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他笑起来,说着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根本不是这样啊。
如果、如果杰真的很想的话。你艰难地,吞吞吐吐地,一边说一边差点哆嗦着流出眼泪。
他居高临下看着你。你努力在他的表情里寻找熟悉的影子,伸出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低烧而高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脸庞,你感到凉爽。某种宛如夏夜晚风般清润的慰藉。
如果是杰的意愿的话是一直都保护着你,你非常喜欢的、总是很温柔地对你笑的夏油杰的要求的话。
是他的话没问题的,应该。
好、好的。你颤抖地说。强迫自己不要逃走。
杰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想。尽管他今天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可你依旧信任他。
他只是、他只是有些不开心罢了。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努力,夏油杰会好起来的。就像当初他接住你一样,你也可以把他从逐渐下沉的深渊中拉出的。
你会好的,对吧?
只要我照着你的话去做。你会好起来的。求你了,杰。好起来吧。
你几乎是祈求地含泪看着他,既害怕又无助,除了哭泣和逼迫自己不要逃走以外什么也做不到,被迫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你感受到阴茎撑开内壁,摩擦过每一寸黏膜和软肉,一种迫切地、宛如要将你摧毁的恐怖欲望笼罩了你身体的每一个罅隙。他吻住你颤抖的嘴唇,吞噬你的呼吸和唾液,在你的身体里尿了出来。滚烫的水流激荡冲刷敏感娇嫩的穴肉,身体哆嗦起来,你的眼睛迅速渗出泪水脑袋和身体都被玩坏掉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他松开你之后,早就失去力气的你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之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睁大眼睛,喘着气咳嗽着,茫然地滚下一串眼泪。
夏油杰看着你。他欣赏着你,欣赏着自己所造成的一切。
还发着低烧的娇小少女脸蛋绯红,不正常的体温,嘴唇干裂。一副被男人玩得脏透了,奸淫得七荤八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下身更是因为粗暴的性交而受伤,在浊白的精液中掺杂着血丝。甚至还被人尿了一肚子,小腹微微隆起,只要轻压一下,就会哭叫着流出男人的尿液和精液。
你看上去是如此脆弱可怜,怯弱悲惨,精美昂贵的瓷器放在藏宝阁供人欣赏,小心把玩固然好。可一旦它被打碎,在痛心和可惜之后,浮上心头的是某种扭曲怪诞的满足感,那种黑色的、古怪的、荒谬的喜悦。
你忽然咳嗽了几声,小声呢喃了什么。夏油杰仔细听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你在喊他的名字。
就像受伤的小猫呼唤母亲,就像你被欺负时每次下意识寻求他的帮助。
你在昏迷中,喊了他的名字。你在向他求助,因为你很痛苦,你很悲伤与难过,你委屈而惊惧难安。宛如受伤的小猫,你想要得到安慰,你想被他拥抱和亲吻。
你想感受他对你的温柔爱意。你想要他。
你想要夏油杰。保护也好,伤害也罢,你就是想要他。只要是夏油杰的话,无论多少次,你都会呼唤他的名字。
夏油杰觉得难以理解。
为什么你在直面了真实的夏油杰,明白他从前种种皆是伪装之后,还能这样坦率明朗地表达自己的依恋信任,露出那样全身心信赖的甜美表情呢?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这个期望。
几乎是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夏油杰看着你颤抖呓语着,小猫似的可怜兮兮地摸索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人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你看起来如此易碎而美丽的同时,也如此
奄奄一息。
他会失去你。
他会失去你这个念头宛如闪电划过夜空,迅速划过脑海。
男人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他、他感到恐惧。失去你,失去一切的巨大恐惧,宛如大海巨浪,劈头盖脸朝毫无防备的他砸来。
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夏油杰意识猛地清明了一瞬,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匪夷所思地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回翻了几下,上面还有你小小的牙印。夏油杰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你,不敢相信这是他造成的。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平时明明连对你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
而你艰难地咳嗽着,在意识昏昏沉沉中,虚弱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杰、杰
那股虚浮的、轻飘飘的愉悦感迅速褪去了。干干净净,就像它们从未来过一样。上一次他颤抖得如此厉害,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这股情绪。
而这一次,他在害怕。
夏油杰在害怕。害怕他会因此失去你。
他没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与恐惧,手掌的颤抖传递到全身,他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发抖。悚惧而畏怯,剧烈地深呼吸。就连抬起脚靠近你的勇气都没有。高专最受欢迎的优等生、万众瞩目的最强之一、罕有的咒灵操使,年仅十七的男高中生终于发现
他惧怕你的眼泪。
从前,你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