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老叔的大脖子,两条腿也缠住了老叔後腰。老叔的大肉枪在我後门儿里猛地一跳,一股热浪射我心上,又是一股,再一股……% c2 ?7 |: q/ b# S. c e
老叔死亲着我嘴,滚烫的大身板子在我身上一动一动的猛颤,大枪也在我身子里一波一波地跳。我整个人都僵了,鸡鸡硬得硬直突突,真得意老叔这暂的劲头子。我後门儿那一紧,鸡鸡在老叔的肚皮那,也在我肚皮那突突地喷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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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会儿,老叔慢慢抬起身,也慢慢地从我後门儿里抽出他的大枪,在炕上横着推推我,叫我躺好。我要坐起来。老叔按住了我,说:“别动。”就又张嘴裹我还 没软下来的大鸡鸡。他裹净我鸡鸡里外的精水,这就端过水盆轻轻洗我的後後;接着,又拿块湿手巾擦我脸上身上的汗,连後背都擦到了。等老叔自个儿洗完再上 炕,我抱着老叔说:“今个儿真好。”
“好吧?”老叔说:“往後,咱俩就这样。”" ~& Z6 t3 N) M) r
“爸。”我说:“我说那话,你真乐意听?”
“傻儿子。”老叔说:“那阵儿,越疯越上劲儿。”
“好爸。”我说:“赶明儿,一带那阵儿,我就说。”8 D; B k6 K. X e- m
“爸也说。”老叔抱着我说:“累了吧。半夜了,睡吧。”
“我不。”我亲一口老叔说:“就想跟你说话。”7 w7 E( A: F5 C: p& b9 D6 h; M
“臭小子。”老叔说:“明天不上班了?”
“爸。”我说:“咱俩总这样多好。”
“臭小子。”老叔说:“不吃饭了?不上班了?”4 D; N0 m9 {5 X' O
“吃你,就是吃饭。”我撰着老叔肉乎乎的大枪,抖了抖,说:“摸它,就是上班。”6 I: W" K% D% {9 Q7 y
“我活吃了你得了。”老叔抱紧我,在我脸蛋子上轻咬了一口,说:“儿子,爸在厂里的事你都知道了,也没问我。爸这心里头啊,是更稀罕你了。往後,再有啥事爸也不瞒着你了,咱俩死活就这麽摽着。”
“嗯。你摽着我,我摽着你。”我说:“反正我是赖上你了。”
“儿子。爸也是赖上你了啊。”老叔说:“爸心里不痛快呢,就可劲抱着你。你要是心里不得劲儿呢,就拱爸怀里,捶爸一顿,咋捶巴都行。咱俩就是一根儿绳上的两个蚂蚱,死活都在一块儿咕轳了。”$ b; E! @6 i8 \ ?0 o8 E
我又抖抖老叔的大枪,说:“那我就捶它,使嘴捶。”7 u- `: x2 e2 v. x3 u# A
“臭小子。又给爸说硬了。”老叔说:“爸搂着,睡吧。”: j- ?# X9 j. k
我两手撰着老叔的大枪和蛋蛋,拱在了老叔怀里。# r! G- _6 s9 U7 S) K* V/ E
小半年过去了,我看老叔一直乐乐呵呵的,虽说有时还是闷在屋里写材料,可歇着就领孩子们上街玩儿,见天下晚儿也抱着我疯。疯够了,我就问老叔:“厂子里咋样儿了?你的事到底整明白没?”! ], F8 @4 j) U
老叔说:“整不明白,就接着整呗。”* g M5 [ w' G& k5 e
我问老叔:“给你安排工作了没?”1 \8 B; V9 A" x; d: Z% |! u
老叔说:“安排了。看仓库,挺好。”
一听这话,我心里还是替老叔委屈。你说,这麽不明不白的,就给打发看仓库去了,咳。可嘴上我还得跟老叔说好听的,我说:“看仓库,省心。”
老叔领孩子们上街去玩儿,是专往书店里奔,还专给孩子们买小人书,什麽《枪挑小梁王》、《我们是姊妹兄弟》、《诛魔记》、《俞伯牙与钟子期》,逮啥买啥; 买回来,跟几个孩子抢着看。我就笑,心说,这老叔啊,都50好几的人了,看起了小人书,真实返老还童了。小材子不稀得看,说那都是小不点孩儿看的。小栓子 可乐了,他就得意书,闷呲闷呲地逮本书能不动窝儿看半天。小雪厉害,老叔买回来的小人书,得紧着她先看,要不,她就吵吵,逮谁说谁;看完了,往旁边一撇, 这就趴在收音机跟前听戏。小栓子仔细,看完的小人书,都收拾利整的,还一本一本地编上号,搁他抽屉里。一来二去的,架不住老叔总买,小栓子的抽屉也就搁不 下了,老叔就把他那屋装衣服的那个小箱子腾出来,给小栓子装小人书。我拦着老叔说:“干啥呢?”老叔挡开我说:“可孩子。可孩子。”/ r6 Q. Y6 u3 N# S4 ] n
过了阳历年,小雪、小栓子要放寒假时,食堂管理员找我,说食堂人手不够,也说我这一段表现挺好的,不叫我打下杂了,叫我顶班上灶,也跟着上十二,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