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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堂侄刻意这样询问,阿草的羞愧感达到极致,自己以前的秘密都被知道了、都要被堂侄知道了。嘴巴一面舔着长官的屌,一面羞愧的回答,「是。」
这样的问答太屈辱了!阿草用眼神拼命示意阿豪不要再问了!
阿豪忍不住笑骂,「干!哩这夭瘦骨,也不挑一下!」他当然看得出堂叔想表达的意思,今天堂叔的眼神真是太丰富了,有讶异、有抗议也有哀求,真是情感丰富的一天。
二十几年前的社会风气还介於开放与半开放之间,同性的事情可以私底下做但还是不太适合公开拿出来讲,男人间的慾望可以在车站厕所、在三温暖这类不引人注意也不公开的地方解决,你情我愿完事後也巧妙地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
阿草不知该怎麽接阿豪的话,只能默默地舔着长官的屌,这时徐汉生可能爽到了顶点,站起来把阿草往床边一推,顺势来到阿草後方一把抽出原本插在屁眼里的戒护,搓了几下自己硬挺的老二直接破门插进阿草的屁眼。
阿草不自觉地收缩tun肌夹紧长官的硬屌,长官没有润滑只依靠阿草舔舐的口水及gui头渗出的汁ye来充当润滑剂,尽管阿草才被戒护过,但真实的rou棒有活力有温度有凶性,与器具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加上徐汉生不断加深挺进的深度,直接插入的过程所带来强烈撕裂感让阿草痛得发出低吼,全身肌rou紧紧绷硬着、括约肌忍不住收缩,徐汉生根本不在意阿草因疼痛发出的哀吼声,就是不断地插入,直到整根硬屌完全插入阿草的屁眼里。
一旁的阿豪看着堂叔屁股向後撅着,整张脸因疼痛而变形,堂叔咬着牙全身肌rou紧绷的忍受着汉哥学长的老二在身体里塞满撑开的过程,这时额头与背部都渗出滴滴汗水。汉哥学长老二插到底後,也没让堂叔适应和缓解,就开始一下一下插动,且每一下似乎都用尽全力的顶着堂叔,堂叔痛得从原本的低吼转为一声声哀嚎,阿豪赫然觉得眼前的堂叔是完全陌生的,简直就像条母狗似的被粗暴对待。
不知是否有第三人在场缘故,才一、两分钟,阿草感受到长官狂暴的捅干比往常更激昂,雄厚亢奋的低吼声伴随每一次突刺的力道与速度,就像是长官在演练刺枪术,每一刀都突刺到自己最敏感的那个部位,自己只能全身紧绷压抑着,怕一不注意或放松,膀胱里的尿ye会忍不住喷出。
室内除了阿草的哀嚎声就剩下屁股与徐汉生根部碰撞而产生的『啪』『啪』声,另外还有徐汉生的老二在阿草屁眼里抽插所发出的『哧』『哧』声,阿草从一声声哀嚎逐渐变为喘息声,他其实不想发出声音但控制不了,喘气声也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变得愈来愈大。
听着堂叔边喘息边哀嚎的呻yin,阿豪低下头看着堂叔已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表情,心想才开干没多久堂叔就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整个人沉浸在汉哥学长赋予的快感中,嘴里还不自主地『伊…啊…呜…长官…长官…』嗷嗷叫着,又见堂叔内裤裤档凸起来的地方有片chaoshi的痕迹,不知流了多少汁ye出来,内裤可以shi成这样。
阿草下意识地想挣脱徐汉生,这时徐汉生抬起阿草的身体,双手来回抚摸着阿草结实的肌rou,一般Cao干的方式是按着对方的肩膀或抓着对方手臂,但徐汉生两手最後停在阿草胸膛,毫不留情地用力搓着捏着阿草胸前两粒nai头,大声的问道,「爽不爽!」
nai头被长官用力捏着,阿草吃痛不住忍不住发出呻yin,「啊…爽!」
徐汉生捏nai头的力道更大,吼着问道,「喜不喜欢!」
「喜…喜…欢!」阿草挣扎着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徐汉生似乎一点也不满意,用力地抽送顶进,「听不见!」
阿草的声音无法持续,「喜…欢…!」
长官捅干得更兴奋了,「听不见!」
「喜…欢!」阿草流着口水拼了命的吼叫。
徐汉生不想这麽快结束,停下捏阿草的ru头并将粗壮的老二抽出,用力把阿草整个人翻过来面朝上躺在床上,再把阿草两腿一抬老二一插到底。随着阿草闷哼一长声,旁边阿豪自动稍微後退,让徐汉生有更大施展空间,他第一次见识到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现场床上表演,看着汉哥学长插干堂叔的老二,十四公分虽不算长,但粗勇程度加上现场实况让他心跳加快兴奋异常,想着这麽粗的老二就这样全插进堂叔身体里。
阿草的屁眼完全没润滑,靠着徐汉生在他体内留出的汁ye来充当润滑剂,徐汉生慢抽快插缓缓地抽出猛烈地挺进,硬挺的屌在阿草身体肠壁内抽磨顶进,徐汉生每次进出所夹带的『哧』『哧』声格外清脆,阿草被汁yeshi润的肛毛在徐汉生的老二周围看来格外显眼。
「啊…啊…呜…长官…啊…干…啊…长官…长官…」阿草被干得语无lun次,享受着酥麻快感冲击,他呻yin着摆着头,恍惚间见到阿豪正盯着他,眼神交会下理智瞬间回复盖过慾望。被阿豪看见自己被干的样子、被长官予取予求的样子、在长辈的身份形象後面,私底下竟是被Cao被干的军奴,外在与内心的反差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