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次郎再一次加快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湿漉漉的液体堆积在柱身上下两端,轻飘飘的泡沫与积聚的黏液将双手与身下的布料悉数打湿,浴袍上的那一小块月光水波一样地扭曲起来。
补救措施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疲惫地喘着气,接连射精后身体有些发冷。但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腰部期盼性地传来甜美的刺痛。
抱歉,薰,我这边差不多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这个骗子,口口声声什么极限,明明听起来还是那么沉稳。
能不能换个方向?声音小到自己都怀疑是错觉,但就是确信虎次郎一定会听见。全身着火一样烧了起来,对要说的话感到无比羞愧,可只有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要坚持的。
至少第一次,要看着恋人的脸做。
滚烫的肉刃从腿间撤离,扩张过的穴肉因为手指的离开而不断收缩。慎重而缓慢地,虎次郎将那个火热的最前方浅浅地抵进了入口。
瞪大双眼,几乎忍不住要立刻逃离。比全部手指加起来都要粗大的那个部位正在进入,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这一点。即使做过思想上的准备,即使只是非常少的一小部分,肉体和心理上的压迫依然压倒性地袭来。
没事吧,薰,我马上出来。可能被流着冷汗的表情吓到,虎次郎慌乱地退了出来。
没事,没关系没关系的如果就这样虎头蛇尾的完结也太令人沮丧了,不想留下遗憾,主动抱紧对方,亲一下就好
饱含爱意的亲吻极大缓解了不适。
只要是这个人,自己总能轻易被撩拨起原始的欲望。思春期从生疏逐渐熟练的啄吻,祭典结束后无人小路上浓厚的深吻。舌尖缠绕到一起的时刻,浴衣再也无法遮掩半勃的那个部位,主动环住虎次郎的双肩,隔着衣物抵住对方同样勃起的阴茎,呼吸带来的轻微摩擦就足以令大脑陷入放荡的昏沉。
进入,等待适应的时间,然后更深入一点。密切观察情况,一旦感觉不对就向后撤退,如此重复了不知多少回,终于将那个大到过分的器官全部容纳了进来。
很辛苦吧,对不起,薰。下身一动也不敢动,小幅度地伸手抹去脸上和脖颈的汗水,虎次郎胡乱亲吻着锁骨和下巴道歉。明明他那一方也不好受吧,眉头皱得那么紧。
没事再亲一下就好。
被强行打开身体的激痛逐渐褪去,尾椎酥软的满足感最终占据了上风。从无声的接吻中领悟到这一点,虎次郎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
原来快感过载时反而会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为之屏住的,猛烈、炽热、浓厚。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只能用力咬住下唇,想利用疼痛的刺激回归于现实之中。
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内壁一下子被火热的液体灌满。沉浸在快感中尚且没有反应过来,虎次郎汗津津的额头挫败地抵在了肩胛骨上。
这次不算太舒服了才会从他嘴里吐出的小小热气刺得皮肤又痒又麻,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的,别笑啊好丢脸一边抱怨着,虎次郎也忍不住一边跟着笑起来。
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好不容易适应了的后穴没过多久又被逐渐膨胀的阴茎填满到不留一丝空隙。
唔嗯再也没有任何余裕,双腿向两边被推开,环住虎次郎的肩膀才能勉强从眩晕里维持平衡,指甲陷入不知不觉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中。淫乱的快感顺着脊背爬遍全身。
好热,里面抽动得好厉害,像要融化了一样。虎次郎头发被汗水打湿,额头碰着额头,边亲吻边继续猛烈地进攻,你的脸好红哦,薰
...唔,彼此彼此
累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第多少次了呢,就快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被压在沉重的身躯下,按住腰又连续冲撞了几十个来回,身体最深处总算迎来了久违的热浪。或许是份量太多,从间隙流淌时发出了捏破饱满果实的细小碎裂声。
浴室的花洒被拧开时,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就快要坏掉了,一旦突破了那个临界点,能在这里结束真是太好了。
等、等一下,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你在干什么啊!被悬空抱起,后背毫无征兆地靠上了冰冷的墙壁,由下至上地,肉刃再一次贯穿了身体。
对不起可是那里煽情地吸着手指,不填满它会很寂寞啊虎次郎挺动腰部,言语中是任何一双耳朵都能听出来的心虚。
少来了,找这种蹩脚的借口。舒服到近乎痛苦的程度,被卷入了难以逃出的欲望旋涡。
睡眠不足的时候被吻醒,是不会有人感到愉快的。前一天纵欲的恶果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肌肉酸痛,喉咙干涩,后穴仍残留有着明显的异物感。
又在耍什么花样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吗脸颊旁的枕巾上有一小片干涸的精液都顾不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消失了,吐字不清地嘟囔着。
初夜后来自恋人的第一个早安吻算了,我不该对一只机器宅狸猫有什么指望,这可不是你那种蔫南瓜一样的感情接收器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