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晓晓一起撸动,爽得他直嘶气,他感觉自己都不用插进去,就这样就能射个痛快。
但是,这个房间,它,不做爱就出不去。
霈泽以幼稚的信念坚定地这样认为,眼里得意地笑起来,哑声道:“好宝儿,再叫一声。”
太久太久的久违,伊晓激动又害怕,隔着眼里的水雾望着霈泽:“呜...哥哥,我、我好,想你...”
“哥哥”曾是他们俩一起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尊称。
确认包养关系后,霈泽把第一个月该支付的零花钱打给了伊晓,一万整,伊晓数着后面的好几个零,捂着心跳说,谢谢你,说完又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霈泽奇怪:“就直呼大名不行?不然你想怎么称呼?”
伊晓啜喏:“不太好,毕竟你是我金主大人。”
金主大人四个字砸下来,砸得霈泽面部抽搐,他嫌弃道:“别整这些,不别扭吗?”
伊晓想了想:“凌少?”
“可别。”
“那...泽少?”
“说了别,恶心巴拉的,你不掉鸡皮疙瘩吗?”
伊晓被难住了:“那...先、先生?”
霈泽被气笑:“我很老吗?你十九,我二二,我是大你三十岁吗?”
金灿灿的银杏树叶飘落到伊晓头发上,他摸下来,捏着叶梗转啊转,说:“那,泽哥,行吗?”
霈泽扁嘴:“听起来像哪儿的方言,则个则个,怪搞笑。”
两方沉默,终于轮到霈泽出主意了:“叫哥哥,叫声听听。”
银杏叶片被揉碎,伊晓忍着害羞叫到:“哥哥。”
霈泽品了品,说:“完美。”
如果那天不是坐在银杏林里,周围写生的、游玩儿的那么多,霈泽就要吻他了。
眼下倒是好时机,把这个遗憾的亲吻补回来。
伊晓扑在怀抱中,腰肢被小臂压着,迫使淫液湿滑的屁股撅起来,他本能求着“慢点慢点”,被进入时“唔”得一弹,太粗太烫了,是什么啊,是火棍吗?
霈泽冷酷无情,不许他逃,攥着他软软翘翘的白团子就往下按,褶皱全被撑开,穴口浸泡在湿哒哒的潮汁里,一寸一寸把狰狞的凶器全部吞吃,连微弱的翕合都做不到,已经被彻底地侵占了。
霈泽爽得要嘶吼。
他半秒都不想等,这么湿这么紧,他的宝贝贪吃成这样,肯定也不想再等,于是白屁股又被抱起来,只把鸡巴吐出一小截就又重重吞回去,从穴口边缘挤出一大片丰沛的汁水。
伊晓从耳鸣中找回神志,晕晕乎乎,整个人趴伏在宽厚的肩头上不住耸动,他来不及反应,哪怕摔坏了脑袋,身体的本能也已经催促着他去配合,腰肢不需指挥,自觉地就扭动着往后拱去。
交合处的裤子湿透了。
伊晓动情地哼叫,快感窜在他四肢百骸像电流,他奋力睁开眼睛,看见霈泽宛如嗜血的野兽,那眼神太过贪婪可怖,伊晓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哆嗦地被操到了高潮,呜呜啊啊喷得到处都是。
霈泽拧起眉,被痉挛的穴肉夹疼了。
可他没有停下来,没有好心地缓缓,也不顾短短时间里伊晓连番奔赴高潮,兀自掐住那截杨柳细腰就要蛮力操干,憋胀许久的性器全力讨伐,朝着红腻又多汁的媚肉长驱直入,碾压过肥厚的腺体再侵占到最深处,以凶神恶煞般的力道将晓晓操得哽咽求饶,那根无人兼顾的性器在身前胡乱甩动,随着颠弄一股一股地出精,还未出完,顶端的小口就快速张合,猛地又喷出一大滩潮乎乎的汁液。
伊晓喘得要背过气去。
霈泽也快忍不住了,久旱逢甘霖,久旷终如愿,忍不了多久,他一手揽腰一手揽背,把伊晓严丝合缝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腰胯继续不停歇地进攻着,累死了,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偏又指望不上小傻帽自力更生,下次的吧,下次全都让他来动。
伊晓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是什么啊,是温泉汤吗?
身子好热好热,脑袋晕得找不着北,屁股也湿乎乎的,像坐进里温泉汤里。
陡然,一声长叹和轻笑响在耳边,紧接着耳朵被小小的咬了一口。
伊晓懵懂又慵懒:“...唔?”
霈泽捋着他后背,一手心都是汗,真这么激烈么?
松开耳朵,霈泽又去亲亲他脸蛋,亲完往沙发上一瘫。
他想,操,累够呛。
十一.
相拥半晌,回过劲儿了。
一楼声浪滚滚,衬得小包间里尤为静谧温馨。
霈泽还堵在里面,他自己射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只怕一拔出来,精液混着淫液,别说裤子还能不能看,估计沙发都逃不过被浸湿。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一顿烧,烧成了汪洋大海。
霈泽感叹,揽着伊晓前倾,一连抽了七八张纸巾捏在手里,按到交合处垫着接着,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