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吞噬她的内脏,一会儿又变成千万条小蛇,侵入她的肺腑、
肠胃以及桃源深处,她的胸腹猛烈地悸动着,下体似乎在燃烧,呼吸变得越来越
急促……刽子手灌下了第二壶辣椒水,她的胸腔与小腹几乎全被充塞了,肚子明
显地鼓了出来,体内翻江倒海,她的四肢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松弛,胴体剧烈地
扭动着,上下颠波起伏……此时,女屠杨的肤色忽然发生了异样的变化,只见原
本白皙的肌肤慢慢变成橙红色,一颗颗滚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渗出,一团雾气
在体表升腾,稍顷,女屠杨变得通体发亮,晶莹剔透,皮下脉络清晰可见,薄薄
的表皮吹弹得破,真可谓精彩纷呈,活色生香。黄炳龙看得目瞪口呆,他自感欲
火难忍,下体已经憋得即将爆发,但碍于知府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一边的刽子
手也手足无措,不能自已。女屠杨在苦苦挣扎半支香功夫后,终于失去了知觉…
…
以后的几天里,黄炳龙变着法儿折磨女屠杨与申梁氏,申梁氏终因身体懦弱,
熬刑不过,惨死在刑房。女屠杨尽管外表依旧光鲜动人,但体内已是伤痕累累,
苦不堪言,窦浪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一时半载也想不出万全之计,只有等待时
机,再作道理。
十天过去,上面的批文下来了,着令杨州府七天后,也即八月初三这天,就
地将女屠杨当众凌迟处死。
二天后,窦浪看望女屠杨后正从牢内出来,在门口忽然看见衙役押进一个女
犯,面孔长得与女屠杨一模一样,不仅体形相象,神态也相似,只是身体稍微瘦
弱一点,没有女屠杨丰满,一问才知是个谋杀亲夫的淫妇,已经问了个死罪。一
个计谋突然在他心中生成。
(六)
捕头窦浪在衙内很有人缘,加上武功了得,黄知府也很器重他。大牢内他可
以自由进出,这对于他执行计谋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当天他进一步了解到,那个
谋杀亲夫的女犯是沧州人氏,名叫张王氏,随夫到杨州经商,不想与隔壁开银楼
的李三勾搭成奸,被夫觉察,遂起了杀心,乘其夫醉用铁钉打入脑门将其杀死。
因其貌美,知府有心玩弄,故将她暂押在女牢,便于提审。这个张王氏生性淫荡
且贪婪,她在与李三姘居期间,曾略施手段将李三从盗贼手里转买的一批金器中
的一尊金佛占为己有,这批金器是朝廷贡品,官府正在追查。张王氏在牢内也不
安稳,松松地解了发髻,宽宽地坦开前胸,吵吵嚷嚷,骂骂咧咧,众人奈何她不
得,只有让她三分。
女屠杨在死牢度日如年,幸亏有窦浪的照应,狱卒才没有过分为难她,他想
起了被黄炳龙杀害的夫君,想起了惨死在刑房的申梁氏,想起了身陷囫囵,即将
被凌迟碎剐的自己,不禁得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是夜三更时分,后花园暖春阁下的密室里,二支茶碗粗的蜡烛将室内照得透
亮,密室中间放着一架精制的逍遥椅,张王氏赤裸着洁白玲珑的肉体,四肢大张
固定在椅子上,椅子底座呈圆弧船底状,稍稍一推,便前后摆动,在此同时,胸
口二旁会伸出二只蟹爪状鬃毛手,揉弄奶子;正对桃源洞则突出一个长满颗粒疙
瘩的小木棍,一进一出捣弄玉门。鬃毛手与小木棍可以按不同的需要调换,最厉
害的要数九阳针爪与绞阴棍,前者可将奶子扎成蜂窝状,后者能将整个玉门铰下。
此时,黄炳龙正不停地推摇着逍遥椅,张王氏淫性大发,岭上双梅直竖,小腹不
断拱起,玉门内流水潺潺,一身浪肉抖个不停,黄炳龙再也按捺不住,就势拨开
小木棍,长驱直入,把个张王氏搞得半死不活。
李三自从张王氏被捕后,一直心神不安,他唯恐张王氏无意中供出窝藏朝廷
贡品之事,遂重金收买知府内的狱官曹曾,要他伺机将张王氏做了,免得夜长梦
多。杨州府内的在押犯人,历来管理不严,死个把人不算什么大事,以前黄谆虐
杀了那么多女犯,从未出过事,对曹曾来说,杀掉张王氏易如反掌,对上只要报
个狱毙就完事了。他与窦浪原本就是结把兄弟,窦浪很快知道了内情,于是,拯
救女屠杨的条件越加成熟了。
离女屠杨处决时间越来越近了,八月初一晚上亥时时分,曹曾约请看管女牢
的禁婆一起喝酒,直到把禁婆灌得糊涂烂醉,然后悄悄地将女屠杨与张王氏换了
个位置,女屠杨因为事先得到窦浪口信,故佯做糊涂,听之任之。张王氏一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