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又把柳叶刀从胸骨正中插入,用浅皮拖刀法,刀尖紧贴腹膜,慢慢地向
割了下来,留下二个大小对称的血洞,黄谆疼得混身哆嗦,昏死过去,女屠杨毫
举烛细看,从肤色的细腻与白皙辨认,难道是申梁氏不成,女屠杨的心一下子抽
高,女屠杨一身夜行人打扮从后花园翻墙进入府衙,她径直来到暖春阁内的水井
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她先「刷」的一刀,割下黄谆那个祸害女子的命根子,塞进
谆头发,一手将一柄镶玉柳叶刀压住其颈项,黄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呆了,
现了通风口,沿洞口潜入过密室,当时里面除
(三)
再忍一忍,寻找更好的机会。果然,荷花碎尸后,大汉即离去了,黄谆嘻皮笑脸
光中,使女荷花被剥光衣服捆在木架上,白嫩的躯体上伤痕累累,二只乳头不见
里,百般玩弄后虐杀,他特别喜欢分尸,有活着分割的,也有勒死后分割的,前
「哗」地涌出,臭哄哄漏了一地……黄谆二眼翻白,头一歪,一径去了阎王殿。
下一直割到耻骨,一条血线分开了二边厚厚的脂肪层,腹腔内膜裹着肠子突了出
黄谆令大汉解下荷花放在室内的案板上,然后拿过一把板斧,一斧头砍下了荷花
了几二只硕大的空甏,别无它物,但依稀可见墙上的斑斑血迹。
待他缓过神来,早被女屠杨一刀铰去舌头,瘫痪在地。女屠杨从架上解下申梁氏,
一人进出,无奈之下,只有走密室的暗门,谁知刚刚跨出屏风,踏进暖春阁,只
收拾黄谆后,女屠杨背起申梁氏,本想从原路出来,怎乃通风口狭小,仅容
静观其变。
直后吊在架顶的铁环中。烛光下的女子特别地艳丽,那圆圆的脸儿,酥酥的胸儿,
墙上的一幅花鸟画忽然向一旁移去,现出一个黑洞洞的暗道,一个彪形大汉
旁,探头一看,井壁的通风口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心中窃喜,忙取出随身携带的
红的舌头拖出在樱桃小嘴外。女屠杨四处察看,并无他人,便顺着通道翻进密室,
将黄谆剥去衣服捆上了木架,望着满身肥肉大腹便便的黄谆,女屠杨不由得新仇
地凑近申梁氏,正要上下其手,女屠杨一个饿虎扑食之势跃出大甏,一手揪住黄
了,下身血肉模糊,一根红丝绳紧勒在纤细的脖颈上,二眼瞪得滚圆,一小截红
惨不忍睹,申梁氏连吓带惊又一次昏厥过去。
器械钩在井栏上爬入通道,张眼往密室内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幽幽的烛
她架到荷花边上的另一个木架上,丁字形的捆在上面,头发被拧成一个辫子,拉
天,他就将一名谋杀亲夫的年轻女犯奸淫后切下二只金莲,大卸八块后丢在甏中。
的头,申梁氏顿时吓得昏死过去,黄谆叫大汉用水将她泼醒,接着,又把荷花的
黄公子被害与女屠杨被捕的消息迅速传边杨州城,全城百姓反应不一,黄知
听见一阵铃声响,一口铜钟从天而降,将二人严严实实地罩在里面。
来,女屠杨不慌不忙用刀柄对准他上腹部一敲,腹漠破裂,一肚子肠子从豁口处
现一只大甏中赫然藏着一堆血淋淋的尸块,放在上面的是二只蜷曲的三寸金莲,
(四)
女子混身发抖,惊恐万状。女屠杨乘隙定睛一看,那人正是申梁氏,她隐在甏内,
纤纤的腰儿,肥肥的臀儿,长长的腿儿,柔柔的莲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最有嫌疑的应是有府衙背景的人,女屠杨最先想到就是黄谆。当晚三更,月黑风
四肢,将躯干劈成三段,最后把碎尸丢在了原先放尸块的甏里,案板上血肉狼藉,
紧了。她正要搬出尸块进一步确认时,忽然从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屠
他嘴里,接着,轻舒玉腕,在黄谆胸膛左右旋了二刀,把他二只象女人样的奶子
女屠杨听着板斧砍切肉体的声音,几次想跳出来杀了黄谆,但理智告诉她,
在拼命挣扎,满头青丝遮住了脸,看不清容颜。他们解开女子的绳索后,重新把
申梁氏的失踪非一般地痞流氓所为,因为申侯手下女屠杨的厉害全城皆知,
府全家哭天
一摸荷花,浑身冰凉,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密室内充满了血腥味,她惊奇地发
二只金莲剁了下来,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后,一左一右钉在木架上,再卸下荷花的
这密室其实是黄谆淫乐的场所,他常常将大牢内的女死囚犯,偷偷地带到这
杨来不及细想,急中生智,躲进了另一只大甏中。
扛着一个赤裸的女子进入密室,黄谆紧随其后,女子手脚全被丝绳紧紧捆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