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子舅紧盯着我,说:“我佩服你叔。”) p% _; U3 I' h% Y6 [
我对川子舅说:“你又要说,你上赶着我老叔……”
川子舅摇着头,说:“不是。”他说:“我知道咱这种人,上来那股痒痒劲儿是啥滋味,那是他妈的真闹心,比猫叫秧子抓心。”他说:“我佩服你叔,再他妈的闹 心,也没脚踩两只船。我是比不上,他妈的吃着碗里的,还蘸着锅里的,没你叔那挺头。我跟你叔说过,我不跟他抢你了,你也听见了。那是实话;就冲你叔对我那 和气劲,就冲你豁出命去挡那一刀,救我的命。我真该叫你跟你叔踏踏实实地好,真该叫你叔跟你煞心的舒坦舒坦。全子。我是真得意你,要不介,也不能把自个儿 的亲闺女白送给你。你说,你是啥人我知道,大头讲话了,你是个不得意女人的人,我也知道我把闺女给你,那是我做损,我对不起我闺女,我那会儿的心眼子真没 搁正到;我是一扑心地想搂着你,想见天地让你整我。就寻思你不得意女人,我也就能多占点香盈儿。谁叫你家伙儿大嘞,谁叫我看上你嘞。”川子舅笑笑对大头 说:“兄弟,哥说这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下头还有话呢。”
“不会。”大头说:“你说吧,哥。”% k- S# J7 o- U$ f0 ` m
川子舅说:“这得亏是我闺女没看出这层,也得亏你有个大家伙儿,这就叫他妈的一俊遮百丑啊。你说真要是我闺女不乐呵,就凤香那臭脾气,跟我似的,还不得见 天地骂死我这个老王八犊子啊。我呢,也不傻,还就看出来,你压根就不得意我呀,我说的不得意,是说你不得意跟我钻一被窝。除了这,我对你那是没挑的。你 说,你的心思在你叔那,我在你俩中间插这一杠子,整得不光是你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地心抓挠,我也是上下不落底地挠炕席,你叔那呢,也跟着想抱还不落忍,想推 还刺痒。这一整,是谁谁都闹心,谁还都捞不着舒坦,何苦来的。你说我呀,真就想跟你‘嘎巴’一下子断了钻一被窝的念头,还一时半回地缓不过来那劲,还 是……,咳,这回,大头爷俩这一叫,算是把我从阎王殿门口拽回来了,我呢也就一个心眼儿地可大头这根儿鸡巴出溜了。”
“亲哥。”大头又端碗,说:“再整口。”
“全子也来。”川子舅举起碗,说:“咱爷仨,整个带响的。”
喝了酒,大头说:“哥,这回我见天是你的了,待会儿进被窝,你敞开地整,咋舒坦你就咋整。我还叼你鸡巴,让你灌我。”( H: v3 U F: S! m5 w3 X% W/ k5 j
川子舅抹了把胡子拉茬的大嘴叉子,说:“好使。你掐大鸡巴,先肏哥嘴,再逮哥屁眼子可劲插,窜出熊浆子哥就喝肚里,给哥整愈做了,哥还给你叫爹,叫你亲爹。”: v, H: Z% z/ @/ |
“呵呵。你俩唱双簧呢?被窝子里的话,也拿外头来抖喽?”我放下碗说:“说了半天,你俩是啥意思,我也听明白了。咱是重打鼓另开张,都想好好地过日子。可咱这点子事到是乐呵了,那你俩这日子,咋过呀?”
“哈哈。”大头说:“我有我的事由做。你爹呢,我给他整‘同和’家,装汽车去了。”% @7 f$ l: V( g
川子舅跟我说:“你瞅瞅这小屋,瞅瞅这铺盖,都是他妈里外三新的。你都猜不着,这被窝、褥子是谁做的。我是不会缝这屄玩意儿,这都是大头使他妈的一只手爪 子缝的,这老小子,脚丫子能认针。真他妈的神了,一到下晚儿,我非得亲他两口脚丫子不可。”他拍拍炕琴上的收音机说:“这还有戏匣子,听书、听戏不用上戏 园子了。”
第九节
我这才得空,四下看看这屋。小屋是不错,收拾得也挺利整。一铺顺山炕,能睡个五、六个人,贴北墙的炕琴上落着被格。屋地桌子上、外屋烧火那,吃的、用的,锅碗瓢盆还都齐全。我说:“还真有你的。”5 T9 ]3 G7 [, }' m- h% f0 F
大头说:“就你爹这把手,过日子,比你强。”% m7 Y; p$ X' _9 m2 `! k2 _' c
我回炕沿那,坐下,心里还是不塌底。合计,话这就说完了?可我回去还是没法说啊,刚才的那些个话,那都是些跟外人张不开嘴的话。我跟川子舅说:“你俩这日子是踏实了,可我回去还是没法跟凤香说。”, w: i) o1 j1 L5 f& |: B
“这脑瓜子,真他妈的臭。光顾唠嗑了,咋把凤香这茬子事给忘了呢?”川子舅问我:“凤香到底咋的了?”$ l C0 O5 [$ Y& H- t4 w
“咋的了?”我跟川子舅说:“都怨你?”, x \/ U* \' K& s- I
“你瞅你这混小子,我都说了。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你这小心眼子,还记着没完了?”川子舅说:“怨我?凤香不是你老婆?”
“你到是赶紧说呀,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