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当啷一声,一个涂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肉凳”上,大口喘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肉洞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PI‘YAN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阴茎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场中的情景。随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轿子上上下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阴囊,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骚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的JB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JB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JB能把你操出骚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骚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JB能把你操出骚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JB,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JB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骚种原来是221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扞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声地宣告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