发昏、极其渴望释放的情况下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重复越风刚才说的话。越风和张安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无论要求什么,他都会照做。
“那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乖。”越风低着声音,语气几乎称得上温柔,心存引诱的想法,一心就想让他听话。陈向天毫不犹豫地承应了,眼神空洞,“会,我会乖——唔!”越风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喉咙,“我摸你一下,你就汪一声。”他的手又熟练地摸上那对招摇的胸肉。
陈向天的理智虽然被情欲笼罩,也潜意识地知道这有多羞辱人,他那没用的自尊又跳出来宣扬存在感,鼓动他不要开口——可是,真的很想射。无休止的情热烧坏了陈向天的脑子,唇瓣嗫嚅几下还是遂了越风的意:“汪、唔……汪。”他一边叫,一边羞耻地咬住了牙,那几声狗叫也生涩极了,“求你,汪……”越风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微凉的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手法娴熟。
张安成眉尾稍稍一扬起,默不作声地看着由越风主导出演的这主仆情深的场面。他的手轻轻抓住眼皮底下抽搐不停的阴茎,陈向天登时舒爽地发出一声短噎,脚趾蜷缩,然后他挺起腰,臀部收缩着不断把鸡巴送进他的手里。
张安成一手摸着他的鸡巴,一手指奸他的阴穴。食指绕着阴道口打转,那些凝膏早被穴肉挤得融化,摸上去就一手粘腻的汁水,仿佛陈向天是被他用手指操得出水,操得淫叫不停。
被摸着鸡巴和穴,陈向天呜咽着,他喘的声音并不大,但一抽一抽地像是泣不成声,身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紧绷舒缓,牙齿拉扯着唇瓣,将其咬得发白,松开时有泛起红润,本是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但随着张安成撸动的手法他憋得脸色通红,情不自禁地喃喃,“用点力唔——好爽呃,”闭上眼,睫毛颤抖几下,几滴汗水顺着面颊滑下,“呼……不行——”他又喊道,浑身都紧绷起来,挺起腰背,臀尖绷紧,又是要高潮了。
陈向天摇着头,想让他停下,但越风一手勒住他,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挤进他的口中,指腹挤弄滑腻的舌肉,搅荡他口腔里的水渍。他嘴角下拉,张着眼睛,黝黑的眼珠倒映出陈向天沉迷情欲的可怜模样,只阴恻恻地吐出行。
“叫出来,你憋着做什么?”
咕唔——陈向天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兴风作浪,插得他呼吸不畅,那些个被藏着掖着的喘息这下全都漏出来了,还带着微地水声,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上下两张嘴都被插得出水,陈向天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迎接了高潮。他梗着脖子,瞳孔剧烈收缩,全身上下都痉挛抽搐着,大腿根部更是合起来,两瓣阴唇紧紧夹着张安成的手指。他眉头拧起,眼睛通红,张着嘴却一点呻吟也没有,无声地被情潮给冲击到顶点。
阴茎吐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液体,淡的像是清水,精囊比起之前更加干瘪。陈向天猛地塌下了身躯,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揉捏到肿大的胸肉随着动作惹人注意地轻颤。越风两指合着夹出他的舌头来,润红的舌面搭在唇瓣上,带出一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
陈向天大脑宕机一般,只是激烈地喘息着,神情愣愣,茫然不知所措。身体还处于悠长的高潮余韵中,张安成的手指在穴内偶尔插动,他就随着那频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