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别具一格。以袖口掩嘴、带着得体笑容的宾客,从心口滴落青色的ye体,滋养出脚下盛放的恶之花。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是鬼之子吧,那美到不祥的金色瞳孔。好可怕。窃窃私语声像Yinshi的虫子,爬满了房梁,在交尾媾和里又催生出更多不堪入耳的传言。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我不应该养育出这样的怪物啊!长相也好,性格也好,哪怕是假装,为什么你就不能表现得像正常人呢!母亲Jing心保养的脸扭曲着,猩红的指甲深深陷入被紧握的肩头。
好痛,请您放手。想这样对母亲说。可唯独此刻,那已被疯狂攻陷的双眼才会真正直视自己。无法吐露拒绝的话语,喉头好像被寒气冻结一般。
因为这是来自至亲、不得不去接受的爱。哪怕它伴随鲜血而来,哪怕每一寸咯吱作响的骨骼都哀鸣着想要逃离。
爱,是贯穿血rou的疼痛。
爱,是令人恐惧的存在。
从很早之前,这样的观点便深深根植于樱屋敷薰的心中。
所以说,为什么连区区付丧神都被允许随侍,本大爷却非得躲开生人不可啊。在登门拜访的侍从诚惶诚恐地离开后,体格健壮的恶鬼迫不及待显现身形,发出了懒洋洋的抱怨,而且明明是没有性别的刀剑,却偏要化出一副女体,吾所侍奉的Yin阳师大人可真是恶趣味啊,对吧,薰?
麻烦你了,卡拉,请回去休息吧。没有理会南城虎次郎的口头挑衅,容貌端正的青年Yin阳师对跪坐一旁的女性轻轻颔首,随即自顾自整理起方才接待时稍稍弄乱的袖口。尽管下一秒,他就被热情的臂膀揽入几乎完全赤裸的胸膛,正绢织就的狩猎服在大幅度的揉搓下立刻绽出了线条柔和的褶皱。
面目清冷的女性对眼前近乎逾矩的主仆行为恍若未见,恭谨行过大礼后便隐去了身影。
毕竟是从一品内政大臣神道家的委托,我暂时还不想因为一只毫无品味的乡野猩猩影响身为Yin阳师的风评。樱花花瓣一样柔软的双唇吐出的,却是不留情面的话语。
可照你这么说,被恶鬼看上的刻薄狸猫品味又该有多糟糕呢? 丝毫不受冰冷言语的影响,南城虎次郎亲昵地轻啄起细白的脖颈。白色的狩猎服轻飘飘落于地面,紧紧包裹住色气身躯的单衣诱人一探究竟。
在两具身体的不断摩挲下,和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程度,被汗水打shi的绢布隐隐透出内里温润的粉色。
委托约定在申时给我适可而止,发情猩猩。与严厉的话语截然相反地,腰部难耐地扭动起来。
还有几个时辰不是嘛。向来玩世不恭的语调里带上了难掩的情欲,虽说不能尽兴,浅尝一番也别具风味。
敏锐地捕捉到身下开始紊乱的喘息,贪婪的恶鬼加快了手指在后xue来回进出的速度。两块炽热的烙铁被另一只手虚拢着相互摩擦,鼓起的青筋彼此摩擦,渗出大量透明的ye体。
以此为润滑,恶鬼昂扬的男根叩开了樱屋敷薰下身的入口。媚rou竭力将过于硕大的外来者推拒在外,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无数次几欲啜泣的快乐,因而或多或少犹豫不决起来。Yinjing艰难地完全进入之际,纤细的腰肢有一瞬间紧绷,又在熟悉的怀抱里放松下来,柔顺地贴上后背的支撑物。夹在黑色的案几与褐色肌肤的恶鬼之间,青年Yin阳师的躯体被衬托得格外白皙。
许是受欢愉的气氛感染,庭院内朵朵浅红色春樱飘入室内,悠然印在光洁的肌肤之上。胸膛上艳红色凸起的附近尤其得多,簇拥着挺立的小小果实,在急促的呼吸里颤抖地起伏。
欲望在空气里愈发浓厚地堆积,渐渐地,樱屋敷薰全身被更多的樱花所覆盖。这些濡shi的chao红色层层贴附于痉挛着的腿根,又一路向下零星分布,最终销声匿迹于紧紧蜷缩的樱色脚趾。其中,两股间最柔软的凹陷处尤为饱吸这绚丽的Jing气,纵使已被撑满到了极致,仍在艳冶而不失矜持地吞吐坚硬的男根,徒留下无色的ye体打shi交合处。不可避免地,也有花瓣一些飘落到恶鬼褐色的脊背,被攀附其上的纤弱手指碾出鲜红的汁ye,流下一道道细细的痕迹。
案几承载起两人的重量,任劳任怨地咯吱作响。樱屋敷薰在一次比一次更为有力的顶撞中身不由己地从一端移到了另一端,巨根进出时带出的体ye在昂贵细腻的桌面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被激情烫到混沌的大脑偶尔贴上冰凉的桌面,却在片刻愣怔清醒后被南城虎次郎带入更深层的旋涡中。音调骤然拔高的呻yin哽咽般地从舌尖滑出,被用力吮吸住后拖长为甜腻的鼻音。
日头从正午向西边迁徙,经过一番长久的耕耘,虎次郎毫不吝啬地将一大股白色的浊ye喷洒入嫣红的甬道。一滴不剩被地绞入到最深处时,另一道来自樱屋敷的浊ye紧随其后在半空滴落,其中一些溅shi了恶鬼的小腹。
只是履行契约而已这绝非所谓的爱。青年Yin阳师与常人迥异的金色双眸带着水汽,眼角泛出樱花一