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嫉妒和发作的性瘾加剧了他自厌的情绪,贺时风蜷缩在床上发抖,这是楚染留宿时会借住的客房的床,这里的气味会让他好受一些。但她的味道已经很淡了,他只能挣扎着打开衣橱,取下她留下的备用常服,把脸埋在她的衣服里,用力地呼吸。
不可以,不可以,阿染是我的。他好想这样讲出来,但是他没有勇气。这样不正常的淫乱身体,在他这样焦虑不安的情况下开始不合时宜地发热发痒,下体硬得流水,他实在没有资格对一个女人索求更多,甚至连走出这间屋子都做不到。
肉根始终直直地翘着,湿润红嫩的龟头撞向木质的床板,打出点点的湿痕。他咬着唇,不住地泄出喘息,三根手指一并按住层叠湿滑的花瓣软肉,绕着圈揉搓肥厚饱满的阴唇,肉豆敏感膨大,虽藏在蚌肉深处,但稍加拨弄就兴奋地探出了头。他身体一抖,只觉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带着一些难耐的酸涩,不断张合。
不可以。不可以一直因为这样的事情找她,就好像她只是拿来解决性瘾的工具。他想……像个正常男人一样,能像他今天看到的那个男人一样,和楚染正常的交往、约会,尽到一个男人应尽的礼节,而不是不分场合地发情,狼狈地泄精,敏感的身体甚至于不敢轻易地拥抱接吻。
如果他再清醒一点,是决计不会使用的。但自厌的情绪裹挟着贺时风,让他连带着也憎恶起可恨下贱的性器官。在此刻的他看来,让屄肉受虐吃痛似乎是一个极好的治疗点子——知道痛了才不敢再随时随地发春犯贱,也就没有瘾了。
他可以克服这些的,他也可以隐藏过去……如果不是那次中了春药,楚染不是也没有发现吗?用楚染没发现之前的方式就可以了,他能够保持神智的。
的家,满脑子都是她今天的打扮,她看起来更柔软,也更放松,这样的她在赴一个男人的约。他应该尊重她的一切选择,他也不愿干涉她的任何自由,可是他仍然嫉妒,坐立难安,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折磨得发疯。
吸盘牢牢地吸在床板上,仿真的阳具甚至做出了虬结的青筋,涂满润滑液的硅胶玩具泛着淫靡的水光。他跪伏在床边,膝盖向外打开,向后抬起腰臀,花穴在短暂的胀痛过后吃下了硕大的龟头,突起的青筋纹路摩擦着流水的嫩肉,敞开的肉屄完全不考虑主人的心情,溅出快乐的水花。
是的。他需要纾解。只有纾解才会让他变得更正常一些,至少能让他保持清醒地走出这间屋子去找她。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下,他开始了自虐般的自渎。
所以还不够。还可以再粗暴一些,再狠一些。他挑选道具的手停了下来,拉开衣橱下最低一层的抽屉,仿真的硅胶道具做成了宛如儿臂大小的夸张尺寸,底座是吸盘式的,能吸在地板或是墙壁上。尺寸大得夸张,他从没用过这个,似乎是哪次下单的附赠品。
他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精疲力竭地高潮,但死物终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这场性爱好像总也没有尽头,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可是身体仍然在饥渴,仍然不知满足地发着大水,哪怕逼肉都已经被粗大的玩具磨得红肿不堪,但还是要继续继续再继续。仿佛一停下来就会感到痛苦,只能放纵自己沉浸在虚幻的快感当中。
湿滑的淫水和激烈的碰撞不知不觉让吸盘松动,随着啵
楚染在做什么呢,楚染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吗,我可以叫楚染过来帮我吗。他的心里不停地转着这些念头,又像是要甩掉全部想法一样地摇头,闻着她衣料的味道,深深地呼吸。
“啊啊啊——”紧绷的阴茎又是一抖,即便是被锁住了根部无法发泄,也还是本能地做出射精时挺送的动作,挺翘着屁股吞吐着巨大的玩具。痛,爽,酸,麻,胀,种种感觉混合汇聚,穴口堆积起摩擦的白沫,随着穴肉与硅胶的摩擦,在交合之处淌出拉丝的淫水。
“唔唔唔,好棒,就是这样,”他因自己的想象而面色潮红,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涎水,“还要阿染操我,唔呃呃,小染、不要讨厌我……但是、呃啊、想到你就会忍不住,呜啊啊啊——”
不想弄脏楚染会睡的床,又不想离楚染的味道太远。他半跪在床边,屁股挺起,手指颤抖地向后摸索,楚染浅蓝色的衬衫将他从头到肩全部罩住,就好像女人将他拢抱住一般。
他慢慢地开始不太清醒,闻着楚染的味道,条件反射地回忆着楚染的话。楚染总会说让他不要强忍,他需要适时的纾解,纾解过后就会好一些。
他学着她的样子插入了自己的手指,女人的手指纤长而细嫩,而他的指节比她更长更粗,更能顶到软肉深处,却捅得生硬粗暴,娇嫩的穴肉很快就肿了起来,酸胀难解而不得其法。
陷入狂乱快感中的男人已然颜面尽失,像只发情的母猫高高翘起臀部,胸口几乎完全贴到了地板上,淫乱地摇晃起饱满的臀肉。他想象着,希望着,是楚染愿意在腰胯间绑住硕大的硅胶玩具,任他摇尾乞怜,毫不犹豫地贯穿他早就饥渴淫浪的肉穴。或是她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半蹲在自己身上,悬空摇晃腰肢,一次次地起落,在她眼皮底下喷出精液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