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更可怕的是,你为此潮吹了。
身体就像坏掉一样,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整个人都在发抖和流泪,发出悲泣和哀鸣,弓着背牙齿打颤,哆嗦得不成样子。还要听到夏油杰轻声嘲笑你的声音。
我就说了吧,你是被无论怎样过分对待都会爽到的淫乱坏孩子。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杰才努力去忍耐而已。
你想要去反驳,可是身体的反应明明白白,你就是被灌入了一肚子滑腻灌肠液,一边排泄一边爽到高潮的婊子。当着喜欢的男朋友的面,尊严和理智全部抛弃,像未经人事的婴孩那样控制不住括约肌和膀胱。
你感到巨大的屈辱和难堪,还有难以遏制的慌乱夏油杰在看着你。他一直在看着你。
以那种愉悦的、游刃有余的陌生姿态。他打量玩弄着你,就像摆弄一只漂亮乖巧的布娃娃。
你感受不到爱。
以往无论做得怎样过分,甚至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五条悟,你都能感觉到他是爱你的。通过那些凝视的眼神、渴切的触摸、急躁的亲吻和抚摸。温度和气息的传递。但这次不一样,夏油杰似乎只是在由着性子玩弄你。
所以他果然出事了。不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不要担心的苦夏,他一定藏着什么不愿告诉大家的,难言复杂的心事。夏油杰总是这样,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心头,像是放久了的果子那样腐烂,量变引起质变,那些事终归将他改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十五岁那年把倒下的你接住的、笑容温柔清润的少年,你以为时间变了、空气变了、容貌成熟了。可年少的初心和爱是不会变的。
你错了。
但没关系,你抹了抹遮住视线的泪花,鼓起勇气仰头望向他。当初的你也差点走错了路,是他对你伸出双手,接住了你。
夏油杰,这一次轮到我了。
你抓住他的右手,分开十指握住他,这是一个表示放松亲昵的信号。夏油杰很明显愣了一下。
那个稍微过分一点就像小鹿似的惊惧害怕,对他投来求助目光的你。今晚被这样可怕地对待了,居然还想着靠近他。
明明当初在那个匪夷所思的春梦中,他只是略微展露了一下内心的黑暗欲望,你就害怕恐惧得不得了。
握着他的手纤细莹白,微微发着抖,几度想要抽走又放弃,就连你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怯生生望着他。看起来也并不是不害怕的样子,是什么让你有如此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靠近他呢?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
是什么让你与保护自己的本能拉锯,选择更危险的那个选项?
是爱。是深切而温柔包容的爱意。
杰会讨厌我吗?
他听到你略带哭腔的声音。
嗯?
因为、因为你吞吞吐吐地,很丑,很难看
不,夏油杰失笑道,摸了摸你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梳理,你在想什么。我做这个,是为了看到你更多的可爱的一面。
为了我,拼命忍耐的可怜样子。为了我,在欲望下失控的样子。
挣扎、痛苦、快乐全部都是因为我。全身心注视在意着我。肉体和灵魂全部为我所掌控。除了我你不需要看向任何地方。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那股轻飘飘的感觉,愉悦而轻盈。黏湿而阴冷。恶意阴鸷的念头混合赋权的掌控欲。
他把你抱起来,你满身都是冷汗,手脚都酸软无力,只能涨红了脸,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那样,任由他简单为你清理了下,喂你喝了些水。
你以为事情可以到此结束,对你来说今晚的一切都如此陌生而可怕。足够超出限度,你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但紧接着你看到夏油杰拿出来另一个你不认识的东西,绳子串联起几个依次增大的硅胶球体,末尾有圆环,怎么看那都不像是能用在人体上的恐怖尺寸。
你已经开始发起抖来。
灌过灌肠液的肠道松软滑腻许多,第一个珠子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但接下来就有些困难。
放松点好吗?他温声道。
在不知道第几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猛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呜、等,那边的尖锐声音。肩膀细细颤抖起来。
夏油杰舒展眉眼,慢条斯理笑起来:嘛,是在这边啊,比我想得要浅很多。不过,他用手掌丈量了一下你娇小的身躯,眯起眼睛,你这样可爱的体格,也不算太意外。
拉珠顶到乙状结肠,那感觉太过恐怖,就好像肚子深处被人捅破了似的,你仰起脖颈猛地挣扎起来,不停喘着气试图逃过这种奇异恐怖的感觉。夏油杰单手就能按住你。在你骤然湿润起来的受伤目光中,拉着尾端的圆环缓缓抽插起来。
在今夜之前,你从来不知道被玩弄那里也会获得快乐。
毕竟无论怎么说,那都不是个性器官。可此刻,它被当做接纳的性器来玩弄使用。湿润的黏液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