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们居然问都不问一句,就算是应付下我,也该说句‘想我了呀’之类的什么什么吧。”
我占牢剩下的地盘,说:“你不是活着吗!知道这点就够了。”
张波也接着我的话头说:“是呀,你不是活着吗?赵杰哥是啥人呀!只要你没死,保管比我俩活的都好。”
虽说我跟张波说的话差不多,但张波这席话怎么听怎么像拍马屁,一点真味都没闻不出来。可这马屁还真他妈受用,赵杰笑得蛀牙都露出来了,一个劲的竖拇指。我想在身后竖中指。赵杰不理我们的感受,唾沫横飞,自顾自地吹起他的自传:“我现在呆一酒吧里,天天喝酒跳舞,别提多潇洒了,光是那些个性格跟衣着都开放的美女,哇塞,我这辈子注定艳福齐天。嗯,不止这样,我还在跟我师傅学调酒,用不了多久,我就是酷翻天的花式调酒师,调酒师多牛多帅呀,酷毙了!美女些不投怀送抱才怪,工资还很高。哈哈,你俩羡慕我吧,老子前途无量。”
不知道搞什么鬼,我这双眼睛跟我闹别扭了,不管我怎么控制,它就是不听话的要看不贯赵杰,还唆使嘴巴跟着闹腾:“花式调酒师?我知道,就是能把各种酒搅和在一起的杂技演员,玩瓶子的嘛,明白,很明白。”
赵杰居然不生气,还说:“明白就好,前两天我们练瓶子时,碰到个三岁小毛孩,那小家伙一眼就明白了,还会说‘花式调酒师’的英文名,我都不会。”
话里的其它意思我能听出一些,但我不能一直和他杠,杠上火了,关于凌雪的消息怕也杠没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有求于人必会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