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胸膛隐约传来了空虚感。
虎次郎。
怎么了,薰?
没什么。青年阴阳师主动吻上了恶鬼的双唇。
冰凉的地板染上了人的体温,汗水从额头滑落,在原色的木质上砸出深色的斑点。南城虎次郎好整以暇地平躺着,双手枕在头下,享受着来自契约者的服务。
以骑乘的姿态俯视对方,樱屋敷薰气喘吁吁地扭动腰部,难耐地发出呻吟。一向沉静的美声不受控制地带上了魅惑的鼻息,自下而上地,他被粗大的楔子贯穿,过度的快感在脑中引发轰鸣的喧嚣。金色的双眼几乎失去焦距,迷茫地注视着在十几年间在心中刻下烙印的、最为熟知的面孔。
精悍沉稳的面孔难以维持以往的沉着,闪烁着红光的眼眸流露出人性化的神色。受到蛊惑一般,他弯下了腰,长长的秀发有一些垂到恶鬼的脸上,另一些被粘在濡湿的端庄侧脸。在这一举动下,原先紧紧契合的部位稍稍松动,后穴略微悬空,不知餍足地蠕动着的鲜红媚肉,一再自发地吞吐那给予了无数次高潮的男根。湿滑的肠液自交合处流下,在股间与耻毛的摩擦里发出猥亵的声响,白沫和晶莹的液体将下身浸湿得一塌糊涂。
被揉乱的衣物仍尽职守则地挂在两人身上。为了掩盖这一副淫靡的景象,柔韧的布料紧紧贴合身体的曲线,吸取每一滴可触及的液滴。很快地,布匹变得坠胀,两股之中尤其明显地抖动着,折射出亮晶晶的水光。
高涨的情绪和酥麻的快意忽高忽低地传达入脑内。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不规律地折磨,虎次郎蓦然直起上半身,凶狠地吻上微张的红唇,双手在打颤的纤腰留下深深的指印,耸动着精壮的腰开启了疾风骤雨的进攻。
白光闪电般地自眼前炸裂,悦耳的惊叫盖过了飞鸟的喧哗。春景、和风,时光、年华,一切有形与无形之物短暂地从生命的长河里退却,只余下两个人,两颗心,在命运的指引下相互吸引,自愿套上以契约为名的枷锁。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的脸上率先浮出微笑,嘴唇代替说不出口的话语,亲密地磨蹭彼此,良久不愿松开。
和室内,唐刀在墙壁上闪烁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