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出的口供也是越来越有价值。而打手们并没因此放过他,似乎玩上了瘾,不想收回已经被释放出来的兽欲,继续好此不疲地在他身体上最软弱、最羞耻的部位寻找乐子。“龟头击鼓”、“阴囊敲锣”、“乳尖穿线”、“肛门缝针”、“麻绳磨裆”、“冰棍插肠”、“火盆挂卵”、“铁钳夹蛋”、“底拧桃”、“辣手催精”、“铁丝通尿道”、“扯屌荡飞机”、“灯泡?肠液”、“大腿根热烤滴油”……不仅二十余种直接施加于生殖器官、排泄器官上的残忍毒刑让陈春发痛不可当,还有各种身心俱催的下流辱刑夹杂在肉刑间隙:热尿浇头、吞屎馒头、跳光腚忠字舞、做人体马桶架、脚趾拴屌单脚罚站(每次至少一小时)、在凳脚上长时间深蹲马步直至大肠头完全脱出体外、认真回答打手们提出的关于他跟自己婆娘房事的各种细节提问、让他挺被刺激勃起的阴茎用插进尿道里的一根被点燃的长火柴小心细致地给坐在条凳上的打手们挨个点,不全点完火头不能吹灭……甚至还把其他犯人轮流弄来换班跟他搭档表演,被打手们玩出了不少人格丧尽、下流至极的集体花。关于这段身受“淫刑”的经历陈春发在被祁志?以换俘的方式营救出去之后闭口不谈,在医院疗伤期间只是向来审查的“扞总”人员展示胸背四肢上的累累刑伤,伤愈后在“英模表彰会”上大谈在“阎王楼”的刑讯室里如何上老虎凳吊大挂、被皮鞭抽烙铁烫、被针刺刀割、火烤冰冻、灌辣椒水等惨烈酷刑,获得了“扞总指挥部”领导层的信任。然而这个“扞总”模范回到家,一连几天他的婆娘都是愁眉不展,甚至最后扔下了十三岁的儿子自己回了娘家不再回来。光之后,每当夜静?人之时,躺在床上的陈春发都会暗自吁叹、偷偷嘤泣。在整整三天三夜“淫刑攻坚战”中经受过的那些让人羞耻至极的淫辱非刑如同一道刀痕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底深处。这段遭遇不仅羞与人表,甚至他自己偷偷回忆都有沉重的负罪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堂堂子不仅被打手们轮流鸡奸,更还在酷刑的逼迫下与其他犯人进行口交肛交的屈辱表演,而更为羞耻的还被打手牵来的两条公狗兽奸……被打手们用尖嘴钳认真细致地连根拔光的阴毛已经重生出新的毛茬,可受过多种淫刑之后的JB再也硬不起来。“妈的,你们废了我一根JB,我要让你们十倍百倍给我偿还!”仇恨满膛的陈春发很快就带领永治乡民兵大队投身到抓捕“枪派分子”的战斗中,因为表现突出很快就被祁志?提拔为县“扞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而在“枪总”惨败、“扞总”全面夺权之后,随同“枪总”一起缴械投降的陆军驻军221部队也完全被永治乡民兵大队占领。陈春发向祁志?申请,把221军营改成“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除了关押陆军驻军中曾支持“枪总”的中下级军官士兵,还把各县乡俘获的“枪总”极端死硬分子集中到这里进行底改造。获得批准后“改造营”很快就建成了,陈春发自然而然地兼任了“改造营”的大队长。他马不停蹄,走遍县镇乡村的各个改造点,亲自挑选转狱对象。短短半个来月,“221改造营”就陆续接收了从各地改造营里转押过来的死硬分子八十余人,加上原来收押的五十余名“反动军人”,一下成为全县上百个改造点里从?到有、由小到大的“创改典范”。而在其后县里召开的“活人展”上,“裤衩营”的诨号更是声名远播。但尽管名气大,“221改造营”依旧保持极度神秘的色彩,很多想前去观摩取经的其它改造点乃至各乡镇革委会的头头都被拒之门外。高度封闭式的管理让“221改造营”里的情形根本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看守都集中吃住改造营里,即使短暂回家探亲也是对于改造营的情三缄其口,支字不谈。而“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更是避免了有转狱到其它监狱改造点的犯人带出内部讯息的可能。刘惠金、祁志?等“扞总”大头目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做客参观过“221改造营”的人,在一连两天一夜的参观之后,“扞总指挥部”总司令刘惠金订下了“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只有是被判处死刑被拉去执行枪的犯人才能直身走出“221改造营”的大门。
这次上面派来刘惠金的家人来自己管理的“221改造营”观摩视察,陈春发心中暗忖这又是一个表现能力的机会。嘿嘿,只希望这个叫刘维的小秀才能妙笔生花,为自己的升迁写出一篇让大领导们满意的好内参。
一辆绿色的布篷吉普在狭窄不平的山路上颠簸行进。
“小刘同志,一会就到了,这一路是不是被颠得呛啊!”陈春发坐在吉普车前排的副驾驶座上,扭回身子向后排的一个戴黑框近视镜、面色白皙的瘦弱青年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陈队长,革命者连流血牺牲都不怕,这点困难算什么!”刘维从挎包里掏出条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
为了表示对这次观摩视察的重视,陈春发一大早就随车赶到县里亲自来接这位小刘秀才。早上在县“扞总指挥部”门口看到这位个头矮小、身材枯痩的白面书生,陈春发实还有点吃惊。虽然从面目上与大领导刘惠金有些连像,但这如同未成年孩子一般发育不良的病弱体格与刘惠金那虽不很高大也圆滚敦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