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看痴了。
从酒吧回来的这一路,或者更早一点,在自己向小饼干自报家门是保姆的时候,就有一个大胆且不知廉耻的计划浮上晓晓心头。
计划周期是八十天,计划目标是:上他!
做一个被包养的宠物只用听话,做一个和雇主偷情的保姆,需要主动。
伊晓绞尽脑汁想了整整一路,怕自己忘掉,还掏出小本记下来,借着街边霓虹映进来的微光一笔一画,从数字“1”一直默写到数字“40”,被追问几番也装傻充愣不解释。
就是这具让他醉生梦死又朝思暮想的身体,晓晓胆颤又垂涎,就是要把这具身体给上了!
霈泽不知道伊晓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把剪刀晃一晃,说:“过来坐着。”
一张塑料椅摆在霈泽身前,晓晓走过去,乖乖坐下,面对着霈泽,目光稍微一垂就能看见黑乎乎的毛发里耷拉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大东西。
像被烫到眼睛,伊晓“唔”一声,耳朵红透,赶紧闭目装瞎。
霈泽笑笑,重心全都放在右腿上,他咬住剪刀,先把伊晓的卫衣扒了,扬手扔进脏衣篓里,再弯下身去扒他裤子。
在酒吧里失控的罪证全都洇在裤裆,黏糊糊朝兮兮,即使用纸巾擦过了,内裤还是难逃一劫。
伊晓攥着裤边,难为情地磕巴:“我、我自己,自己洗。”
皮肤又薄又白,腰上被掐得青红交错,霈泽欣赏一瞬,得意的劲头冒个没完,凑去亲了晓晓一口:“放着吧,等会儿再说。”
面对面的姿势调整成了都面对着洗漱镜。
伊晓发觉自己真是太瘦了,偏偏两颗乳尖肿得像成熟的果子,全都拜身后人所赐,他又抬眼去偷看他的霈泽哥哥,正捋直他的发梢窸窸窣窣地动着剪刀。
伊晓抠着自己的膝盖,说:“能给我,剪得,好看一点吗?”
霈泽直乐:“现在知道要好看了,刚剪的时候怎么没想着?”
剪完,掉了一地头发,然而并没有太成功,还是跟狗啃似的。
伊晓摸摸搭在额上的刘海儿:“好了?好看吗?”
霈泽:“好了,好看。”
好个屁,再剪就真全毁了,明儿陈婶想力挽狂澜都无从下手。
伊晓好糊弄,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现在看自己就像个西施,乐呵呵地搀着霈泽先躺进浴缸里,再把碎发扫成一小堆,收进垃圾桶里,待收拾妥当了,才搬着小凳拿着沐浴球往浴缸边一坐,准备回敬主子,搓搓胳膊搓搓背啥的。
霈泽由着他摆弄了一会儿,沐浴露用得太多,不说整个水面全是泡沫,就连雾气腾腾的半空中都飘着小泡泡。
霈泽好笑道:“开心?”
啥都没察觉的伊晓还兜着霈泽的胳膊打粗溜滑儿:“嗯!”
下一瞬,沐浴球突然掉到地上,水声哗啦,晓晓被拽着手腕捞进浴缸里了。
连接吻都滑唧唧的,有一股香氛味。
霈泽以手为梳抓抓他头发,像是指责又像故意刁难:“用这么多,浪费。”
“... ...”伊晓趴在他身上,眼神瑟瑟无辜,半晌才道,“我给你,好好洗,不浪费。”
说着就直起身,拿置物架上的小杯子舀水淋湿霈泽的头发,还絮絮回忆道:“以前,我给小猫和小狗们,洗澡,就用很多沐浴露,一盆水,洗很多只。”
霈泽闭着眼,听他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
“现在,你,这么大一只,不浪费的。”
一双手从头揉搓到胸前,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霈泽仰躺在枕垫上,舒服地轻吐一口,又提醒到:“当心别坐到我的小腿上。”
伊晓“嗯”了一声,贪婪地沿着胸肌摸到腹肌,虽然泡沫遮挡着视线,但是一点不妨碍他用手心揩油,都硬了,心里图谋不轨,性器早早就硬得竖在小腹上了,等待一个被宠幸的时机。
伊晓被热气蒸得发晕:“...哥哥。”
叫得黏糊,两声黏成一声,撒娇似的。
霈泽抚摸在他大腿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接着唇边弯起一点得逞的贼笑。
伊晓摸到了那根烫到他眼睛的大东西,比那时还要大,炙热勃勃地在他手心里轻轻弹动,像蓄势待发,也像随时准备兴风作浪。
“好好洗,”霈泽故意顶胯,“拿出你给猫猫狗狗洗澡的精湛手法来。”
伊晓大口呼吸几次,两只手都垂下去,把自己的那根往下压,和威风凛凛的这一根挨蹭到一起,水很滑,撸起来丝毫不费劲儿,只是他握不住,又被过热的温度烫得想要呻吟。
软软的屁股蛋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动作很小,连浪花儿都摇不起来,倒是前面精神十足的性器一次次从泡沫中探出头来,湿亮的肉冠又红又涨,兴致盎然,如果不是尝过了被干到射出来的激爽,说不定这种程度的撸动就已经能刺激到它小口吐精了。
总是无甚招架之力,毫不禁事。
伊晓会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