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股酸痛的射精感爆发前灵活地撤离。经过几次反复,完全直立的柱身从底端采摘果实一般地被攫起。
这么有感觉吗,薰?耳廓被不轻不重地咬住,含糊的气音与湿热的呼吸激起毛骨悚然的战栗。
在意大利都学了什么啊,与高中时相比段数不知高了多少的猥亵招数。真讨厌,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被这个人抢先。
一直被这样那样地玩弄而狼狈招架的自己,还以为对这档事已经很清楚了。
要害被握住,难耐地喘息着。自早晨出门后总紧紧握住、带来安心感的手此刻却吝于给予更多的快感,抬起头的器官抖动着,在欲望的促使下,渗出仿佛熟透的果实一般半透明的黏液。
昏聩的快感迷惑了大脑。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爱抚,想要得以释放,想要被更用力地揉搓,几经挣扎后自暴自弃地丢掉多余的自尊心,焦灼感束冲破喉咙,化为小声的训斥。
够了你这家伙,就不能唔!
大概是等到了想要的回答,虎次郎的手掌一下子收紧,亟待解脱的那个器官在骤然施加的压力下喷溅出滚烫的白色浊液。
到处都黏糊糊的,腹部、床单、虎次郎的手,连脸颊都溅射到上浓稠的飞沫。没有力气思考应当如何清洁,快感过度累积后迎来的高潮令人猝不及防。双肩脱力般松懈,目光所及之处虚化为朦胧的白光,休息好一会之后,甘美的眩晕稍得缓解,唯有衣摆上凝固的那一小块月光格外明亮。
早晨没有在浴室里解决吗?我有特意出门给你留时间的啊没有在意手上的精液,虎次郎仍然握着高潮后疲软的部位。与迟疑的问句相反,热度惊人的肉刃毫不犹豫地插入双腿间。这次不等自己回答,肉刃便擅自动了起来,与大腿内侧的皮肤碰撞出啪啪的声响。两侧球形的囊袋在撞击带来的晃动中重新蓄满精力,性器分泌出的湿滑体液流淌进股缝,交媾的错乱感油然而生。
胸口向来只用作装饰的两点突然被拧住,还没有干透的精液被抹在了其中一边。这里,也穿过环的吧?揉搓过的乳珠挺立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被机器刺穿的那一天,早已愈合的创口一下子附着上电流通过的麻痹,记忆犹新的穿透感瞬间夺取知觉。
那时候就想象过,如果能亲手取下会是什么样的呢?和耳环、唇环是同样的感觉吗?
难怪当时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原来是为了这个。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那种冰凉的疼痛,滑板和部活也很不方便,于是在睡前取了下来,收到自己都忘记了的角落。
所以薰是真的很喜欢被贯穿吧?
意有所指的下流言语,羞耻心火辣辣地燃烧起来。平时几乎不说黄段子的人,这种场合简直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天生低沉的声线撩拨得情欲愈发高涨。
好烦啊你,不要老是说些让人没法回答的话!被虎次郎的声音包围着很有安全感,尤其是眼下身体得不到自我掌控的状况,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有感觉也太丢脸了,好烦啊!强调了一遍,泄愤般地夹紧双腿。虎次郎的身体猛然僵住,这算什么报复啊似乎无奈地说了一句,随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虎次郎喘着粗气射出来的同时,自己也跟着再一次到达了顶点。
真的可以吗?手指来到了入口处。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薰。
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探入到从未开拓过的内部,手指肆意翻搅。从以前起就非常坏心眼,趁自己高潮后说不出话的时间得寸进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指的动作上,回过神才发现将两腿间全是又湿又黏的白色浊液,才喷洒出这些东西的那根柱体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硬度,从臀缝到腿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力的脉动。
咬住嘴唇,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呼吸。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尽可能地忽略后穴越来越加剧的饱胀感。
很难受吗,薰?这是第四根手指了
当然很难受了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太令人火大了,自己从未碰触过的深处正被人一点一点地摸来摸去。靠着从前辈那里听到的知识,不难猜出虎次郎是在寻找某个据说能让人非常舒服的点。
用难受来形容并不全面。除了可以忍耐的肉体上的痛感,更让人害怕的是意志力正传达的恐惧,仿佛正在从内部被侵蚀,停下和不要停下来的想法交替而出,令大脑放弃思索。
前辈们的说法十分夸张,简直到了都市传说的程度。那种结构真的存在吗?对此一度持有质疑。
唔!身体突然弹跳了一下,之前还萎靡不振的股间再度半抬起头。
是这里吗虎次郎的气息也开始微微地不稳,刻意用手指轮流按压刚碰触过的内壁。
面对过于汹涌的快感,大脑发出疯狂的警报。与理智截然相反,下方铃口处裂开了细缝,鲜红的秘肉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爱液。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握紧那个部位不能再去了,身体会受不了的,手指与手指的一经碰触就拖拽出蛛网一样的细丝。
从坦率的生理反应确认了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