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咱先不说这些。刘干事,你看,前面这个房子叫“冷静室”……”陈春发指一栋黄色墙面的方型平房说道。“……这里是监房和刑房的分界点,冷静室这边是监房区,过了冷静室那边就是审讯楼了。冷静室就是给那些在刑房里没有改造底、进了监房后又重新犯错的“反复分子”们准备的。这些“反复分子”有的是对抗看守,有的是暗中传递消息,有的秘密散布反动言论,一经发现就送到这里冷静思考,下一步是回监房还是进刑房,自己选择何去何从。”
一进入“冷静室”的大门,刘维登时就被里面的情形所吸引。六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中央,只见十二个正在进行“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全身光光、脸朝中间围站成一个大圈,都大叉双腿,相邻两人的脚腕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人的眼前都紧勒一条黑布带,目不能视。高举的双臂被屋顶天棚上密密嵌满的铁环上垂下的绳子捆住手腕,穿环而过的绳索被都被拉得极紧,使得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也被迫极度地向上绷挺,甚至不得不都抬起脚跟,只能用前脚掌支撑地面。
刘维前行了几步,走到了人圈旁,对身前一个正“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细观,惊愕地看到他大叉的后股之间还都露出来一截褐色的铁钩,比大拇指还粗的螺纹钢筋被弯成的钩子下端探进双臀之间,向上弯起的大部分完全插进了肛门里。露出体外的钩子上端的孔眼里穿进一根麻绳,顺脊梁一直向上拉紧,与捆扎住手腕的绳子并成一股,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肉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PI‘YAN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的胯下居然都阴茎高挺,?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阴茎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阴茎只能保持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阴囊上也缠绑道道牛筋绳,紧勒住阴囊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的阴茎,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的阴茎,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阴茎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操起了一根横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一根高挺的阴茎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龟头上,随“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JB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JB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肉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规律地随机寻找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龟头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阴囊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在诺大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