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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要哭了!」阿豪笑着指着堂叔,「干!真的要哭了!」
「我看看!」徐汉生身体前倾用另只手抓着阿草下巴,仔细确认阿草shi润的眼眶,同时继续让阿草喝水。待整瓶矿泉水喝完後,徐汉生放下水瓶轻轻抚摸阿草脸颊,「欧乩是不是觉得很丢脸?还是觉得很羞耻?还是觉得被豪哥看到很窝囊很没尊严?」
话刚说完,徐汉生原本的轻摸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啪』『啪』『啪』就是三个巴掌赏在阿草脸上,「丢脸!害羞!你就只会害羞!正好趁这机会,彻底扒掉你尊严!让你再也不敢害羞!听懂没!」
阿草脸颊疼痛但不敢反抗,只能默默低头忍受惩戒,徐汉生继续说,「严厉的训练是Cao练也是虐待!过程就是磨练阿兵哥的服从性!阿兵哥意志坚定接受锻链才能真正释放自己!也才能在心里得到被征服的刺激和身体的满足!这长官以前讲过很多次!」
阿草忍着自己情绪,点头表示清楚但还是不敢抬起头来。
徐汉生继续说,「军纪严明的兵都是靠打骂和身心控制来的!透过严格体虐还有Jing神Cao练,这样阿兵哥心理生理才会自主对长官忠诚!今天长官说阿兵哥是兵就是兵、说阿兵哥是『狗』就是狗!该像条狗的时候就好好当条『狗』!扒掉人的思想和衿持,不要去在乎丢不丢脸!像条『狗』一样的臣服、像条『狗』一样被玩弄!以最丢脸最羞耻的样子来服从与取悦长官,这才是『狗』该有的样子!懂不懂!」徐汉生刻意在讲每个『狗』字时都加重语气来强调。
「懂!」阿草抬起头面对徐汉生。
这些话阿草听过不止一次,什麽叫不需要衿持、不需要自尊、不需要羞耻、不需要怕丢脸,这些阿草以为早已感受过也早已懂了的,今天因阿豪在场被全盘推翻,实际演练下不仅全部被重新检讨,心里也有种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切身体会与亲身临场感受。
徐汉生摸着阿草的头,「懂就好,要记住长官说过的话!不然就是被修理!因为在长官这里你不会被疼惜!」
「是!像条狗一样臣服,像条狗一样被玩弄!」阿草大声的回答长官。
阿豪站在旁边看着,现场实际见识到汉哥学长允文允武的调教手法,不仅管得严打得凶、讲起道理来还头头是道,这些都是网路上学不到的,除了亲身观摩之外阿豪还有另一个想法,就是还要多读书,肚子里有墨水讲起话来才能理直气壮,他好奇问道,「我叔叔怎没喊报告?」
徐汉生对阿豪说,「报告是给兵喊的,当狗就不用了,麻烦你打开那个柜子。」
阿豪依言打开堂叔房间柜子,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式各样戒具与调教工具,有夹子绳子、有棍子藤条、有鞭子拍子,琳琅满目看得阿豪眼花缭乱,这时听到汉哥学长说,「那个拐棍。」
阿豪取出拐棍递给徐汉生,这是根整体呈黑色长度约五十公分带有把手的拐棍,徐汉生接过後在手上拍了拍,向阿豪介绍,「这是戒护,专门管你叔叔的戒护。」
阿豪吸了口气,心里知道被这戒护教训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以前年代对付监犯用的,就算自己想像力再丰富也想不到自己堂叔私生活会与戒护有交集,阿豪看着还维持原来姿势跪在地上的堂叔,想像着堂叔在平常日子的夜晚,用身体亲身承受与体会戒护所赋予的重击力道,但因角度关系看不到堂叔的脸,还满想看看他现下是什麽表情。
徐汉生手持戒护在阿草面前晃了晃,「欧乩今天想要怎麽惩戒,想被打还是被捅?来,挑一个!」
阿草看着戒护说不出话,眼珠子盯着晃来晃去的戒护,看得出他犹豫着,过了几秒才听他缓缓吐出,「欧乩是长官的兵…是长官的狗……长官决定…」
「很好!」徐汉生收到阿草回覆,将戒护较短直径较粗的一端移到阿草嘴边,阿草没有任何犹豫,张嘴把戒护短边含进嘴里,在嘴巴里全力含舔着戒护。
一旁阿豪蹲下来看着堂叔口含戒护,好奇地询问,「这是要?」
「要这样,」徐汉生边回答边伸手将阿草内裤往下拉露出屁股,再问阿草,「够了没?」
这一来阿豪立刻明白要干什麽,在楼下时只注意到堂叔屁股黝黑没内裤痕,当时还想着要问汉哥学长是怎麽晒的,现在近距离见到才发觉堂叔屁股上有不少惩戒痕迹,有一条条肤色不同的印记、也有类似点过的菸疤,看得出留下的时间不同,因为有些疤痕时间比较久远、有的则是近期赋予的,阿豪看着堂叔屁股心想,「看来吃了不少苦头,难怪汉哥学长说用藤条和戒护教。」
卖力含着戒护的阿草听到长官询问够了没,最後又卖力地用口水舔裹几下戒护,徐汉生对阿草说道,「转过来,自己扒开!」
只见阿草转身让屁股朝着学长,双手後伸扒开自己屁股曝露出屁眼,没有先疏通也没先润滑,徐汉生将戒护对准阿草屁眼,没有犹豫毫不怜悯地直插进去。随即室内响起『嗯─』的吼声,与吼声伴随着是全身紧绷的阿草,正忍着一时间难以承受的疼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