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委委屈屈地含着鸡巴,每次鸡巴抽出插进都能听见其间滋滋水声。
陈向天全身都泛着红,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越风不过摸了他鸡巴几下,就全身痉挛似的绷紧了腹肌,提着腰拼命地挺胯,“唔、不……”他眼神失焦,嘴唇贴着张安成细瘦的脖颈说话,“啊嗯,好舒服……”张安成将他的细碎喘息全都听了进去,耳廓很快盖上一层薄薄的红云,胯间鼓囊的一团顶着他的背摩擦起来。
越风用手指弹了弹他翘起来的阴茎。陈向天抽噎一声,嘴角抿起,腰身却是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将肉色的鸡巴送到他手边。越风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但终归纡尊降贵地帮他摸了起来,阴茎仍不时还从穴内拔出来,用力研磨他的阴蒂。
即使有药效的支撑,但没过几分钟,陈向天就迎来第六次的顶点。他唇色苍白,穴肉绞紧鸡巴,痉挛着挤出一股流水,那特有的腥膻味逐渐蔓延开来。
明明高潮了鸡巴却射无可射,抽搐着接着软绵下来,温顺地躺在别人手里,被撸动时还带着隐隐的刺痛。可陈向天的反应仍旧激烈,弓着腰背,小腿缠上越风的腰,露出高潮的痴态,他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正好碰上了越风的手,麦色和白皙的手指交缠着,越风眼一眯,抓着他的手,一同握紧经过多次射精已经滑腻的阴茎,接着像是将阴茎当成螺丝用手来回拧动。
越风一边玩弄他的鸡巴,一边又前后地摆动其胯。他操得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不费劲地将陈向天操得一抽一抽,连呼吸声都紧随他抽插的频率。他自己也被穴肉嘬得紧,面色通红,汗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下滑。
二人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濡,陈向天被操得浑身汗淋淋的,几乎每一下就抽搐一次,连自我意识都不剩多少,只知道要被操,要别人摸着肉。张安成亲着他的颈部,呼吸短促,他安静的像个幽灵,眼睛一瞬不瞬地凝在陈向天身上,完全被他陷入狂热的情态给感染,眼白处因为长时间睁着泛起血丝。
好喜欢、好喜欢……他对自己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陈向天脖颈处留下痕迹,收紧手,手掌将陈向天的乳尖连带一部分胸肉给罩住,接着轻轻地揉搓着,胸肉早就被他们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地步。极致的痛反而被快意掩盖,陈向天的呻吟吞吞吐吐,说着听不清的呓语。
浓白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他的穴,陈向天眼神混沌,没有太大的反应,过强的药效将他击垮了,越风拔出鸡巴时,那穴就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混合液体。做完,他嫌弃自己一身粘腻,选择去了浴室。
张安成咬着他的耳垂,手往下勒,卡着他的腰腹,双手用力将陈向天的屁股抬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把鸡巴插进去,双手收紧,脸埋在他的背部——陈向天的味道——阴茎卡在他的臀瓣上就这样用他饱满到肉感十足的屁股自慰起来。
陈向天就这样被他用鸡巴操了几下屁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动作迟缓地抓住他的手,但也就是那样抓着,连拉开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他后知后觉地又感受到恐慌,深埋在欲望下的理智在警告他——陈向天屈起小腿,试图跪坐起来,但张安成拉住他的腰又将人给扯回来,于是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滚烫的阴茎这次从下往上插进他的大腿根,浑身绷着(但也没什么力气),他下意识地合起腿,旋即被那不断顶着阴蒂的鸡巴插到浑身轻颤。
穴里的液体因为体位的关系,一股脑地浇在鸡巴上,然后随着抽插全被抹到他大腿内侧,他从小腹开始向下被折腾的一片狼藉,完全像是一个性玩具,随着他人的抽插发出微的动静。
“呃、唔……呼,”陈向天高潮太多次,大脑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般完全被蒙蔽了感知,他感受不到阴茎的抽痛,也察觉不到自己胸口的钝痛,只知道快感,快感——他张开唇,舌头搭在唇瓣边,瞳孔不安地收缩着,接着便又是一阵抽搐。
浑身都是精液,肌理分明的肉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个淫荡的货色。张安成最后亲亲他的脸庞,缓缓拔出了自己逐渐软绵的性器,一股股精液随着他的拔出滴到床单上。
床已经一片混乱,昨天才换过床铺,今晚陈向天估计没办法睡在这里。张安成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倒是不在意,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向天应该和他睡在一起。但学生宿舍的床哪能那么轻易地挤下两个人?——陈向天抱住他应该勉强睡得下吧,幸好他的体型比较小,正好可以躺在陈向天的怀里。他自顾自地下了决定,正要松开陈向天。
却不想,被玩了这么久的陈向天又生出一些余力——转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陈向天神色晦涩不明,这个体位几乎叫那对丰盈的胸肉将张安成的脸给埋起来。他勉力支起身,只见陈向天双手按住他的肩头,竟是用胯间的肉穴磨起他的阴茎。
张安成愣愣地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又鼓起勇气,充气似的立了起来。龟头被夹在两瓣阴唇间,被阴蒂磨蹭着。陈向天喘着气,无神的眼眸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自己磨着,很快就没了力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