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骚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骚种颠出骚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憋乐,一眼不眨地盯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JB,心里还在揣测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骚种能自己插出骚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骚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操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伦次地拒绝,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操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操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阴囊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人可咬的阴囊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个犯人心惊胆战,恐怕“城门”被“火车”撞塌。推车的看守每推一圈就换一个人,而?论是“火车”还是“城门”则严禁有任何的失误,?论是“火车”倾覆或是双脚落地还是“城门”被撞倒坍塌,都会受到严厉责罚,轻者被当场大刑伺候,重者还有可能夜里被拉到改造营里一个最隐秘的场所“慰问房”度过最铭心蚀骨且耻与人言的苦夜。当所有的看守都轮换完一遍,不仅组成“火车”和“城门”的肉身上汗水淋淋,油光闪闪,连“火车”开过的沿途地面也是一路湿迹。
四场操练完毕,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军人改造犯被看守们驱赶在屋子中央跪成一个大圈,开始了低头认罪、深刻反省、自我批判、重新做人的集体批斗会。
陈春发领刘维从一号监房出来,继续一路前行。
“陈队长,这些监房每天的操练都是这几项内容吗?”刘维边走边问道。
“哪里才这几项,招儿多呢!现在经常用的已经有四、五十种,而且时不时还有新招儿被发明出来。先在一间监房里试用,看守头目都来观摩,好用的话就立即推?。刚刚你看到的“火车过城门”就是四号监房的一个看守创新出来的,第一次观摩后被所有监房都采用了。你看到的还是简单的,还有一整个监房的犯人全体参加的加版,“火车”有十几节,被两个看守一起推才推得动。“城门”也升级成一连三、四层的“隧道”。嘿嘿,那叫一个热闹!”
两人边说边走,每经过一座监房,陈春发都让门口的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