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无处可去。晃荡着,就到了东区田径场,他经常在这里训练,心情复杂的时候乱走,身体居然下意识地走到东田。
为了放松心情,他在红橘色的跑道上散步。但乔贝走了一会,心情却莫名更加烦躁起来,陈向天高潮时的神情一直在脑中盘旋,妈的。他骂一声,接着又骂一声,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和陈向天之间的斗争延续多年,见到那张向来不服输的脸上流露示弱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进攻、是掠夺,让他更加输得体无完肤。
也许最近的训练量不够大。乔贝闭了闭,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见的东西。他的脚步加快,一步比一步迈得大,最后跑了起来,微曲的长发随着奔跑时的风流肆意飞舞。
他不应该掺和陈向天的事,倒不如说,陈向天被张安成和越风纠缠是最好,这样他就不会有心思想着陆振明了。乔贝这么想,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在乔贝奔跑的时候,陈向天已经高潮了第二回。这次比上一次更快些,他低垂着头,呼吸凌乱,两手手指在身后胡乱地交缠着,手心满是汗,身体微微颤抖着,精液在腹间缓缓淌下。睾丸稍微瘪了些,但他的阴茎依旧挺立,实在是过于精神了。
“我操你、唔!”他猛地绷起身体,扬起脖颈——张安成收紧手心,在柱身重重一握,又是一股精液从龟头溅出,这次甚至有几滴溅到他的下巴。
“第二次,”张安成缓道,“你可以的,只剩下六次。”陈向天身体一松,瘫坐在椅子上,脖颈靠在搭脑上,觉得这一切太他爹荒谬了。就因为被强奸没勃起没爽,现在要他一天内连续交付八次的高潮。操他妈的究竟是从哪个狗屎地方搞来的垃圾药?陈向天看着张安成再一次摸上他的鸡巴,只想一脚踩烂他的手。
他毫不客气地骂出声:“摸你、自己的狗屌去呃、嗯——”他骤然止住了声音,面上的神情扭曲,那只手不留情面地拽住他的阴茎,狠狠地拉扯一下,仍是如此粗暴的动作,阴茎依旧硬挺着,甚至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陈向天因为这一下软了腰,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
张安成的手上全是精液、前列腺液和胶质药膏的混合物,触感粘腻,但他毫不嫌弃,只是专注地看着陈向天,他自己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恨不得就直接操进陈向天被他摸成软乎乎的阴户,捣得那处全是汁水——但是不行,今天的计划是给陈向天榨精,要操也要等任务完成以后再操。
越风很显然也硬的不行,他捏着陈向天的脸颊笑得狰狞:“还清醒着呢。”其实这话说得偏驳——陈向天这会只能说是不太听话——磨着牙要咬他显然算不上太清醒,越风手一个用力硬是捂住他的嘴。
“应该是药吃的少了,不应该混水的,才射两次就恢复了。”张安成站起身,神情因为面部的阴影显得有些阴沉。他们的谈话让陈向天停下挣扎,他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定地收缩着,显然是意识到张安成要做的事。
陈向天实际只是嘴硬罢了,到了这会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可以反抗。他不住地拱起腰,试图挣扎,也张嘴咬着越风的手,可因为药效力气全无,加上越风铁了心地要制住他,即使他使劲啃咬也不放开手。呼吸通道被阻碍,陈向天只觉得头脑渐渐昏沉,眼珠不受克制地向上翻去。张安成很快拿了药过来,越风的手松开,向下转而卡住他的下颚,好让他张嘴喝药。
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春药都给灌下去,陈向天收缩咽喉还想将那些液体吐出来,但越风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强制他全部都给吞下去。
没了,一滴没剩、全吃了……陈向天瞳孔收缩成针状,他一直咳嗽着,不仅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但这个药的药效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又或者是吃了过量的药的原因,因为射了两次才勉强恢复一些的神智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涌盖。
他眼睛红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傻吊——”陈向天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他们两个玩死。鸡巴挺立的更加厉害,他不住地挺腰希望得到一丝爱抚——甚至不需要爱抚,只要摆脱这操着空气的无止尽的虚无感——好想射唔,陈向天的腰抖得不成样子,他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拉回理智,但理智犹如断线风筝般一去不复返,他的眼眸被情欲所占满,只想被抚摸,身体各处都好似泛起了痒意。
“我、呜,放开我……”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挣扎着,抽动手臂,弓着身体想要自己抚慰一下阴茎,那肉色的鸡巴已经发烫发疼了,马眼正噗呲噗呲地冒着水渍,“怎么会,不唔、不行——”略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忽而转折抬高了。
没有人动他,但那根抵着他自己腹肌的鸡巴却就这样在二人的视线下痉挛着高潮了,马眼翕张着发出滋滋声响,旋即稀稀的、好似蛋清的白液就小股小股地溅在腹间。陈向天翻着白眼,“射了……射了……”他喃喃自语,面上生起一股满足的潮红,可很快这满足在发觉自己依旧勃起时转化为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越风看着,那视线如有实质地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