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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堂叔眼神的抗议,阿豪看堂叔来来回回吸吮徐汉生每根脚趾头,也一点不马虎地用舌头清理每个脚趾头趾缝,看得阿豪由衷说道,「汉哥学长,叔叔他真的舔得很用心。」
徐汉生突然手上用力把戒护捅深进阿草屁眼并说道,「转过来!」这让阿草整个身体跟着被冲一下,他依言夹着戒护慢慢转身後,挺胸跪在徐汉生面前,徐汉生取了水瓶靠在阿草嘴边,「漱口!」
阿草喝了口水後,头抬高张着嘴『哗啦』『哗啦』漱口,然後将漱口水吞下,连漱三次後,徐汉生揽着阿草让他头靠在自己腿上,面向旁边的阿豪,再把手指一根根伸进阿草口中,让阿豪看着堂叔被执行口腔深度探勘。这探勘有深有浅,浅的就是在用手指在阿草嘴里压舌旋钻、深行则是手指挖进去让阿草泛泪欲吐。徐汉生对阿豪说,「这应该也算是种再社会化的方式吧,用渐进方式去消除你叔叔的价值观和行为模式,再逐步灌输给他新的意识形态和思考模式,部队那一套的变化版,我们家欧乩训练得不错吧。」
阿豪看着堂叔被压着挖喉咙,满头是汗连眼泪都喷出来了,不过这不是伤心也不是受委屈而流的眼泪,单纯就是要吐不吐的面部神经反应,「再社会化,汉哥学长是说心灵征服吗?」
「是啊,用各种羞辱的方式让你叔叔从心里抛弃羞耻、认同自己是学长的狗,羞辱到心里才能真正让他屈服,没有羞辱到心里,你叔叔怎麽也抛不下尊严,今天恰好碰到的是你,这机会真是太好了。」徐汉生边说边拉下裤子的拉链然後拍拍阿草的头。
阿草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徐汉生,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在做最後的抗拒当着堂侄面服侍长官。徐汉生没用手强制阿草,而是用不带感情的口吻,「还在害羞?就像平常那样!快点!」
阿草这时根本不敢看阿豪一眼,咽了口水还在做最後挣扎,「长官…长官…可不可以……」
徐汉生没理会阿草,对阿豪说道,「阿豪再劳驾一下,到柜子那边帮学长拿东西。」
打着赤膊的阿豪一跃起身,矫健地来到柜子前,「汉哥学长,要我帮你拿什麽?」
徐汉生先是冷眼看着阿草,然後才回覆阿豪,「你喜欢看欧乩被那个打你就拿哪一个。」
阿草一听脸虽然没绿但也好看不到哪去,阿豪则是楞了一下,可能没料到要拿打人的工具,他看着柜子里可以打人的戒具有藤条藤拍、皮鞭桌球拍、热熔胶…,一时也不知该拿什麽。
阿豪说道,「汉哥学长,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用这个?」他指着自己牛仔裤上系着的皮带。
徐汉生满意的接受阿豪的提议,「好!就那个!谢谢阿豪慷慨大方出借!」
面朝长官的阿草看不见阿豪拿什麽,只感觉长官接过了东西,这时阿草其实已不敢再犹豫、也不想再抗拒,准备低下头服侍长官,冷不防地『撇』一声,背上传来既火辣的疼痛震撼!
阿草被这一下打得整个人彷佛被突然电击似的震惊,这时他才看清长官握在手上、打在自己背上的是一条对折的皮带,从自己堂侄身上卸下的皮带!
阿豪见堂叔带着讶异及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皮带又看着自己,对堂叔挤了个笑脸,心想,「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意那微薄的尊严,不是讨打是什麽?」只是堂叔是汉哥学长的兵,阿豪不便说出口就是了。
又是『撇』一声,皮带第二发惩戒已下,显然徐汉生已打顺手边打边骂,「欧乩在害羞什麽,又不是女人没懒叫,就已经是狗了还在放不下尊严,欠修理!」徐汉生与阿豪想法似乎对到同一个点上。
第二下不偏不倚打在阿草屁股上,痛得阿草不自主挣扎闪躲。
徐汉生没怜惜,「还躲!还躲!再躲试试看!」
连续打着阿草後背、屁股和大小腿,阿草不敢再抵抗也不敢再闪躲,一头栽进长官裤裆,徐汉生手持皮带的惩戒没停,阿草知道这时候不能挣扎,这是以前身体力行换来的皮rou经验,忍着痛拼命用鼻子嗅着长官裤裆露出的内裤,他知道这时要让长官看到自己的努力、看到自己的决心,才能缓解惩戒在身上的疼痛。徐汉生又打了几下,不过力道渐渐变小,阿草知道努力奏效,但光这样还是不够,必须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更进一步的表现。
阿豪在旁边看着堂叔不断用鼻子用嘴巴嗅着衬着汉哥学长裤档,这动作真他妈就像条狗似的下贱,心想,「还真的是狗就是该打,有打就会怕、有怕就会乖,还真他妈是准则。」
只见阿草嘴舌并用,从内裤开档处含出长官的老二用嘴包覆着,这样含老二的方式因为脸被徐汉生的腿挡住,让在旁边的阿豪看不到。徐汉生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让跪在身前的阿草一口口吸吮。努力服侍长官的阿草感受到,被自己口腔包覆的老二正逐渐膨胀,不一会已胀到口腔快无法完全包覆,但他还是拼了命想用深喉方式,希望长官老二不要露出来、不要被阿豪完全看清自己正在他面前吹别的男人屌。只是阿草这白痴式想法真的是智障级,此时此地此景阿豪就在长官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