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拉珠,在拉拽过程中,能够看到你内壁的粉肉吞吐巨物的淫秽画面。软肉被拉拽出来,裹着珠体又被塞回去,每来一次你的啜泣声就更颤抖一些。
真是,很色的身体夏油杰喃喃着,入迷地看着你漂亮精致的雪白胴体泛起红晕。
你哭得不成样子,爬伏在床上颠三倒四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求饶,指甲几乎抓破枕头。更可怕的是你意识到这其实并不仅仅是痛苦,凹凸不平的珠串滚过敏感的肠肉,每一次圆润的顶端顶到结肠,夏油杰抵着那里转动拉珠研磨,你都颤抖得不像话。即使前面并没有被抚慰,小穴也收缩着吐出一大团清液。
夏油杰发现了这一点,你听到他带着气音的轻笑,整个人都羞耻到了极点,又是难堪又是丢人,脸颊烧红。没有花很多功夫你就哭叫着高潮了。夏油杰把拉珠抽出来,用自己替代了它。
高潮中的肠道收缩着,低烧中的躯体温度格外高些,男人的阴茎推进到被扩张过的后穴中,你很快就包裹住了它,身体自发性本能地推挤着异物想要他出去,穴肉蠕动着挤压。
而这只会带来反效果。
夏油杰抓着你试图推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吻了吻。他开始肏你,在灌肠液和拉珠,在道具令你准备充分之后,是他独享美食的个人时光了。
你并不觉得这比那个恐怖尺寸的透明拉珠好多少。
体格差的悬殊使夏油杰每一下都轻易顶到结肠,龟头抵着脆弱的结肠恶意地研磨剐蹭。你痛得蜷缩起身体,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忍耐了没几秒钟就尖叫着挣扎起来,四肢扑腾着像头可怜的,被捕食者咬住脖颈的悲惨小鹿。
夏油杰直接把你摁在床上,强硬地顶进去,粗暴地干了你几十下后,你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茫然地张着嘴流泪被他肏得浑身发颤。
他把你捞起来,与你接吻,让你吐出舌头被他玩弄。你已经被肏得有些脑袋发懵,乖乖地把舌头吐出来,殷红的一小节软肉颤巍巍的,泛着莹润湿亮的光泽。夏油杰看得眼睛深沉呼吸粗重,伸出手指搓揉了一会儿又插进你的口腔,指头捅到咽喉,你蹙着眉干呕起来,噙着泪眼可怜兮兮看着他,无声地祈求哀怜。
夏油杰挑眉看着你。
明明他还没有怎么动作,只是不完全地插进去两根手指你便如此承受不住。
你总是那样精致娇小,与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令你看起来好像他们稍微用点力就会坏掉。每次只是随便做做,你都会被搞成一副呆呆的被玩坏掉,傻乎乎,眼里失去高光的可怜样子。
他们还没试过完全对你展露那些肮脏黑暗的欲望。压抑和克制掠夺、占有、肆意妄为的畸形欲望几乎是与你相处的必修课。
不过无所谓了。夏油杰心不在焉地想,经过今晚,你想害怕他就害怕吧。
舔。你听到夏油杰简单地命令你。你看向他脸上陌生的神情,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你看着他,试探性地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舌头被夹起来往外拉到舌根都发痛的地步,你呜咽着,被他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玩弄口腔,指骨曲起剐蹭上颚软肉和粘膜,指腹挨个摸过你的牙齿和牙龈,腮帮上鼓起男人手指的形状。只是从外面就能看到夏油杰在玩你的哪个部位。
口水滴滴答答,整个下巴都是湿滑的唾液,下面被侵犯着,嘴巴也没被放过,被男人用手指奸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看到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打量了几秒,弯起唇角对眼泪汪汪的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慢悠悠揩在你的乳房上。
真实的他就是这样。想要探听他内心隐秘的秘密,却又抗拒真实且矛盾的他。你总是如此可笑而天真,以为周围人所对你展现出来的那一面就是真实。
夏油杰没有你想得那样好。保护者是接近占有你的伪装、温柔清润的笑意是放松你警惕戒心,靠近取得你信任的假象、耐心仔细的安慰亲吻是骗取你亲近依靠的甜蜜陷阱。
真正的他嫉妒得发狂,每当你的视线被五条悟夺取,每当你因为五条悟而委屈哭泣,每当你不再看向他的那个瞬间。因为爱是如此排他,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与人分享你。
五条悟占有了你的第一次,那么他就要夺走你未来的每一次。那些压抑而克制的温存不够,远远不够。他是如此渴切思慕你,以至于弄不明白保护与伤害的界限。
哪怕会枯萎也好,只要是属于他的不能说他没有过这样想。
人们赞叹惊艳于蝴蝶的美丽,而他们对这份美丽所做的是捕捉与制作标本,永远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藏在玻璃匣中,收为己有。既然没人觉得这么做不对,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只是只是太喜欢了。
他着迷地看着你。你满脸通红,呜咽喘息着,发出小猫呛水似的声音,每顶一下身体就颤抖一下。明明只是第一次尝试肛交,却为了他的心情在拼命忍耐跑掉的冲动,手指拧着枕头哽咽着几乎要把它抓烂。
不过跑掉也没关系,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